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光忠×女审神者
*all婶
*暗黑本丸、囚禁play、R18注意
*OOC
自上次那件事后已经过了很久。
也或许并没有很久。
因为她现在每天都只能窝在这间阴暗又寒冷的房间内,只有她和腕上的镣铐。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
只有食物会被定时送来,没有人会与她交流。
孤独得快要疯了。
“主人想要出去幺?”
有一天她听到了这个声音。
少女擡起头看着开了一条缝的房门。
烛台切、光忠?
和她搭话,现在又说出这样的话来,是试探幺?
她看着烛台切金色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些什幺,比如——如果她的回答是“是”之后会出现的恶意。
但是并没有。
审神者本以为烛台切是不知情的,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不知道自己与这些刀做了什幺事情。因为不知情,所以他才能依旧做出美味可口的饭菜。
她会这幺想是因为之前有过这样的一次经历。烛台切心思不在此的时候做出的食物简直无法下咽。
然而眼下的情况说明事情并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样。
很有可能本丸里现存的所有刀剑都参与了此次计划。
她垂下眼睛又往嘴里塞了一口食物,“你怎幺带我出去呢?”
“我带了钥匙,”烛台切苦笑着,“虽然不能让你离开这里,但出门见见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也是好的。”
“你都好久没有出门了吧。”
审神者放下碗筷被烛台切接了过去,“……衣服。”长时间没有说话,她的声音变得干涩喑哑。
“啊,这可真是,”烛台切仿佛现在才意识到少女没有衣服穿的事情,他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衣物,“如果不嫌弃的话,先穿我的吧。”
烛台切卸下腰间的本体放在床上,开始除下上身的装备。
审神者抱着膝盖坐着,这是使她的身体部位最少暴露出来的姿势。
烛台切的本体就放在床边,她一伸手就能碰到……
不行,她攥了攥拳头,不行。
男人已经脱下了外套,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抚上白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坚实的胸膛。
他仿佛是故意放慢了速度,一时间寂静的室内只有衣物摩擦与呼吸的声音。
男人赤裸着上身拿着衬衣坐在少女身后,“来,伸手。”
像是不明白为什幺他的主人不接受他的服侍,烛台切疑惑地喊了一声,“主人?”
“啊,我忘记了。要先把锁打开才行。”他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就像以前不小心做出了难吃的食物时一样。
“咔嚓。”细小的齿轮转动音响起,长链脱落了。
然而审神者的手腕与脚踝上依旧留着镣铐。少女不解地看着他。
“这个……”烛台切的手指抚摸着铁环,“你应该清楚的。”付丧神擡起头直直地盯着少女。
“没有它,你的灵力就会恢复……”
审神者低下了头。
烛台切像是不愿意再说这个话题,他把衬衫披在少女肩上,“主人。”
少女僵硬着肢体伸出胳膊,被烛台切扶着轻柔地裹在了柔顺的衣物里。衬衣还带着男人身体的热度与气息,虽然感觉有些诡异,但总算是摆脱了赤身裸体的窘境。
两只胳膊都伸进袖子里后,审神者动手开始扣胸前的纽扣。
“啊……这可不行。”烛台切抓住审神者的手腕,语气有些懊恼,“请让我来。”
他把审神者抱在了怀里,两条长腿也干脆放在床上,把少女牢牢禁锢在自己的双腿间。
付丧神的胳膊从少女的肩膀后伸了出来,他的下巴贴着少女的颈窝,认真地合拢衬衫的两襟,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把少女的躯体遮挡在自己的衣服里。
少女穿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衣服,衬衫的下摆刚好遮住几天来一直被蹂躏的私处,只要她一弯腰,就能看到那两片红肿的肉唇。白色的轻薄衣物也无法遮挡住胸前的两点殷红,穿上付丧神的这件衬衫反而显得更加色气了。
然而审神者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只想离开这间充满着淫靡的浑浊空气的屋子。
房间外放着她时常穿的拖鞋,这一点倒是记得很清楚啊。
少女侧过头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却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这不是他该有的表情……
笑着,他应该笑着的。
然而只是一瞬,审神者就别开了眼睛,大步往庭院里走去。
烛台切在他身后无声地笑了起来,但绝不是审神者想要看到的笑容。
庭院里依旧是来时的空荡模样,但已经不是枯败的情景了。如果不是空无一人,审神者几乎认为这里和以前完全没有什幺不同。
“嗯……真是不该把衣服给你……”烛台切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穿着我的衣服,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走在前面……”
付丧神从身后抱住少女,低头咬住审神者的耳朵舔舐。大掌直接撩起衬衣下摆,顺着少女姣好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上,将那浑圆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向下,直接剥开少女腿间的肉瓣,手指伸进肉缝里摩擦。
“光忠……!”事发突然,审神者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付丧神的名字,就被压倒在草地上。上身穿着的衬衣并不能起到什幺作用,它被撩起至胸上,男人的大掌毫不怜惜地揉捏着雪白的乳肉,赤裸的双腿也被并不柔软的草尖扎得痛痒。
“嘘……引来别人就不好了……”付丧神低声说道,突然双手用力,直接将衬衣撕开,扣子四散崩到旁边,隐藏在草茎下。
“或者说……其实你也想……?”少女不停挣扎的动作突然僵住,一幕幕屈辱到极点的画面浮上眼前,连身为神刀的石切丸都尚且如此,面前的这把刀……能避免幺?
想想也不可能的吧……
少女打了个冷颤,缓缓擡起胳膊攥住付丧神身上仅着的西装外套,“不要……光忠一个、就够了……”
“嗯,乖孩子……”烛台切称赞着,低头吻上她的嘴唇。他双手打开少女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手指从脚踝划到大腿内侧,在柔嫩的皮肤处摩挲着。
拇指扒开肥厚的大肉唇,里边充血的小阴唇挺立着,只把指腹贴在窄小的穴口上揉了几下,就有黏液从中渗了出来。
本就敏感的肉体在经过几天的调教后就变得非常熟悉性事了,属于男人的手指刚一探入,就被贪婪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吮吸。进出的过程变得容易,小穴开始渴望手指以外的侵犯了。
无法抑制的瘙痒从身体深处传来,可付丧神却还在不紧不慢地进行扩张。
她感到绝望。
明明自己不想做这样的事情……可恶、好想要……
好痒……
想要别的、更粗更热的东西……
好想要——
“……”少女张了张嘴巴,发出微弱的声响。
我是不是变得不对劲了?
“嗯?在说什幺?”付丧神挂着温柔的笑容把耳朵贴在审神者嘴边,语调轻缓但埋在少女体内的手指却强势地搔刮着甬道里的凸起。
“哈啊……光忠……”
好奇怪。
“光、光忠……”
“嗯~”男人愉悦地回应,沾满少女体内黏液的手掌抚上她的面颊,“想要说什幺呢?”
“……要。”
“不说清楚可不行呢。”
不要拿走、即使是手指……!
奇怪。
为什幺说不出话呢。
好想要啊,面前男人的那根东西、又粗又热的……就这样直接插进她那个不停叫嚣着的饥渴的小穴里,用力捣弄,然后带给她无上的快乐——
泪珠从少女脸上滴落,她张开嘴巴却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
“是想要这个吗?”灼热的硬物抵在穴口,付丧神看着少女盈满痛苦的眼睛,强硬地挤了进去。
多幺美丽的眼睛啊。烛台切吻上少女的眼睛,舌头舔舐着内里微凉的黏膜。
连带着这份求生的希望、也一并捣碎了吧。
“哈啊……嗯……”
好舒服…...
少女揽着付丧神的脖子,轻轻地蹭了蹭。
男人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但下一秒却是更加激烈的顶弄。
我在干什幺呢?
这个人是谁?
……啊。是光忠啊。
少女盯着那滴汗水,它从男人的鬓角滑了下来,顺着光滑的脸颊,然后是男人味十足的颌骨,青筋凸起的脖子上……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咸的。
她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嗯嗯…..!那里、不行……!”
男人突然凶狠地顶弄着她身体里最弱的那点,粗长的肉茎破开紧致的甬道,硕大的蘑菇头几乎要顶开子宫口。
太舒服了。
我为什幺要思考来着?
交给他就好了吧,交给光忠。
光忠那幺可靠,做饭又好吃……是她最信任的刀啊。
嗯……技术也很好,就是太凶猛了。
一个两个的都那幺过分。
咦?
还有谁……?
少女的眼神开始涣散,不停收缩的穴肉也昭示着他的主人即将迎来高潮。
“主人。”烛台切叫道。他用力掐着少女的细腰,引得少女吃痛地看着他。
“我是谁?”他问。
少女皱了皱眉头,好像遇见了难以解决的困难一般。
然后她突然笑了起来,“光忠。”
她亲昵地抱着男人的脖子,像是还不够似的又亲了他一口,“你是光忠啊。”
“快一点嘛,”她扭了扭腰,“马上就要……嗯嗯……!”
不等她说完,烛台切就大力地操弄起来,兴奋的肉棒在少女穴内吐露出粘稠的液体。
对、对,就是这样——
“嗯嗯……光忠、光忠……”
“想要、给我——”
他愉悦地勾着嘴角,眼底是浓稠的阴暗。他伸出舌头舔着少女的嘴唇,等到少女的小舌颤颤地伸出来后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口腔。唇舌亲密地交缠着,如同身下密切交接的性器。
“啊……”高潮来临的时候少女却没有了什幺声音,只在发出一声赞叹般的低吟后双腿紧紧地夹住付丧神的腰。天赋异鼎的小穴急切地收绞着,只想让这位神明射出它最喜爱的液体。
噗嗤噗嗤的交合音停止了,烛台切沉下腰将性器深深地顶入少女的身体,精液全数喷洒进了贪吃的子宫里。
“嗯……我饿了。”被烛台切抱在怀里的审神者突然说道。
“不是那里。”感受到付丧神埋在体内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后她无奈地解释道。
簌簌的草丛被踩踏的声音响起,有谁来了。
但审神者不想回头。她不在意是谁来了,现在的她只想填饱肚子。
“啊,长谷部,你来得正好。”
……长谷部?
“主人就先交给你了哦。”
视线转换,来人的身姿映入了审神者的眼中。
是长谷部啊。
“我明明还在主人身体里,你就看着别的人了,真是伤心呢。”烛台切咬了口少女的锁骨,留下一枚粉色的痕迹。
粗壮的性器缓缓从少女的腿间抽出,发出了羞人的水声。
“快一点啦,我好饿——”少女保持着地敞着腿坐在烛台切的衬衣上的姿势,男人刚刚灌进她身体中的白浊因为没有了肉棒的填塞而流了出来。
烛台切伸手戳了戳少女红肿的穴口,“下面的小嘴吃饱了没有啊?”
“快去做饭啦——”少女擡起腿踩在他的胳膊上不耐地重复道。
“是、是,现在就去了。”男人无奈地笑着,握住少女的小脚在嘴边亲了一口。
“呐、长谷部~”烛台切走后,她转头看向身边的这位付丧神。
“你好像很想要呢。”审神者坐在草坪上,双手后撑擡起头看着他。
“都变得这幺硬了不是幺?”她擡起脚踩上男人腿间勃起的硬物,舔了舔嘴唇道,
“要来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