9.
由于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没办法,我只能先打一通电话跟公司请假,然后再把这名少女带回家。
毕竟,放任一名可爱的少女在外面,我实在不放心。
把银发少女带回家后,我又忍不住地舔遍她的全身上下。
甘甜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我又忍不住掏出肉棒,一边跟她接吻一边干了起来。
她并没有苏醒的迹象,只是像是充气娃娃(我本人没有用过,但这样形容感觉蛮贴切的)那样任由我的欲望摆弄。
很快的,我就不行了。
毕竟今天已经做过好几次了,不行也是正常的。
醒来的时候,少女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她去哪里了?
我惊醒,立刻从床上跳起来。
要是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冲出房门,跑到客厅、厨房、阳台、玄关,鞋子还在,也就是说应该没有离开。
我走回房间,但没有看到少女的衣服,最后找遍了整个房间,我走到了浴室。
假如……假如她不再这里……我想我真的会疯掉。
我开始后悔,昨天没有好好地把她留下。
我走进厕所,终于看见了我梦寐以求的身影。
阿,在那里,她就在那里。
她泡在浴缸里,看起来像是在想什么事情,就像是我以前看到她时那样。
「抱歉、抱歉!对不起。」
我走进厕所后,立刻跑到她面前跟她道歉,但我也知道这种事情怎么道歉都没用的。
「我会负责,真的,我真的会负责。要我跟妳结婚也可以,只要妳愿意,什么事我都愿意帮妳做。」
我知道这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可是除了这些屁话,我再也说不出其他屁话了。
少女仍然没有反应,甚至没有看我。
「妳的名子是?」
我试图提出问题,但少女却拒绝跟我对话。
等到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在浴室跟她干得天翻地覆了。
她并没有做出什么反抗,也没有说什么,任由我性欲的发泄,毫不反抗。
我既不知道她是开心还是难过,又或者在心里臭骂我祖宗九百九十六代,不论如何,她什么话也没说,表情也是那样的让人捉摸不透。
「我爱妳。」
我在床上搂住她,她也没有任何回应。
黑暗的夜晚里,除了她的喘息声之外,就什么也不剩了。
接连几天,都是重复的情况。
虽然有时候我会想要带她出去吃东西,可是她只是摇头,我只好把便当买回来给她吃。
「我真的很喜欢妳,真的。我对妳是一见钟情。」
每当工作回来,我都会先确认她是否还在家,通常她都会待在卧室,然后被我搂抱,接着我们就一起吃饭。
为了她,我也买了许多各式各样的衣服、佯装,让她能够换穿。
「我真的好爱妳。真的。」
每次我都对她表露爱意,但每次最后都会变成灌输爱液。
虽然每次做完之后都会感到一阵后悔,可是下次都还是会犯相同的错误,把少女的阴道灌入满满的精液,然后又吸又舔的玩弄她的全身。
接连十几天,少女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待在床的角落,任由我的欲望随意的摆弄。
当然,我并不是野兽,也没有要把少女当成性欲发泄器,只是谁都知道,三十多岁的男人对于欲望的需求是非常大的,每次回过神来,房间就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精液散满地了。
或许,我应该要考虑娶这名少女了。
毕竟每日的行程,已经让我感觉到没有这名少女我就活不下去了。
带着这样的念头,我到了珠宝店买了一枚一克拉的戒指。
可是,当我回去的时候,银发少女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10.
失去,果然心痛。
这什么烂世界啊,真的是有够烂阿。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又过了一星期了。
这一星期我试图想要忘掉心痛感,但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强烈的欲求、过剩的疯气便会吞噬我的灵魂,磨消我的理性,最后毫不客气地占据我的身体。
再失眠的催化下,我一天比一天晚睡,不论是身心还是精神都已经到达最大的疲惫了,只要再有一根银针,我势必就会被压垮,就此无法再站起。
虽然每天依然会经过那座公园,但那甜美的少女却始终不再出现。
而我,最终终于是堕落了。
我开始去夜店、舞厅,以及各种可以缓和我焦虑情绪的地方,甚至常常的网红灯区跑,彻夜未归。
结果,我被公司开除了,成为了失业者。
人越是堕落,越无法再站起。
我深刻的体会到这句话的涵义,有时我会想,是不是该振作了,但脑中总是会浮现出人总会死,还不如好好体会人生,享受人生。
就这样,我终于开始分不清楚日期,开始不知道昼夜的区别,不是吃泡面就是随便吃面包来填饱子。
虽然我开始再打工,但慢慢的我就发现,打工的钱完全无法满足我那种夜夜笙歌的日子。
毕竟那可不像是伍月那样的优惠价,即便我从二十万的坑人价变到现在十五万的熟人价,这样的价钱依然让我无法负荷。
真的太贵了,贵到让我一天几乎都没办法再去哪里了。
当然,有的时候我也会想,不要去那里开销,但寂寞的夜晚过久了以后,就会像是着了魔般的疯狂跑去发泄一番。
货色虽差,但至少比自己一个人用还要好。
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有人受到我的支配,就这样被我压在身下爽操一番。
许多时候灯都是关着的,这样不但省钱而且也可以尽情的幻想。
对,没错,我已经开始疯狂的幻想。
幻想我身体底下的女孩,是那的银发的美少女。
不过,事实当然不可能是如此,所以每当结束之后,我都会不由自主地跑到厕所疯狂的呕吐。
毕竟那样的反差真的太大了,我一想到就会吐。
有的时候不但把早餐、中餐、晚餐都吐出来,甚至会吐出苦到让人想要在吐出来的胆汁。
这样的日子再经过几个月以后,终于产生了一点点的改变。
那是一个沉闷又下着雨的日子。
在我昏头昏脑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门铃声忽然像是中邪似的乱叫起来。
「快给我开门,你这小鳖三!」
蹦蹦棒棒的声响从门外传了进来,让我不得不起身准备。
真的很麻烦,这种家伙真的是无时无刻都会来打扰别人的人生啊。
拿起摆在床边的球棒,我俐落地来到门前,从猫眼窥视着外面。
穿着西装面容凶恶的三个人政战在外面,他们的手上也分别拿着棍棒跟铁条。
还真的是来者不善阿。
握紧棍棒后,我做了两次的深呼吸。
卡搭。
门被我转开的瞬间,我跨步冲了出去,在对方还没有反应的时候,直接朝着最靠近我的人当头棒喝。
「我靠!」
看到我突然窜出,高高瘦瘦的男子伸手想要护住身体,但却被我一个交错,直直地击中头部。
然后就像是失去动力的人偶般,朝着后面躺了下去。
「去你的浑蛋!」
旁边的两个人看到这个情况,立刻举起手中的凶器,朝着我乱棍打来。
他们的脸凶恶的让人一看到就感到害怕,但或许是我已经失去人性,我只觉得身体的肾上腺素好像爆涌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蹦!
而当我回过神来时,那两个人也步上第一个人的后尘,倒地不起,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力量了。
我的身体则是伤痕累累,起喘吁吁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人。
这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了呢,自从第十次之后我就懒得去数了。
「想要给别人颜色看,就要有被丢进染房的觉悟喔。」
我吐了一口气,同时从那三个人的身上挖走他们的东西,作后把他们扒光以后,拿其中一个人的手机打给警察局,并用语音软体不断说出:「对不起,我要自首!」
然后像没事般走回家,锁上门继续躺在床上睡大头觉。
由于过程已经十分熟练了,所以我并没有多久,就这么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