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遇 【越×阿枭剩下的一半儿肉】

阿枭低喘一声,他的另一只腿也跪在了床上,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将越姑苏的腿放在自己的腰侧,炙热的昂扬顶着湿漉漉的花穴缓慢的磨蹭。

越姑苏被他蹭的浑身发软,她眼角眉梢都是无边的春意:“唔……现在……又不急了?”

阿枭伏在她耳边,语调轻缓带着恳求说:“我想从主人背后进。”

后入式是越姑苏不太喜欢的一个姿势,倒不是说阿枭做的不舒服,而是这种看不见人的感觉是在不太好。若是阿枭陡然将她翻了个个儿,事后必定少不了责罚,可他若是轻声细语再撒撒娇,这事儿十有八九能成。

果不其然,越姑苏虽然微微皱住了眉毛又瞪了阿枭一眼,却还是自己翻了个身:“下不为例。”

感受到了主人的纵容阿枭的神情都燃烧着一种兴奋,他的五官在这种兴奋的映照下越发的美的惊人,他看着越姑苏光滑又洁白的脊背,手贴了上去。

越姑苏被这温度惊的汗毛直立,她自然能感受到阿枭仿佛要燃烧起来的视线,当下心中一动就翘起了唇角。

阿枭的手顺着她的脊背来回滑动,双手放在了越姑苏纤细的胯部,腰部缓缓用力,龟头刮着紧致的花穴就蹭了进去。

“唔哈……啊……啊……恩……”

阿枭的速度很慢,越姑苏甚至能感受到这巨大肉棒的形状和每一条跳动的脉搏,它太热了,烫的她全身都泛起了红。

花穴吞着大肉棒快要到根部的时候,阿枭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到了越姑苏的子宫口。

越姑苏被这酸胀感刺激的猛烈的收缩了一下,一股热流哗啦啦的就浇在了阿枭的龟头上。

阿枭被这热潮刺激的忍不住抽出了一些又是一撞。

“哈啊——”

越姑苏的手蓦握成拳头,她不可控的发出了一声呻吟。背后阿枭炙热的肉体紧紧贴上了她,双手握着她胸前的柔软,肉刃在已经适应它的花穴里缓缓抽动起来。

“啊……啊……啊哈…………唔……”

随着阿枭动作的加快,两人的喘息渐渐交融,快感仿佛随着汗滴传染一般,滴在床单上洇出一个深深的圆。

阿枭的每次撞击都有力有深沉,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让她每一次都忍不住狠狠收缩,越姑苏少见的大脑有些混沌,在体内一次又一次酥麻酸痒的冲刷下,她觉得自己好像站在浪尖上,摇晃的烛火在她眼中变得有些破碎。

阿枭的速度渐渐变快,进去的深度也一次更比一次深,只有他知道,他想进去,他想把自己塞进去,想和她融为一体,他的肉棒狠狠的撞击着子宫口,一次又一次,窄小的宫口每一次的收缩都允吸着他的肉棒,无上的快感传到他的大脑只能让他的动作更加激烈,这个姿势下的主人一丝不挂在他身下,只能随着他的撞击而臣服颤抖,这个认知足以让他疯狂,他兴奋极了的张口咬住了越姑苏的后颈,他用力按着越姑苏的胯部迎向自己疯狂进攻的肉棒。

“啊哈——阿枭——嗯——啊……唔哈——啊!!!”

越姑苏脑海中嗡的一声,她几乎要尖叫出来。

忽然,阿枭觉得自己的肉棒陡然一紧,竟然是顶开了宫口深深的扎进了子宫内,身下的人浑身紧绷着几乎要缩起来,那紧致的肉壁几乎要绞断他的肉棒,伴随着一股股热流的冲刷,阿枭一声声叫着主人,几乎是红着眼睛把自己的肉棒深深的埋进去把精射了出来。

措不及防被破开的感觉让越姑苏觉得自己好像要窒息了一样,半天才缓过神来。她侧头一看阿枭头垂在她耳边喘息,被汗浸湿的发丝贴在他脸上,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目光,阿枭擡头对她灿烂的笑了。

氤氲的水汽从越姑苏眼中逐渐褪去,她与阿枭对视过后,用微哑的嗓音说:“去烧水,我要沐浴。”

阿枭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他说:“是。”

水烧的很快,越姑苏坐在木桶中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按了按,就这疼痛的感觉而言应该有些渗血了。

阿枭的精水射的深,过了好久才缓缓流了出来。她的脸色有些冷。

阿枭一言不发的站在她身后为她熟络筋骨。

“你这次回去……花样倒是学了不少。”她说。

阿枭轻声回答:“是我特意去请教了青山所的师父。”

越姑苏闭起眼睛不在言语。

阿枭按了一会儿说:“主人不要生气……我知道我不会令你……您受孕才这幺做的。”

无双族贴身侍卫很小的时候就吃了药,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而供王族诞下后代的男人们都是经过精挑细选仔细教导,负责教导他们的就是青山所。

“听说这样会让人很舒服……若是主人不喜欢,那就不会有下次了。”阿枭说。

越姑苏显然并不打算听他的“解释”,她说:“明天回去,这一个月内自己好好反省。其间我不会召你侍奉,你乖乖的,明白?”

阿枭手顿了顿,然后乖巧的说:“是。”

深夜时,天上窸窸窣窣的飘起了雨。

绲州城外百里处有一所破败的庙,这庙一向凄冷,今日却涌进了一大批人,这些穿着浅蓝色的衣衫,上面有金线暗绣的荷花。他们不论男女容貌都十分美丽,此刻正在埋锅做饭,有人陆陆续续的托着银盘向寺庙里走去。

此时的寺庙已经焕然一新,千金难求的毯子,空中悬挂的巨大的夜明珠和纤尘不染的四周,正中央的香炉里还燃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香。

寺庙中央是围得严严实实的帷幕,上好夜明珠的映衬下只能依稀瞧见帷幕里有两个影子。

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被陆陆续续运送到了后面,不多时一个清甜悦耳的声音响起还带着几分未脱的稚气:“够了,你们且去吃饭吧。”

闻言众人这才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整齐划一的退到了破庙外。

庙外是一些简易的棚子,虽能挡雨却并不太避风。这些人悄无声息的吃着自己的饭做着自己的事,忽然就负责警戒的男人眉头一皱,看着远处风雨中狼狈走来的几个影子,他走到虚掩的庙门前轻道:“主人,不远处有人来了。”

片刻过后那声音道:“不必驱赶。”

匆忙从雨中赶来的一行六人行至近处也很是被这阵仗惊了一番,最后还是背负一人的男人咬咬牙,看了剩下的人一眼才试探的朝庙里走去。

直到走进了都没有人拦他们,甚至还颇有些视若无睹的意味,虽不知缘由也教人松了口气,他们心弦微松刚到门口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有人却出声道:“等等。”

气氛顿时一紧,这六人不由握紧了手里的兵器。

唤着他们的是一位模样干练的女人,她皱着眉头说:“你们一身血腥味太重恐冲撞我家主人,还请不要进去。”

背着人的男人面色显然不太好看,他刚要开口说话,他背后的人却突然出声道:“多谢。”这人的脸伏在男人的后背,容貌看不清楚,声音暗哑深沉带着一些粗砺。他一开口那男人与一旁的人脸上都骤然一喜,当即唤了一声主人。

女人瞧着他们的神情又擡手指了指一侧道:“那边的棚子还能避些风,且靠近炉火,你们去那里歇息吧。”

这些人顾不上其他,背着人三两步就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干净的石头上,几人围成一团杜绝别人看到里面的可能,方才激动又急切的小声道:“主人您醒了!”

被唤主人的男人在黑暗中容貌也模糊不清,唯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深如沉潭,不可见底。哪怕此刻如此狼狈也无法遮掩他独特的气质。

“我睡了多久?”他问。

“已经有四个时辰了。”那个背着他的男人立即回答。

一个瘦小的人犹豫道:“主人……我们的伤药被水冲走了,我瞧着这些人不像是江湖中人,不若去讨些伤药来?”

他们由于出了些意外,不得不跳入青州城的渭水河中,一路被河水冲到不远处,却迎头对上敌人的埋伏,死伤大半,主人负伤昏迷高烧不退又没有药,简直要把他们急死。

“不必,”男人阖上了眼睛淡淡的说,“这些人行走之间无声无息,吐纳绵长,一举一动都轻巧无比,偌大的空间竟没有半分杂音,其主人绝非常人,少生事端。”况这世间能有此财力人力的家族屈指可数,正好那屈指可数的几家与他关系都十分微妙。

瘦小的男人张了张嘴,还是说了声是。

这次行动主人以身为饵是想将那些有异心的人一网打尽,却不料他们这边出了岔子,那几位难辞其咎的也兄弟已经殉职……

那主人不再言语后,四周霎时便弥漫起了一股说不出的萧瑟气氛,仿若虎落平阳一般都意味让那主人慢慢的眯起了眼睛。

他如今尚是高烧,寒风扑在身上却让他热胀的脑子更加清醒,他的目光从这几个人身上扫过,转了转手上翠玉的扳指。

而此时,寺庙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了,露出了半张带着面具的脸,他黑发束起。除却身上衣服的暗绣与众不同,其他的倒没什幺引人注意的地方。

那干练的女人大步走了过去,青年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女子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角落的这几人一眼。这一眼不由的让他们把心又提了起来。

女子走到炉火旁吩咐了几句便有人端着托盘,将饭菜放到了他们这边。

“这是何意?”一人警惕的问。

“今日夜寒风急,能在破庙相见也是有缘,我家主人心善,方才吩咐请诸位吃顿饭。”

说着一盘盘热菜凉菜新鲜水果,精致点心多达几十种花样,流水一般都铺在了他们面前。

这些人楞了片刻,刚要开口拒绝,那气势非同寻常的男子又道:“那就多谢你家主人了。”

女人颔首,并不多停留转身离去。

男人咳了两声,面色平静的说:“别人的一番好意,吃吧。”

他的属下面面相觑,见他端起了碗筷这才醒悟,纷纷依言开吃起来。男人心中不由的皱住了眉,这属下并非是他用惯之人,现下着实不顺手。

他每份菜都夹了几筷子就已经饱了,然后斜倚着石头,目光落在了那扇庙门上。他的神情专注,仿佛能透过庙门看到屋子里的一切。

心善的……恐怕并不是这家主人吧。

男人有些玩味的想,此时此刻方觉得有几分趣味起来。

戴面具的人关上了门,清脆的带着几分稚嫩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岩桐,这回可满意了?”

他转身跪下道:“多谢主人。”

他的声音意外的清亮,竟是个少年。他身形颀长,衣衫上的暗绣与外面的人不同,分明是一只只的仙鹤,行动之间这些仙鹤仿若要乘云驾雾腾空而起。

“你总是这幺心软。这些人可与那些普通人不同。”

一只纤细小巧的青葱玉手探出了帷幕,鎏金镯子随着衣袖滑落至手肘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帷幕被撩起来,一个少女就出现在这个名为岩桐的少年的眼睛里。

她脸上还带着些许的婴儿肥,十四五岁的年纪,令人心折的美貌却已经初见雏形。

她将将到他的肩膀,一双眼睛似藏着浩瀚星海,耀眼的让他不敢直视。

岩桐干脆换了个姿势伏在地上道:“今晚一过大抵就桥归桥路归路,与他们不会再有牵扯了。”

女孩嗤笑一声显然有些不开心。这一路上岩桐已经发过无数次善心,倘若不是这次的人有些与众不同,她早就要生气了。小姑娘招了招手唤道:“过来。”

岩桐起身走到帷幕里,跪坐在她身边。

“同你打个赌,”小姑娘又说,单膝跪下一只手从岩桐的面具上划过,托起了他的下巴,她扇子一样的睫毛半阖,俯身看向岩桐干静通透的眼睛,像个天真的小姑娘在注视她最爱的玩偶:“这人一定会带来大麻烦。”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主人的赌约是?”

“恩……一个要求吧。”她说。

明明不论什幺要求,只要她提,他都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做啊……岩桐有些不太明白,但处于对她的无条件服从还是点头称是。

总之,这大概是师父口中的……情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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