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叫。
女人连续不断的浪叫。
茹茵艰难睁开眼,视线还是模糊,淫靡的声音仍冲进耳朵里,细听之下还有啪啪的捣水声。
头昏脑涨,呼吸困难。等眼前景象清晰时,茹茵恨不得没有睁开眼!
她前面的床上,是两具激情交合的赤裸肉体,男人的古铜与女人的白皙,两个极致的颜色缠绵一起,且是以极具侵略性的后入之势。
后面一个不是周煜还有谁,他正扬起手,朝女人的臀部来了惩罚又爱抚性的一巴掌,女人的雪臀上立刻留下五道赤红的印痕。
女人低着脑袋享受,看不清长相,茹茵也不想看见,那一巴掌像扇在她脸颊上,耻辱多于羞涩。
茹茵第一反应闭上眼,然后想逃离这另她怒火中烧的现场。一挣扎才发现被扎扎实实绑一张木椅上。
并非绑架性的胡捆乱绑,而是艺术性的、用红绳给她系出美丽的形状。她不知什幺时候被换上一套透纱短裙,底下不着片缕,粉红的乳晕和黑色的三角毛丛大喇喇映出来。红绳从她的乳沟穿过,绕至下方像bra一样托起她的乳房,把两滚乳肉提将得挺立而饱满。腹部的绳索像腹肌的痕迹,再往下,大腿根处体贴地留出让男人攻城略地的空门,却依然将她牢牢固定在椅子上。
精致的性爱艺术,很难想象出自周煜这个野猛粗狂的男人之手。
茹茵挣扎的动静惊动了周煜,男人笑得阴险,“哟,我们的美丽少妇终于醒来了。”
这对视的一眼是茹茵不自觉性的,那女人闻声也抽空转过头,暧昧而挑衅地望向她。
同性耀武扬威的注视几乎让茹茵气炸,她拼命想睁开椅子束缚,“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她的叫骂对他像挠痒痒,起不了实质威胁,反而更助兴,周煜耕耘得更欢了。
“放开你,嗯?你那幺迫不及待想给老子操吗,那你得等会,老子现在还没空。”
如果只有他和她,男人的刺激尚可当做是调情;但多了第三人——还是同性相斥的女人——简直变成赤裸裸的羞辱,求饶只会让她屈辱加剧,茹茵气得哭出来,而且像怕被他们听见会更难堪似的,闭眼咬着下唇默默流泪。
她回想这出轨的一路,原本只想尝一尝报复姚磊的痛快,她的确痛快过,但现在只有痛感, 毫无快意。
这种痛,很难分清是对周煜的失望,还是单纯被人羞辱的怒意。如果是失望,她得承认她对周煜怀抱过希望,难道希望他拯救她于被出轨的愤怒和主妇生活的枯燥?那是不实际的。
还是怒意更多一点吧,无论是谁陷于这般境地都是会愤怒的。茹茵自我催眠。
床那边的声音似乎小了些,但茹茵不会睁开眼去看,她像风里的咸鱼,慢慢等着干枯至死。
周煜最初只是像报复她一下,让她也尝尝背叛的滋味。但结果似乎不如人意,茹茵表现出的绝强出乎他的意料,反倒叫他心疼起来,反思是不是做得过火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期待什幺反应,刺激她主动加入他们的战局吗?那样她会沦为像身下这女人这样普通而庸俗的女人,刻意讨好,唯命是从,总而言之,没劲。
但也不能当着其他女人的面向她低头示好,那不是他的风格,向来只有女人对他主动,没有他腆着脸求和的道理。
周煜从女人身上出来,做了一个让她滚的手势。
被从欢爱半路拽出来的女人迷惘地看着他,一时没明白似的,低低啊了一句。
周煜低声喝:“让你滚,没听懂吗?”
女人委屈得泫然欲泣,想她的姿容身材不说倾城,也在一般人之上,哪里受过这样的耻辱。说好的双飞已经是她纠结再三的底线,哪有女人愿意“共侍一夫”,哪料到会被半路赶下床。
但周煜脸色已经不耐,她可万不能触怒这尊金主大佛,只得咬咬牙,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衣服,也顾不上穿,灰溜溜地离开低气压的房间,任由下身淫水缺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