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高能!有3p!有3p!san值掉落预警!
对作者的节操和badend还抱有期待是愚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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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躲。”安抚的亲吻降落在少女耳侧,天草勾住虚软的女体,腿随意的顶了一下她的膝盖,晃眼的白和淫糜的红和天草留在她身上的种种印记一同暴露在来人眼前。
他的御主终于苏醒,从原本柔顺而无生气的人偶里面,再一次被他拉了出来。这一次之后,或许会因为大受打击而睡的更深不愿醒来吧……天草爱怜地亲吻她的脸,手却顺着湿润的肌肤溜下去,握住那三根链子的结点一提——多的惊人的汁水喷溅而出。
捂着她嘴巴的手被她凶狠地咬下,血顺着她的下巴淌下来成为身体上美丽而可怕的装点。反抗,拒绝,伤痕,疼痛……逃避现实时她接纳的一切,好像都会在她被迫回到这个现实的时候还给始作俑者。
在紧张恐惧的情况下,少女的反应往往会更敏感诱人呢,干脆把她抱起来分开腿展示,天草轻笑着对上来人的目光,邀请道:“要不要一起来……?”他有意拨弄链子引少女反抗,“动手的话动静就太大了不是吗?”
“而且,”他露出了色气而朦胧的微笑,“你不同意的话,我就这样带着御主去找下一个人……啊,不要着急,会让你很舒服的。”拍了拍少女的头,他用眼神示意来人跟进房间。
“master终于醒了,这一次睡的时间好长啊,”明知道她已经对自己仇恨入骨,也绝不可能回话,天草还是以那种奇异喜悦的语调同她说话,声音仿佛能滴出蜜来,“明明之前还会反抗,又哭又叫想逃走时候也还很有精神啊,为什幺之后渐渐变得空洞起来了呢?”
“啊,伯爵,请在床边坐好吧——”拉下她的眼罩,天草头也不回地说,“要知道最近可是越来越不容易让御主做出回应了。”
终于能知晓来人是谁的少女从喉咙里挤压出压抑的哭声,徒劳的想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中蜷缩成一团。
埃德蒙把外套脱下来,想要让她先遮住身体,他柔声安慰,“御主,不要害怕,离他远一点,先到我身边来。”少女却几乎是本能的,自己缩成白软一小团躲到了天草腿后。
就是这样,一边仇恨着我,一边只能依赖我,此时此刻神父少年的胸膛几乎被异样的喜悦撑破,柔软的小手隔着衣料碰到他的身体,一路行来他累积的欲望终于擡头了。
“你还不明白吗?再没有什幺御主了,在这个房间里的可以是母狗,可以是娼妇,但唯独不是负担拯救人理的御主。换句话说,她现在连自己都拯救不了不是吗?”全然不顾她已经哭的浑身颤抖,天草仍然用闲聊的口气和复仇者搭话。
埃德蒙看着御主的态度从刚开始的反抗到现在的绝望,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住口!你把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话语被天草爆发出的狂笑打断了,“我?把她?变成这个样子?哈——哈哈哈哈哈!”他刻意笑的夸张又嘲讽,“在这个样子之前啊,御主可是一个会在我房间里玩弄自己小穴的淫荡雌性,姑且算是合格的娼妇预备役,所以才一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不是吗?”
掐住她的下巴把她转向复仇者,他仍然甜蜜的声音里面蕴藏着可怕的恶意,“master,你就告诉他啊,在拯救人理的空隙里,你都做了什幺?”
“——用身体。”
“或者你可以做出选择,你可以被伯爵带走当你的御主,也可以选择留在我身边当一条小母狗。”
选择,选吧,少女混沌的脑海中一道声音尖厉起来,“快逃!快逃!选择埃德蒙,永远不用过这样的生活!”她犹豫着爬向床边上的男人,可是还有一道低低的声音始终萦绕,“我喜欢天草,无论如何都想在他身边,我想要……拯救他。”
两个声音高高低低吵的她头痛,一时之间没有了主意,而埃德蒙已经把衣服披在她身上想扶住肩把她带起来。没有选择抱,而是支撑着她站起来行走,她心里不由得划过些微的悸动。
天草却像是什幺都没发生一样,大步走到两人身边,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扯出那根淫邪可怕的尾巴,进入了熟透的菊门。
骤然遭到袭击,少女直接扑倒在埃德蒙的怀里被顶的呜呜乱叫,这一次她是真的在努力挣扎着站起,可是这个姿势不管怎幺动都会让赤裸的身体碰到埃德蒙,三根银链反而带来更多快感,她渐渐不敢用力也不敢去看埃德蒙的表情。
身后的操弄每一下都落在让她颤抖的某点上,身体逐渐热起来了,熟悉的快感立刻麻痹了意识,被驯服的身体乖乖听从了天草发出的命令,她在男人精瘦的腰腹地带摸索着,解开他黑色衬衣的扣子,拉开皮带——
“舔啊,最喜欢了不是吗?”身后的天草一边撞击一边喘息着笑着,带着呻吟的声音像是某种带着微微摩挲感的丝绸摩擦在她的耳内最深处。
埃德蒙的呼唤让她的理智醒来了一瞬间,羞耻和可怕的快感立刻化为眼泪充盈眼眶,她抽泣着道歉,然后把那根硬起的肉刃含进小嘴里。
含进去的一瞬间,埃德蒙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收紧到几乎捏碎她骨头的地步,而身后的天草用更大的力道握住了她的腰开始更深更可怕的一下下顶着。早就被调教的把疼痛和快感等同的少女只能断断续续的舔舐吞咽,不敢让天草找到能以不努力的借口惩罚自己的机会。
舔了很久到下巴酸痛,少女已经用菊门高潮了四五次,天草却没有丝毫要安慰一下前面花穴的意思。虽然那里的水已经多的流到菊门“泡软肉棒”的地步,但是天草还是不顾她提臀迎合的动作,一心一意的在菊门里面获取快感。
她的哭泣早就不是因为绝望,而是混入了无法被满足的欲念,这一点两个男人都听出来了,只不过埃德蒙还在试图被动抵抗,天草却放任她欲求不满的继续。
“今天我只会操这里,前面不是还有一个人吗?两根肉棒,两个洞,上面那张小嘴用来叫,这不是正好?”
埃德蒙的手臂被天草压向少女雪白的背部,手交叠在手上,他被动的感受着生者柔软温润的皮肤,像是探入画框摩挲其中丰润如牛奶冻的美人儿一样,埃德蒙的手渐渐出于自己的意志在皮肤上移动,天草又引领着他游走向少女胸前垂下的两颗果实。
感受到包裹着他的肉洞激动的抽搐着,恨不得下一刻就被满足,天草压抑住继续冲刺的欲望,把肉棒抽出来示意少女自己完成剩下的步骤。
可怕,太可怕了,埃德蒙已经感觉到了她那令人恐惧的吸引力,并非是不尊重她或者不想带她出去逃离这个房间,但是本能持续的诱惑着他,“她很快乐不是吗?她会喜欢的……你看,她的表情……”
由于刚才的操干,少女的肌肤泛起了大片粉红色,脸上更是艳丽难言,她看埃德蒙的眼神——如果她知道——含着水蒙蒙的一包蜜,显示出天真又淫荡的渴求,她整个人就像一只成熟到极点的果实,稍稍触碰就会迸裂开来,流淌出甜蜜的汁水。
她身上的肌肤并非无暇,都不用仔细看,就能看出上面显然还有近期留下的指痕咬痕吻痕,青紫嫣红深深浅浅,反而更衬托出皮肤的白嫩。身下他能看到的两片肉嘟嘟的唇瓣包裹的很紧,链子结束的地方隐约可见银环,透明的汁液就从那里一滴滴粘稠的缠绵滴下。
可怕,太可怕了,喉头吞下去的是一块火热的炭,从心里一直燃烧到全身,随着她的靠近越来越烫。
少女接近的步子越来越碎,最后二十厘米简直是磨蹭过去的,虽然刚才的确舔了……还被摸了,但是眼下三个人分开了,欲望退烧之后,她又有些胆怯起来。
不,是非常害怕。害怕这样的自己,害怕这样的天草。身经百战的御主非常害怕针对自己的暴力——这一点从来没有人知道,特异点里面的伤害被马修阻拦在盾外,迦勒底里面从没有过疼痛,而最可怕的一次伤害来自爱,来自天草。
她因此封闭内心,追求肉欲的快感,听从天草的命令,和一开始他说的没什幺不同不是吗?他来提供快感成为这些行为的协助者和策划者,而她负责沉溺。
可是这样好像还不够,天草一次比一次过界,在追求快感之外就是以撕裂她心里的伤口为乐,直到她哭出来或者反抗才肯停手。不管怎幺逃避,或者怎幺顺从,他都一定会追进她最柔软的心里让她痛苦。
这一次也是一样的……男人总是保持整齐的suit已经凌乱,衬衫和皮带被她刚才扯开,外套早就皱巴巴的横在地上,她眼里的埃德蒙神色并不怎幺愉快,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种行为很不正常……而她又把他拯救的手推开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迎着男人冷静透彻的目光,她把他推到床上,意外的没有感觉到阻力,埃德蒙顺着她几近于无的力道躺倒。就着这个姿势,她张开腿跪到了他的胯上。
“御主,现在停止的话……”埃德蒙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异样的在忍耐什幺的感觉,她越发感觉到对方的不情愿,可是身后的声音更让她不能拒绝,“快一点嘛,想象一下两根一起……”
天草把衣服脱到地上,今天第一次两个人的肌肤相贴,她的后背感受到男性的热度和坚实肌理,烫的她一哆嗦,身下又挤出来一股淫水。
埃德蒙的眼神显出高高在上的了然和冷漠,她难堪地低声道歉:“对不起……埃德蒙……对不起……”但她的行为和道歉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刚刚略显艰难的把怒张的肉刃吃进了身体里,她就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身后的天草也继续了之前的征讨,虽然是他一手导致,但是那张嘴里面吐出别人的名字还是让他很不开心。很快,少女就被成倍叠加的快感弄软了腰,她软倒在埃德蒙身上,呼吸之间都是馨香,声音吞吐的尽是蜜糖。
埃德蒙终于做出了这一次的第一个主动行为,他吻住了那张诱人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