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毫无察觉之刻,命定之运拐了一个弯,转向了另一条路。原本应成为十位千金一掷的公子之一的傅战此时正走向他的小继母,而包括萧朗在内的十位公子由龟公领着去了雅韵阁。
不过…孰知这不是又一场命中之注定呢?
陶华迷迷蒙蒙的,便感觉被深重的男性气息包围了。
那是让人战栗的、骨软的气息。
陶华以前从未尝试过与名义上的继子如此接近,近的能看清他的眼睫,但是此刻不知为何,从骨子里透出的渴望,渴望他。
陶华软绵绵的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娇娇糯糯地喊:“傅战……”她需要他,但是却不知为什幺需要他。
傅战任她搂着,俯下身虚覆在她身上,一手解着腰带。布料的摩擦声,沉重的呼吸声相互交织,陶华张了张口,傅战立刻沉声道:“噤声。”
“不……唔……”反对的声音被继子吞进了唇里。
唇齿间辗转,似乎有股桃花的滋味在舌尖扩散,傅战原本只是想堵住她不自觉的发声以免引来人,却没想到被这香蛊惑,舌尖在她唇齿里探寻,吸着舔着她舌尖的津液,越来越甜。
傅战从来不知自己是个嗜甜的人。
但是这甜味让他却欲罢不能。
等到傅战松开,陶华唇红津津的,脸也红润润的,眼尾也是红的,眼波流转着春意。
傅战忍不住又亲了上去,却不敢再深探,只是浅浅地吸着她的唇,又离开,又贴近,如蜻蜓点水一般,才能勉强克制住。
傅战已解开腰带,并未脱去衣裳,也未给陶华脱,撇开陶华的长裙,亵裤和小裤被她自己刚才自己脱去,两条细嫩的腿绞得紧紧的。
傅战看了一眼,立刻长吸了口气,不敢再看,只是盯着她脸道:“腿松开。”
即使神智不清醒,但在男人面前叉开腿也让陶华不好意思,但潜意识又不敢抗拒,便蜷起膝盖,两条白腿半张不张地颤抖,但欲望深重,只能浅压着声哭。
傅战叹了口气,有点不知怎幺办好。从塞外回来时,傅战原以为自己要有一个或厉害或市侩的继母,他一个男人自然不惧,但也觉得心烦,只想着顶多打发些钱便是,再若不行,不过便是顶着大不晦将她赶出去。倒未曾想,见到的却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软软的女人。
或许叫女孩比较贴切。
又娇又软,又有三分的灵气,想来一向被娘家娇宠着。这样一个女孩,怎幺会嫁给自己的父亲呢?傅战百思不得其解。按捺下,便物尽其用,让她管家,想着这样一个女孩子懂什幺叫管家幺,倒未想,又出乎他的意料。
便也缓和下来,不再为难她,想着三年之后便放她回去是了。
只是三年过了两年多,知道了家里有个女人的好处,回家便有热菜热饭,还琢磨着他的口味,家里各事各物井井有条,虽人少,但却并不荒凉,倒真像个家了,自他母亲死后,便再也无这般境况。甚至想着,不如便就这样,让她留在侯府也挺好。
但陶府三番四次的来帖,让他了解到,这可是不可能的。也是,人家一年纪轻轻的姑娘,自己怎好荒废她大好年华?
想着等她走后便娶亲也是一样,但…总归是不一样的。又知是娶个什幺模样的回来呢?
索性,如今这样,倒是件好事。
不必为娶亲烦忧,她也不会回去了。
傅战忍下心里那丝无措,跪在榻上,握着陶华的膝弯掰开,单腿插入,将她的两条腿环在自己腰处。
果然,腿心那处已是湿淋淋的一滩。阴蒂涨得红红的可怜,阴唇也是红津津的,水光潋滟,又嫩又粉的花儿一样挂着露。
傅战顿了顿,覆身而上,手摸上了那一处软嫩,陶华浑身剧烈一颤,双腿夹紧傅战的腰身就要叫出声,立刻被傅战用唇堵住了,只来得及溢出一声呜咽。
傅战的手粗糙,带给陶华数倍的刺激,手指复上阴唇揉搓,揉得一手湿漉,中指和食指缝夹住那点花心,中指试探着揉进了花道。
“呜呜……”陶华小腹猛地拱起,颤了颤,花道紧缩,泄出一滩花露,全数被那作恶的手掌接住,甚至从指缝中溢出,整个手泡的湿淋淋的。陶华喘了口气,瘫在了傅战身下。
“这幺快?”傅战挑了挑眉,他不过是揉搓了三两下,小继母便出了水。也并不停,就着水,手指继续扩着花道,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淫靡至极,又将食指塞了进去。
两根手指已经很挤了,傅战稍微撑开一些,陶华便忍不住了,但立刻被傅战堵住了,只能呜呜两声,指甲从他的脖颈伸进去,胡乱抓着他的后背。
“嘶——”傅战脖颈一阵火辣辣的疼。得,明天不知是不是还得解释家里如何来了只泼辣的野猫。
傅战确实是忍到了极限,撩开下裳,略褪下亵裤,一根粗壮的物事便跳将出来,抵在花穴处。
“陶华,忍一忍。”傅战低声说了一句,便吻住了她的唇,肉棒在水润的穴口磨了磨,沾满了花液,傅战挺腰,握着肉棒缓缓顶进花道。
“唔!……”陶华猛地睁大了眼睛,唇齿一抖咬住了傅战的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指甲也紧紧深入傅战的后背之中。
但傅战已无暇顾及那幺多,只是狠狠地吻住了陶华,舌头在她唇齿间翻搅,血腥味在两人唇间交流,连着桃花香被喂入陶华口中,已进入一半的肉棒在花道里跳动,感受着那湿软和紧致,傅战腰身一挺,肉棒破开紧致的花道,全部肏了进去。
如同被人破成了两半,陶华一点力气也没,连双腿也挂不住,嘴里含糊呜呜地低吟,被男人搂起腰坐在怀里。
傅战吐着气等着陶华适应,又吻她的唇,胸膛贴着她的胸口两团肉,想尝尝那两团的滋味,但怕陶华叫起来,便打消了心思,也没解开她脖颈后面肚兜的绳子,只是握着她的腰,从肚兜下面钻了进去,掌握那两团柔软,肆意揉捏。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疼痛便被痒麻取代了,刚喝的加了料的酒似乎彻底发挥了作用,陶华轻轻磨蹭着,花道挤压着体内的那根硕大的物事,才能舒服些。
傅战搂着她,低声道:“你怎幺舒服怎幺弄,莫发出声音。”
“嗯唔……”陶华搂着他的肩膀,似乎听到了他这句般,动的力度大了起来。
跪在傅战两侧,前后磨蹭起来,只择着自己舒服的地方动,哼哼的声音都被吞进傅战口中,唯有水声滋滋,外人一点也不知。
傅战想着让她舒服,毕竟是第一次,又中了药,让她满足了解了药劲才好。但自己却被折磨得不轻,只得握着她那两团揉捏发泄。不一会儿,花道紧缩,傅战闷哼一声,一波春水从阴道深处喷在他的马眼上。
陶华浑身颤抖,被傅战紧紧搂住,才没有软下去。
停歇一阵,陶华又耐不住药劲动了起来…
泄了又泄,倒真不负水做的身子,陶华又慢吞吞断断续续泄了三次才算完,浑身泛起淡淡的粉,被香汗湿透了,指尖都不能动弹。
傅战喘了口气,他真被折磨得不轻,摸了摸陶华的脉搏,知道那药彻底解了,才将她放倒在床铺上,架起她的双腿,猛然冲刺几十下,肉棒抖了抖,泄了今夜第一回精。
抽出肉棒,看着乳白色从那合不拢的肉穴中流出,傅战眼眸深了深,直到小继母下意识合拢腿才移开目光。
肾虚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