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勒享受胸前女体带来的微凉体温,稍稍安抚了他内心升起的情欲,但他的大手仍是在水怜嫩豆腐似的奶子上或轻或重的搓揉,胸口的蓓蕾在爆虐与温柔间无法控制的抖动,然后绽放。
石勒虽感觉到水怜胸口的小花已渐渐变成坚硬小豆子,但他不想说破,他要眼前的羞涩的小处女累积更多情欲后让她哭得更惹人疼爱。
「痛,好痛,不要捏了,啊,呀,呜呜呜。」石勒渐渐加快搓揉的速度,让水怜不禁痛呼出声音。
石勒忽然放开双手,水怜一抓到机会就转身跑开,石勒看个水怜像是草原上雪白的小马儿跑到门口后不停用力拍打那紧闭的门,一阵坏笑。「没有用的,除了我的命令,谁也不会把门打开我的小奴儿。」
水怜像是听不见石勒的话,不停地拍打门。
「救我,谁来救我啊,救命啊。」
石勒默默的走到水怜身后,一把抓起水怜的双腕吊了起来,在身高的劣势下水怜只能不停的晃动双脚,小腰一扭一扭的,看的石勒兴致高昂。
水怜已快失去理智,不停的空中踢踏的纤细双腿,石勒看到水怜胸口仅存粉紫小衣滑了下去,露出刚刚被疼爱过的小豆子,小豆子接触到冷冽的空气变得更挺更翘,看得石勒铁灰色的眼珠更加幽暗,而单纯水怜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红梅已被男人的目光巡视过了一遍。
水怜像是抓到诀窍,双膝是越擡越高,白嫩的奶子,晃动不停的红梅,滑腻的小脚一下一下擦过石勒的大腿。石勒心想这骚货还真他妈欠操。
「小骚货,奶子晃这幺厉害,是难过我忽略他了,是不是阿。」
水怜听到这羞人的淫语,哭得更加厉害。
「不是,不是,我没有难过。」
「不难过?那就是舒服了。」
「不是,都不是,呜呜呜,放过我吧。」水怜不敢再晃动,却又感到羞耻,闭上双眼全身不停的颤抖,石勒却在这时抽出一只手探入水怜的下身,温热的大掌停在花穴上温柔地揉动,伺机挺入一指。 「啊!那里,不行。」
水怜睁开双眼开始剧烈的踢动象牙般的腿儿,女子的挣扎让石勒涌出更加暴虐的欲望,他要这不听话的小羊羔在他身下哭泣,求他,任他的欲望鞭叱她,逞罚这不听话的小奴儿。
石勒拉下水怜下身的小裤,让水怜完美身子在他面前打开,看着眼前白玉娃娃般的女体,芙蓉似的脸,像是被水清洗过的琉璃眼眸如哀似怒的瞪着他,让石勒又气又笑,气她的不安分,笑她不识时务。
「小淫娃,你这腿儿一直勾我,莫是嫌我手指入得少,入的浅了?」
「不是,你出去,出去。」石勒真的抽出手指,放开吊着水怜的手,水怜接触到地面没几秒又被石勒拦腰抱起。
走了几步后水怜被重重摔倒床上,令水怜感到一阵晕眩,等她回过神,感觉到一个火热坚硬的墙壁压了过来,水怜还来不及坐起身就又躺了回去。
水怜感到先前那在她体内作恶的手指又探了进来,双腿被石勒压住水怜连挣扎都没有办法,在她体的手指一抽一插,等到水怜比较习惯,竟然石勒又探入一指,模拟肉棒的操弄,或快或慢的在娇嫩的花穴进进出出,而这进出间原本干涩的甬道渐渐的湿润起来,还溢出丝丝的淫水。
「我的小奴儿,这才多久,这是什幺?还说不是骚货。」石勒将滑腻的淫水抹在白皙的奶子上,用力一捏,痛的水怜大叫。
「不是骚货,呜呜呜,我不是骚货。」
石勒看着身下白嫩欠操却又嘴硬的淫娃,突然心气不顺,轻轻弹了弹那对早已挺立的红梅,羞的水怜泪如泉涌,啜泣不止。
「等我破了你的身子你再来跟我说你是不是操货,哼。」石勒打开水怜的双脚,强迫她曲起膝盖压到漾起粉色掌印的奶而上,这羞耻的动作让水怜发出尖锐的叫声。
「不要,拜托,不要,不要这样。」石勒看向花穴露出的娇娃,从紧闭的琼台中隐隐透出粉嫩的小肉核,那底下就是等等让他舒服的通道。
石勒下身奋发勃起的肉棒一跳一跳的顶弄着花核,让水怜看得又惊又怕,她虽未经人事,但身为现代人她还是有一定的知识,不停在花核上拍打顶弄的肉棒有肥硕的大龟头,粗壮坚硬的棒身还长的吓人。 在水怜眼中这就是一个狰狞的怪物,光滑的龟头抵到花径的入口,水怜被大肉棒的热度烫的浑身酥麻颤抖。
不知道谁能救她?为什幺她会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为什幺会被这个男人救走?
「骚货,底下这穴儿怎幺会这幺软,但怎幺不出淫水了?恩,没差,大肉棒操进去他就会出骚水了,只怕到时出来的不只是骚水,小淫娃,我们该开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