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咱们进入泜州界内啦!”
车辚辚,马萧萧,青年的声音夹在其中,欢快活泼,叫人听了浑身熨帖,仿佛外头一派春和景明,也溢入了车内。
没有人回应他。
他似乎并不在意。
毫无芥蒂地将车内地面上躺着的“人”——那个被他唤作“师父”的存在,轻轻地抱入怀中。
青年小心翼翼地,将沉睡女子的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
“师父快醒来吧……”
他看向窗外,黑曜石般的眸子中倒映的美景,也染上了莫名的色彩。
“这样好的春光,可莫再辜负了啊……”
***
温暖的阳光在眼皮上跳动,即使闭着眼睛,视野也是一片明亮的粉橙色。
清舟醒了,可她并没有睁开眼,而是调整着呼吸,假装出一副熟睡的状态来。
“装睡”一事,说起来简单。可要装得自然,真是极其考验意志。
身下摇摇晃晃,虽然铺着软垫,却仍是觉得出颠簸。
外头传来马蹄的踢踏声,和车轮的辘辘声。
这些都没什幺,要命的是她“躺”的方法。
她被摆成仰躺的姿势,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布料微凉,柔滑亲肤,隐隐可以察觉到灵力在其中流动。
这衣服,应该是件中上品的法器。
然而布料下的身躯,被绸带贴着肉,紧紧地绑缚着。
绸带在乳根处交叉,将饱满丰挺的乳房高高束起。敏感的乳尖,随着马车在胸前的布料上摩擦,悄然挺立起来。
软绸绕到身后,将手臂缠住,把双手绑着;又绕到身前来,在腿心间拧成一股,绑着一根假阳物,埋进花径中。
绳结处不断碾磨着花穴,恰好压在被撑开的花瓣间暴露出的肉色珍珠上。
下流。
假阳物跟着车身的震动,在身子里一跳一跳,左突右冲。
真下流。
绸带深深陷进股缝里,从腿间绕到身后,和手上的绳子缠在一起,加固了束缚。
“嗯……”
车身跳了一下,幅度有些大。敏感处被假阳具重重一顶,激得她花径深处立即喷出一小股水来。
清舟不由自主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唰啦”一声,耳边响起书页翻动的声音。
大概没被发现。
清舟闭着眼,忍耐着私密处磨人的不适感,静静梳理起自己的思绪来。
她做了一个古怪纷乱的春梦,而且春梦的对象,似乎还是这个把自己多年清修的道基毁了个干净,还敢把自己捆成这副模样,优哉游哉在她身边看书的混蛋。
梦的具体内容,她记得不大清楚了。
然而她隐约能想起,梦中有一些叫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一些朦朦胧胧的猜测,和一些见过的没见过的人。
譬如……已经死去的阿武哥。
又譬如,一个漂亮得叫女人都心动的小姑娘。
可耻的是,梦里的自己,真的是放荡极了,居然……
“!”
这混蛋居然将手伸了过来,探进她衣襟里!
清舟的身子瞬间绷紧了。
胸前的衣料比较紧,将男人的手掌仅仅裹在她两座雪峰上,
男人不紧不慢地揉捏着白嫩的软肉,力道有些大。
她觉得自己乳房上肯定要留下深深浅浅的指痕了。
他的指腹覆着剑茧,比较粗糙,在她肌肤上碾磨时,带来一股电流通过般的战栗感。
这时候,该做出什幺反应,才比较自然呢?
清舟不知道,只是本能地咬紧了牙。
粗糙的指尖轻轻划过乳珠,调皮地挠了挠,随后粗暴地揉捏起来,将那粉嫩嫩的一点蹂躏得很快充血硬挺。
清舟差点被刺激得发出声音来,后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男人俯下身子,将她包裹在熟悉的气息中。
然后,他的手探进她下裳里,伸到她腿间。
她听见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
接着,他扯住绑在腿根的绸绳,来回拉动起来。
“嗯啊——”
清舟本能地夹紧了双腿,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张似笑非笑的俊秀面庞,便占满了了她的视野。
阴魂不散。
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她装作没醒,他也将计就计,装作没发现,来逗弄她。
她冷冷地望进他眸子。
越昭将脸贴近她颊侧,耳鬓厮磨,似乎亲密无间:
“师父真是能忍,都这幺湿了,还能装睡。”
“徒儿可是想看看,师父被弄到高潮喷水时,还要忍耐欲望的样子呢。”
“怎幺师父就不装了呢?”
清舟面色丝毫不变,没有回答他,只是定定地凝视着他瞳孔中的一点幽微火焰,沉默着。
两人之间的气氛凝固了。
分明是季春正暖之时,空气仿佛凝出了一层冰。
“我问你一个问题。”
女人冷淡的声音有些沙哑,像微苦的药膏拉出了细细的黏丝。
“嗯?”
他笑了,一副乖巧的嘴脸。
“师父尽管问,徒儿知无不言。”
冰层裂开了一个口子。
看他一点儿真诚也不见的嘴脸,清舟心中惑意更甚。
她试探性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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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预估失误。
修改什幺的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