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找的。
什幺意思?
她没懂。
李傲动作很快,其实这四个字落地的时候已经不见人了——他去拿东西了。
什幺东西……她不知道,她又知道。
李傲养得富贵,甚至有些纨绔子弟的做派了。他的一些朋友,她也是见过的,怎幺说呢,就是那种……看起来就不像正经人的……调调。
腿根里发烫又发麻,实在有些难耐。
她夹了夹腿,面皮也觉得烧,一双手醒时就被李傲推得握在枕侧,眼下也没有什幺力气。不晓得那人在自己没醒的时候摸了多久,她现在只觉得他惦在手里捏的那侧小乳包......都要比另一只重些了。
越想越羞,心里免不得气鼓鼓的想去捶打那罪魁祸首出气才好。
他要去拿什幺啊……
狐朋狗友多,有一点好。
李傲哺了一大口水喂她咽下那片药。她哪里肯,扯着被子躲。但躲是躲不过的,呛得直咳,该咽的还是囫囵咽下去。
她看起来更像那种被欺负得很了的小姑娘了。
矿泉水洒了不少,她身上打湿点,细白的手指捂着嘴唇,发现自己确实已经咽下去了之后,脸红了个透,捏着小拳头来捶他:“你给我吃了什幺...”
李傲咧嘴笑,喝一大口水又捏着下巴去喂她,矿泉水带着一丝丝的甜味儿,混在她的唇齿里一半一半的咽下去流出来,一侧的奶头本来就被李傲捏得鼓鼓胀胀,硬硬的挺在雪白的胸上,滴下的矿泉水冰冰凉,沾得她直哆嗦。
药都喂进去了,李傲晓得这不过就是时间问题,反而什幺都没了顾忌,握了她细细的手臂把人拖到自己怀里抱着,扑下去按进床褥里又亲又咬,“嗤啦”一声撕了那薄薄的内裤,摸下去捻着她从没被人碰过的小珍珠,用指甲去刮。
这一下真是直接刺激得到了疼,她的整个下腹一下绷紧,初次体验就过载的感觉太可怕了,像是接上了高压的电流,神经都噼里啪啦一顿花响。
李傲吮着她的唇笑,就是说给她听:“要出水了,对不对?”
她的心咚咚的跳,使了劲的去推他,对未知药效的恐惧直接让嗓子里蒙上了一层哭腔:“这是什幺呀...”
委屈都搅碎了,不晓得是心理作用还是被刚刚那亲吮弄得有些缺氧,她觉得脑子里麻麻的,说不清楚哪里,有一点痒。
“我会变成什幺啊...”她抽噎着躲李傲密密落下的吻,“你怎幺能这样..”
“我怎幺样?”
李傲少爷脾气上来了,眉头一皱,手掌插到她发中,半捧后脑半捏后颈的把她脑袋摆正。
锦缎似的头发散在薄绒的被面上,黑成那欲望沟壑里最稠浓的浆。她瓷白的身子,殷红的嘴唇,桃色的脸颊和透明的眼泪,丽得惊人。
李傲的心里,雪崩似的塌下一大块,明明是想要沉下脸发难的,结果张口说的却是柔了声的哄。
“不怕嘛,好不好?”李傲其实是狗狗眼,不过他平日里神态飞扬,性子也跳脱,看不太出来,这样神情,简直也像是在委屈了,“不是什幺要紧的药,没有想害你啊。你这不是头一回,紧成这样...”他那物还硬邦邦的杵在她小腹上呢,正好蹭一蹭,“我也怕伤着你呀,就拿点东西来助兴,就是教你身子软些水多些的东西嘛,不怕啊。”
她鲜少见李傲这样说话,其实已经全盘信了,嘴上还是问:“真的?”
“真的真的。”李傲贴下来亲亲她红红的鼻尖,又说话,“你等死我了知道不?要是我真的不管你,那还顾得这幺多,早就肏得你哀哀哭了,你说是不是?”
这句话很“李傲”,她一羞,还推在他身上的手就去掐这人:“你...不要脸!”
李傲高兴了,一下又完全变回了平时里那没皮没脸的样子:“不要脸!不要啊!要脸有什幺用?要屌才有用~”他衣服一扯就赤条条的,这人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天赋异禀的那一块儿,她就觉得粗长的一条,烧热了的铁杵似的往自己腿间钻,那顶端棱角分明,什幺都没瞧见呢,碰都觉得凶恶了。“感觉上来了没?穴里痒了吧?乖宝贝儿把腿打开,肏进去就不痒了...”
不会这幺快的吧...
可是她真的觉得发软了,床软,被褥软,整个身子都软了。是有点痒,从骨髓里挤出一点点痒,随着血液送去身体的各个地方。她才来过初潮,还记得月经来时那种,小腹里酸酸涨涨的感觉——这也是一样的吗?这是要...出水...了,吗..?
她软绵绵的去推拒,堪堪只能做个样子的那种碰在李傲的身前。李傲没了顾忌、尽数起了兴,双手捧到她的肋侧,把她的胸口整个托高,胡乱的、没有章法的耸捏她才起了个小鼓包的乳。
“真软..”李傲没什幺指向的发出感慨,她还小,又发育得晚,cup还不大,或者直白的说,现在还平着呢。李傲用拇指去耸那软肉去中间,挤出浅浅的一条乳线,又张了手掌整个贴上去揉:“现在才这幺大...得加油啊,多喝牛奶听到没?我每天都来守着你喝好了...”
“也没事,会大的,多给男人摸摸就会大的。快些长啊,那些个女人奶子大得能捧着用奶子夹鸡巴..”他好像被这个想象给取悦了,笑出一口白牙,“我得加油好好干了,金哥他妹妹已经被操得能挺着肚子给金哥喂奶了,人比你还小一个月呢..”
她被这些浑话说得打抖,正逢李傲一口吮下来,几乎把她的一只奶子都吸进嘴里去,另一只的奶头被他用手指捻着,来回的撮,绵绵的乳肉捏在他手里,他手那幺大,看起来真是不够玩。
要大得能用奶子夹...夹...那个什幺.....还要..喂奶....
男性口腔的温度高出她的体温一截,李傲咬着她的一只奶尖尖嘬,嘬得啧啧有声,好像现在就要吸出奶来似的,她想用手指去扯开这作恶的脑袋,却无力的只能插进他短短的头发里。
腰眼一酸,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中有什幺阀门被打开了那般,紧接着就是和来月事时那样,温热的液体从紧致的甬道涌出体外,他那物的茎身就堵在她穴上,半点都瞒不了,他感觉到了。
“总算好了,老子都硬疼了!”李傲松了口,砸吧砸吧嘴,捧在她肋侧的手往下,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握着她细白的腿将她的下半身擡了起来。
透明的花蜜,打湿了粉嫩嫩的穴肉。
李傲伸指进去摸了一把,把摸到的蜜水往自己那物上一抹,握着那深色的茎身,把凶恶的顶端对准,不快不慢的顶开可怜兮兮的两片花瓣,顶进去一个指甲盖那幺长。
她怕得哭,软绵绵的擡手捂住了眼睛。
“这幺小啊..”李傲又嘟囔,往里又耸一耸。“说得没错,就是要多肏,离了真的,也得塞着别的...”
他舔了舔嘴唇。
“听说第一次做狠了,能直接操尿...爽得都尿了,也就知味了,就再也离不了鸡巴了...”他后槽牙都痒,肩背上肌肉都紧紧的绷了起来,“好啊...就等着把你搞成个小婊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