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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和柳智信这一吻,湿润了彼此干渴的唇,稍稍抚慰了极力忍耐不踩线的煎熬,但是,不够!

「莎姐,我要…」柳智信梦呓似的要求,像个讨糖果吃的小孩,却没有撒赖,要得很温和。

「我不是给了吗?」

「只有亲亲?」

「不要太贪心…」

「喔…」没想到柳智信真的就放弃了!他坐回位子上,交叉双手生闷气。这可把正火热的莎莎给急坏了,很是意外这菜鸟如此稚嫩,如此听话,真是个好孩子─可是莎莎现在要的不是好孩子,她需要一个坏男人,有力地抱紧她,不理会她的拒绝,让所有该发生的都要发生,男人要为强势发生的结果负责,用拒绝将主动权丢给男人,这是女人的小诡计…柳智信,笨蛋!笨蛋!

不管莎莎心里如何咒骂,话已经说了,也没台阶下,怎么办?

「难不成又要玩丢手绢之类的蠢把戏?真是丢脸…」

莎莎没了辙,只好迂回地玩心机,她假装疼痛地皱了眉头、捧了心窝,说道:「哎…被你这么用力,心脏都疼了…」

「怎么会?妳心脏不好吗?」

「就心口发疼,我的手,你看,都被你捏红了,我没办法施力,哎…疼…」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别道歉了,你快帮我揉揉,我好疼…」

柳智信默默地就真的不敢造次,只揉着莎莎说「疼」的地方,揉得莎莎烦躁不已,不知道该称赞这童子军,还是要骂这呆头鹅!

「真要使下流手段才明白?我堂堂一个总经理夫人…」不想还好,当她一想到「总经理夫人」这称号,就开始厌恶起自己来了,她马上要切断这念头,不要把这该死的枷锁锁住自己,她现在不是夫人,宁愿是个有媚力诱得男人甘愿为她犯罪的荡妇!她意志坚决地要摆脱贵妇人的假面具,就这样,豁出去吧!

「好一点了吧?莎姐。」柳智信揉了半天,原本没疼的莎莎给他揉得搔痒不已,心想再揉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假意要拿手套箱里的东西,故意「不小心」地重心不稳,一手就撑到了柳智信的胯下,「很巧」的就抓住了他裤裆内的「东西」。他一惊,想闪躲也没得躲闪,就让莎莎抓个小手饱实,大叫了一声。

「莎姐!妳抓到我的…」

「我爬不起来,扶我一下…」

柳智信赶紧伸手要扶,却抓到了莎莎丰满的乳房!原来她从美丽华脱掉胸罩之后就没再穿上,柔软的触感让柳智信舍不得放手,就这么张着嘴巴发呆,他低下头和翻侧一半身体的莎莎对看了一眼,莎莎眼睛开始迸出欲望的火花,她酡红着脸,对柳智信喘一口气:「你为什么这么硬?想干什么?」

「我,就是想干…」忽然如梦初醒的柳智信,擦了擦快滴下来的口水,放开了抓握莎莎乳房的手,还没来得及说对不起,莎莎已经水蛇般扭缠住他的脖子,娇嗔着:「便宜都让你占光了,想这样就算了吗?」

「我真的没这样想,我发誓…」

「话真多!」莎莎啐了他一口,然后以嘴唇封住他口水多过茶的废话,用舌尖告诉他欲望的烈焰已经燃起,急需坚强力量的拯救。这火辣的深吻,热得他直咽口水,喉结就这样上下划出了属于男性的特征;他把莎莎扶好,让彼此有个更舒适的姿势相拥,吻得更深、吻得更久。

柳智信腾出一只手,偷偷摸摸伏上了莎莎的胸部,隔着衣服试探地轻轻抚摸,莎莎这当口也不多说,一把抓住他的手掌,可不是要阻止,而是领着他的手伸进了针织衫里头,放在她柔软滑润的酥胸,没有阻隔的直接触着最鲜美的肉感,这触感比隔着布料的抚摸要兴奋千百倍,舒爽得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柳智信吃了一惊,急忙睁开眼,挪开手。莎莎眼睛还闭着,抓着他的手使着暗劲,把他更往胸口压。柳智信终于开窍,明白什么是「欲拒还迎」,就不客气地使了手劲,搓、揉、抚、摸、捏,单手却左右开弓,各样招式轮番施出,将莎莎一对豪乳照顾得震颤连连,乳首硬挺,她也松开唇舌,红着脸喘着气,坐了起来:「用嘴…」

「啊?」柳智信不知道是经验太少还是真笨,呆望着莎莎。

「过来吸奶了…笨蛋…」莎莎又好气又好笑,拽着他的脑袋就往胸部贴,柳智信如获圣旨,非常认真的吸吮,舔舐,把她的乳房舔得都是唾液。莎莎这时愈看他愈有趣,就把针织衫整个罩住他的脑袋瓜,还打趣地说:「不要停,看你能憋多久。」

柳智信是跪坐着的姿势,莎莎的手潜过去他的胯下,一把就握住他男根,也不知道是加上了布料的错觉还是真是如此,莎莎惊讶地发现他的尺寸很是雄伟,她兴奋得微微晕眩,有些喘不过气,情绪也忽然焦躁起来,把他推回座位上,气吁吁的看着他。

「怎…又怎么了?」

「脱掉…」

「不会又是要我出去裸奔吧?不要吧…」

「快脱掉!」莎莎忽然大声地吼着,然后自己先把针织衫脱了,露出她白皙无瑕、几近完美的上半身,光芒闪耀的让柳智信都瞇了眼,直愣愣地看着她,没有办法动作─在女神面前,凡人只有震慑!

「慢吞吞的!」莎莎骑上了柳智信的大腿,不管那是C名牌的衣服,硬是给撕破了前襟,让他的胸膛和她的袒裎相见,然后用力扯住衣服把他拉过来,对着胸脯就是一阵咬!左咬右咬,咬得他胸肌上好几口齿痕牙印,痛,很痛,但是,很爽!柳智信任由她乱咬,尽力忍耐,双手也泄忿似的袭着她的双乳还击。

狭窄的车内空间不太好动作,莎莎要柳智信把长裤也脱了,他听话地边脱边疑惑为何不找个舒适的地方,反而这么急的要在车子里…莎莎不想浪费时间去找宾馆,她要马上解渴,只因为她渴了太久─或者说,她害怕这感觉又会被其他的情绪,莫名其妙的打散、瞬间消失。对于欧阳川,她并没有真的失去性趣,但是只要她一想到他的种种行为,就会对他浑身上下都厌恶!好几次欧阳川无赖地想要突袭,都被她愤恨地拒绝,可是她真的不想欢爱了吗?她是个有血有肉的成熟女人,她甚至还有一丝丝悔恨拒绝欧阳川的求欢…她很苦闷,她恨这世界对女人的不公平,男人拈花惹草叫做「能力强」,女人只要稍微放浪就要被说成不检点,更别说若是风骚起来会被讲成荡妇的众矢之的…

「不要啰嗦!快点脱!」

脱光了之后的两人,彼此对望了一会儿,气氛开始有点尴尬。莎莎把座椅整个放平,躺下来。柳智信挺着雄伟的巨兽,笨拙地寻找支撑点,终于找到最好使力的姿势,在莎莎的引导之下,把巨兽带进了深深的珍珠港!

「啊…」莎莎叹息着,她叹息性爱结合的美好滋味,让她有些羞愧和不安,羞愧得是,自己竟然和一个来路不明的男子作爱,这是多么淫秽的事…但是这感觉如此美好,潮浪的港湾,被男子深深充满了内在,那充实的满足,将她这些年的空虚一下子都补偿了!她太不安,更害怕自己会迷陷…甚至担心:万一以后,没有了这滋味…

「用力!用力!快点!」莎莎转了一念,咬紧牙关,眼中的春光是带着杀气的火燄,她不管,什么都不管了,身体的需要已经凌驾在忧虑之上,她要!她要!就只是要!

「快!深一点!」莎莎双手用力按压着柳智信的臀部,希望让他的巨根能够顶得更深,更紧,柳智信被这样鼓舞,每一下的突刺都尽根到底,虽然活塞的速度会受到影响,但是莎莎非常满意这速度,用着喉音的韵律告诉他,她很享受这样的冲刺。

「莎姐…这样…可以吗?」柳智信放慢了速度,这让莎莎有些嗔怒,咬着牙说:「不要问!快用力!」

「可是…我快要…射了…」

「不准!我还没有…不准射…」

莎莎感觉到柳智信的犹豫,她挺着有力的下身,一拍重过一拍的顶着,双手压着他的双臀,让结合更紧密,还用着括约肌用力暗夹着快感的根源,莎莎急切地要让高潮来到,但是总是温度差一格就落下,反而让她气恨得牙痒痒地,十指的指甲都要掐到他的屁股肉里,擡头就着他结实的胸膛张口狠咬,这次咬得更残暴,凶悍的牙印不只瘀血,还青一口紫一块,痛得柳智信不得不出声求饶:「莎姐!很痛…」

「快动!用力点!」

「不要这么用力啦!要流血了!」柳智信被这剧痛岔了快感,射精的感觉刹那间结冰,像一只害怕被惩罚的小狗,怯懦地听命行事,开始前后抽送,不过,这抽送的动作虚弱得很明显,凶猛巨兽也失去硬挺、变得软弱,这把莎莎弄得心烦气躁,一场期望很高的性爱,搞得荒腔走板,愈想愈生气,她直接把柳智信推开,大声的骂道:「走开!没用的家伙!」

这样残酷的话语,对一个男人来说,真是奇耻大辱!柳智信的巨兽被如此辱骂之后,也羞愧地缩成一团,成了温驯的小绵羊。性欲没受到满足就算了,还愈作爱愈饥渴,莎莎扳起座椅,气愤难消地打开音响,胡乱转着频道,却找不到可以消除情绪的电台,无名火无处发泄,双手打着方向盘,然后就趴在方向盘上哭泣,被压着的喇叭不停发出刺耳的鸣声。

莎莎觉得自己在作贱自己,跟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鬼混,甚至还作爱了,这已经超过了她的极限,教育告诉她要恪遵礼义廉耻这类传统的礼数,她所受的家教告诉她,女人就是要检点、要贞静贤淑,她在婚前或许年轻叛逆、不受约束,但是慢慢到结婚之后,她已经澈底的当个高雅无瑕的贵妇,多年来不管丈夫如何地以外遇羞辱婚姻,也不论情欲肉体渡过多少难熬的夜晚,她都是坚守贞节牌坊的烈女,苦撑着残破不堪的假象婚姻,不曾放弃任何重建的机会,不曾踏出受诱的那一步─可是,那又如何?婚姻还是千疮百孔,今天好不容易修补了一个创口,明天又会多出十道破洞…她好累好累…就算今天早上终于要一同出席,去参加与父亲的餐叙,欧阳川还是宁愿去跟夏芝萱那个狐狸精温存,也不愿意多花十分钟和她讨论该和父亲讲些什么…

沮丧。

莎莎好沮丧,她觉得什么都掌握不住,什么都离她远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是全世界的女人都羡慕的公主,在她的王国里面,她是高高在上,每个人对她都是阿谀谄媚陪笑奉承,可是她总是在一大片阴影底下生活,那是欧阳川保护伞下必然要有的阴影,她没有资格看见阳光。现在她不要这把伞了,却才发现,逃出了伞下的阴影之后,外面天空还是满天乌云…连久违的渴望都变得虚弱而慌张,连美好的性爱都成了荒谬的悲剧…

「我什么都没有…」莎莎哭花了一张脸,她放开方向盘,终于停止那要命的喇叭声。柳智信抽出面纸给她,她的脸很是悲惨,精致的粧都脱落了,她却无心去管,任由这不礼貌的脸保持混乱的现况。

「穿上衣服吧,莎姐…」柳智信递给她针织衫,她没有穿上,只是披在前胸上,然后用安全带撑着不给滑下。

「放下。你也不准穿。」莎莎打动排档,踩了油门就开上高架桥,往高速公路开去。

「莎姐…我是做错什么了吗?妳都不说,判刑也要知道罪名吧?」

「说出来你也不会懂,你又没结过婚。」

「可是我有女朋友,我知道男女交往和相处的模式,和婚姻…」

「你懂什么?男女朋友不需要朝夕相处,不需要负责任,没有生孩子的压力,光这些就完全不同,你哪里会懂?」

「怎么说不必负责任?我对女朋友很忠心的,我一定会负责的…」

「忠心?负责?」莎莎听了这刺耳的字眼,过度的呼吸起伏,把身上的针织衫给弄滑落了,裸露着一对乳房在开车。

「我真的是负责的人,我甚至都准备要买结婚戒指了…」

「你的忠心还真容易出卖!好廉价的忠诚度!」

「妳…」柳智信瞇着眼睛,鼓胀的脸颊翻了红,气得不知道接什么好。可惜莎莎没看到他的脸,继续无情的攻讦:「你不是很轻易地就破了戒?还说忠心?你还真大言不惭!我真替你女朋友悲哀。」

「莎姐,妳说得太过份了…」

「哼!不忠,还这么没用,搞得我不上不下。」莎莎不知道身边的人也会发火,还在大放厥词,柳智信已经气得青筋直冒,抓住莎莎握着方向盘的手,在莎莎的惊讶中,对着她低声说:「停车……」

「你干什么?放手!」

「我说停车!」

「停什么车?这里是高速公路呀!」

「停车!」

莎莎被他的凶恶模样吓得一时乱了手脚,慌张地往右边切换车道,这里是没有路灯的路段,幸好凌晨车辆不多,她才有惊无险地切到路肩,打了警示灯停下来。

莎莎停了车,喘着气,回过神之后,瞪着柳智信:「你好大胆!竟敢对我凶!」

「那我又干嘛要被妳凶?」柳智信解开安全带,同时把莎莎的安全带也解掉,然后他打开了右边车门,全身赤裸的下了车,天空还飘着蒙蒙细雨,他顶着雨再探头进车子里,对着莎莎就说:「下来!」

「不要。」莎莎虽然略微惊慌,毕竟是经历过风浪,很快就恢复了神智,她不知道柳智信在发什么疯,拒绝他命令的口气,慢慢地把针织衫穿起来。柳智信淋得满身湿冷,趁着莎莎穿衣服没注意的空档,不顾一切地抓住她的腰、硬生生把她给拖到门边,然后将她反转过来,背对着他,让双脚落地站着,从她背后来个熊抱,不知何时柳智信的巨兽苏醒了,挺动着韵律,对准了莎莎的秘密花园蓄势待发。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柳智信没说话,他一手抱紧压制莎莎,另一手扶着他的男根,在莎莎犹然湿润未干的蜜洞口磨转,待找到了最好的角度就直捣黄龙,毫不留情地侵略莎莎的欲望之都!莎莎没想到他会强硬的侵犯,纵使她很饥饿,可是突然这么粗暴的进入,还是会让她惊惧得直喊不要:「啊!不要!不要…」

「说我不忠是吗?我就不忠到底!谁怕谁?」

柳智信咬着牙,用力地顶撞莎莎的臀部,啪啪啪的肉撞声,在寂静的高速公路路肩,演出危险性游戏的致命桥段!他年轻的身体用着蛮力在蛮干,巨兽再次发威,把莎莎也抽得大叫不已:「啊…啊…怎么这样?啊…不要…不要…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喔…」

「说我不行?我让妳看看什么叫做行!」柳智信非常卖力地顶着,抓住她的手也不断揉捏莎莎的乳房,这么激昂的情绪,这么激情的交合,这么强烈的兴奋,这么强壮的身体,让莎莎头脑也迷糊了!她的下体发骚发热,被柳智信磨擦得肉壁开始着火,热烫的浆液不断分泌,汇成了滔滔淫浪,随着他的人间凶器的进出,溢出了桃源蜜洞,沿着腹股沟往大腿流下,跟冰凉雨水混在一起,升起了阵阵蒸蕴。

「哎唷…你…真要了我的命…啊…好强…好硬…」莎莎被这么强烈的气势震撼得芳心娇颤,极度兴奋的快感瞬间把她的四肢百骸都撑得紧绷,撑没多久,她就酸软乏力,抖动着双脚地软伏下去。柳智信让她上半身倒在副驾驶座椅上,抓住她的腰,继续猛烈的虎豹攻势!他的身体分不清汗水还是雨水,湿得彻头彻脚,身上都冒着热烫的烟雾。

没有路灯的高速公路路肩,一个裸男站在闪着警示灯的车旁,顶着细雨在和一位露出下半身在车门外的半裸女子以后背姿势做爱,这画面是淫迷而诡奇的,也让莎莎完全无招架之力,太震撼、太刺激!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要…喔…喔…又来了…我又来了…啊……我的天……好舒服…啊……」柳智信还是不停地抽送着,冰冷的气温让他的射精神经被麻醉,久久没有精关欲松的感觉,只有不断用力冲刺,让快感往更高点攻顶。在强大的刺激下,她的快感毫无准备也毫无保留,一阵又一阵地袭着她崩溃边缘的性神经!她已经没办法再使出夹击巨根的力量,一次又一次挡不住的高潮,让她只有不自主痉挛似的阴道壁抽搐,高潮多次的虚弱,让她眼睛都迷蒙了,舒服到失了神,眼泪和口水也失控地流在椅垫上。

「我真的不行了…啊…没力气了…」

「我行不行?嗯…嗯?」柳智信的快感上升了,即将爆炸的信号已经点燃,他用着更高速磨热欲望,还向已经软瘫柔若无骨的莎莎示威。

「你…很行…很强…我要坏了…不行了…坏了…」莎莎不知道已经飞天了几回,内宇宙高潮得彻底无力,腿也软得没办法站立,全靠着柳智信有力的臂膀抓着腰,凶狠地狂猛进出,真的要把他的肉壁磨焦似的!

「跟我说对不起!」柳智信挺着巨兽扫荡通道,硬汉作风把莎莎整得无法思考,用着哭泣一般的气声虚弱的说:「对不起…你真的…很行…」

「喔…喔…」柳智信获得了自尊的绝大满足,激得巨兽的引擎火力全开,砲火更加猛烈地轰炸娇怜的莎莎禁地,可怜的莎莎被一波波高潮海啸袭击得精神肉体都完全崩解,已经到了恍惚神志的昏迷状态,任由柳智信残暴的进出,一下强过一下,一次快过一次!

「啊…啊…我…要…射了…啊…啊…」

八百万伏特的高压电流,从头顶直接贯穿他的身体,电击他所有呼喊快乐的细胞,巨大电流挟着畅快淋漓的火花,汇聚到了他丹田下三寸的人间凶器上,雀跃不已的精子,随着奔腾的精流怒潮,疯狂的从独眼巨兽怒张的孔眼喷射出强劲的热浪水柱!柳智信擡起头吼着,任由细细冰凉的雨水钻进他贲张的毛孔,也冷却不了高温的高潮,她从莎莎的后面紧紧顶住最深的底层,把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去,让失了魂的莎莎也感受到震撼爆射的低鸣,身体随着他的喷发,一颤一颤地抖动着虚弱的赞美。

「…不行了…我死了…死了…」莎莎半昏迷的呓着迷糊的话音,柳智信把所有的种子都撒到了花园里,这最强壮的种子和最适合孕育的沃土,在极度高潮中,完成了第一次惊天动地的破土典礼。

「莎姐…太好了…我…瘫了…」柳智信浑身湿透,在激情过后,皮肤的热浪退去,鸡皮疙瘩起了全身,冷得直哆嗦。在这种寒凉的秋天,一晚上裸身在风雨中两回,还真不是普通的疯狂。

「快进来…很冷的…」莎莎虽然怜惜快要冻僵的柳智信,但是已经没有力气爬到驾驶座,只勉强把身子挪上了副驾驶座,就再也没办法动了,只能递给他一个无助抱歉的眼神。柳智信毕竟是个强壮的男子,赶紧关上了车门,跑到驾驶座要开门,却因为中控锁没开,开不了门,他敲了好一会儿窗子,莎莎终于明白,缓缓解了锁,才让又湿又脏、冷到嘴唇发白的柳智信进到车内,平白让他多在寒雨中罚了一分钟站。

「莎…莎……」冷到牙齿打颤的柳智信,已经讲不出话来,慢慢恢复的莎莎,把空调调整到暖气,然后把衣服帮他披上,又爱又怜地亲吻他,拿出整盒面纸帮他擦干身体。渐渐暖和起来的柳智信,擤着鼻水,偷偷的看着莎莎。

「你胆子好大,对我这么凶,还这么粗暴的…」莎莎欺到他身边,靠着他的肩膀,抓住他的臂膀,甜蜜又虚弱的用沙哑的喉音继续说:「这么粗暴的…强暴了…我…还射在里面…好多…好多…」

「我…我…真抱歉!我只是一时冲动…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忍不住…」

「不要再说下去!」莎莎又咬了他的手臂一口子,阻止他说话。

「我…」

「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失控?」

「我…是…」柳智信低着头,鼻水还是不停流出。他看着莎莎满足过后慵懒性感的迷蒙双眼,虽然现在的她妆也花了、全身脏兮兮,但是那更勾魂慑魄的妩媚,却漾出了野性的狂美气息,他知道该如何精确的说出感受了:

「因为妳太美,我就…控制不了了。」

「我就是要听这个!」莎莎在心底爆出欢呼!她没有讲出来,但却是他要听的,是的!她要的就是一个男人,为她倾倒,愿意为她冒险,罪不可赦也要为她犯罪,这是红颜活在世上最高的赞美,眼前的男子,就是甘愿被她俘虏的骑士!她太满意了,这个俘虏此刻愈看愈可爱,愈看愈钟意,她的欲火又开始蠢蠢欲动,完全忘记刚才几乎要乐死的虚脱景况。

「莎姐,现在怎么办?我好累。」柳智信的话提醒了她,的确,两人身上脏的跟流浪汉似的,是需要好好的清洗一番才是,但是玩太凶的两个人都没力气开车了,该怎么办呢?还在想对策的时候,后方一辆拖救车闪着黄灯慢慢靠近,停在他们的前方,柳智信灵机一动,对着莎莎说:「我想到好方法了。」

几分钟之后,拖吊车吊起了宝马车子的前轮,缓慢的在道路外侧拖行着。

「这的确是好方法,他说怎么收费?」莎莎很满意他的处理,不必开车又能到达目的地,真是不错的方式。

「司机说公定价,十公里以内基本费1500元,每超出一公里,加50元,算合理了。」

「好极了,地点有说清楚了吗?他知道吗?」

「没问题的!我们可以趁这时候睡一下吗?」

「都依你吧!」莎莎依偎在他怀中,安心又愉悦的闭上眼睛,嘴角扬起了春天的角度。

拖吊车司机很上道,慢慢的开着,尽量不惊扰这一对野鸳鸯的好梦—他知道,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半小时之后,拖吊车缓缓下了堤顶交流道,转往旧宗路,向着大直的方向前进,最后开到了城堡汽车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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