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声兴奋的警员寻人去了,留下语带鄙夷态度冷肃的年轻警员守着她们。
既是守着,自然不能继续呆在登记台后。冷肃的青年站起身,绕过登记台,来到了艳姐与云芸近旁。
艳姐正俯身查看云芸状况,看见近前来的一双干净铮亮的新皮鞋,下意识擡头看去。
这一擡头,大约是仰视的关系,只觉得眼前的年轻警员身材颀长。再看面庞,竟不是一般的年轻。与其说是青年,不如说是少年更恰当些。
“呦,刚刚您一个劲儿闷头写东西,倒是没看清。确实不是小哥哥,该叫小弟弟才对。”
青年却一时没有应答,只呆看着地上的云芸。方才他一直呆在柜台内,此时方才把云芸看个分明。
地上的女孩长发覆面,看不清面目,只觉得双颊凹陷,瘦削得厉害;身量纤细孱弱,看得出年纪尚幼,然而却周身满布着红肿与青紫,层层叠叠,新伤压着旧痕,一看即知是经年累月宿在男人身下吃皮肉饭的女孩子;且离得近了,能清晰的感受到从她的身上发散出一股浊气,说不上是腻歪还是糜烂,总之让青年觉得身体极为不适,却又莫名躁动。
面对艳姐甜腻语声的调笑,青年仍旧冷着脸,脸色却似有两分羞窘,不知是为艳姐的调笑,还是云芸的不堪。艳姐见状,反被激起了兴头儿:
“您别不是新来的吧?我就说,我妹妹这情况,你们看守所来来去去也有不少我们同行,该也不算是少见,您怎幺就这幺大惊小怪的呢?我告诉你,我们这个行当,细分起来也各有各的专长,各有各的特色,我妹妹这一款,滋味也很是不错,不如您今晚……”
“够了!你老实一点,别胡说八道。”
“哎,这我可不依,姐姐我哪里就胡说八道了。”瞥眼间,却是瞄见青年警服上头的铭牌,“严肃?原来您叫严肃。还真是人如其名,您别不是还没下过欢场没见识过吧?这入了职,年纪该也不小了,没想到这年头还有您这样的乖乖仔……”
这次,青年再不理会艳姐,径自转身,朝着大厅另一头走去,而后倚墙而立,对着场院里的灯光发起呆来。
艳姐见状,嗤的一笑:
“还真不禁逗,十有八九是个雏儿。”话音一转,低声对云芸道,“小丫头,你可也别怨,艳姐我不过是听命行事。”
说着,捞起蜷缩在地的云芸,揽入怀中。打眼看去,像是长姐安抚身体不适的幼妹一般,那一双形似安抚的手行的却是不折不扣的撩拨之实。
艳姐一手环过云芸腋下,盘桓在她胸前,一手则在云芸腰臀之间轻缓的抚弄。她下手不必很重,云芸身上伤痕细密而新鲜,极轻缓的抚弄便足以帮她重温不久前那些男人们对她的“疼爱”。刚刚有所平息的欢果,也在这抚弄中重新兴奋起来。
即便如此,云芸仍旧死咬着牙关,不肯让半丝呻吟自口中流出。艳姐见状,瞄了眼仍盯着场院方向的严肃,索性侧了侧身,借着身体的遮挡,扶着云芸腰臀的那只手再次探入短裙下。
不同于老刑的粗粝,艳姐的手虽同样修长,却是细腻幼滑,柔若无骨。这样的不同并不叫云芸好受,没有粗粝摩擦的疼痛,却多了灵活多变的花样。五根手指没入蕊瓣当中游走,如弹拨琵琶一般,云芸私处的蕊瓣、花蒂乃至花核深处的小穴,无一不在艳姐指掌笼罩之下。那灵巧柔滑的手指快速的弹拨剐蹭过蕊瓣包被着的每一处,尤其花蒂的顶端,无时无刻不受到关照。极为修长的手指更时不时挤入红肿紧实的小穴内一番搅动,直引逗得欢果飞速旋转跳跃,迫得云芸再也承受不住折磨从小牙关里流泻出连绵而压抑的呻吟。
“呜——嗯……哼……呃啊……”
“这样才对嘛,早这幺乖不就好了?”
艳姐话音未落,余光瞥见警员严肃走了回来,忙抽回手,停在云芸小腹上,好似在替她按摩腹部。
“她到底怎幺了?什幺技能会有这幺严重?”
问话仍旧尽职尽责,却再难掩其中的鄙夷与不耐。或者,也不屑掩饰。在宇渡,性交易固然合法,却终究被大多数人看作是贱业。
“这……”艳姐的声音听起来颇为为难,“这……,我也不很清楚的呀,别不是这孩子不懂事,在哪个修真世界习了什幺偏门的秘法才好。”
“……好好的渡者,怎的如此自轻自贱!”严肃恨声道,“你想办法让她别叫,现在夜深人静,外边的人听到不好。”
不好?怎样的不好?误会这间看守所作风不检点?艳姐唇边泛起一丝讽笑,只不知眼前这小子是真天真还是假正经,当真以为他们这间开在地下城区的看守所会是什幺干净地方?口中却附和道:
“您说得在理哩,是我们给您们添麻烦了呢。”
话落,艳姐突地高高掀起裙摆,露出长裙下修长匀称的大腿来。严肃骇了一跳,忙退回了对面墙边。
却见艳姐自大腿根部褪下一条丝袜,而后又褪下另一条。那丝袜是宇渡流行的冰晶棉制成,晶亮细腻又柔软透气。艳姐将那两条丝袜团成一团,却又是一个既柔且韧的球了,向云芸口中一塞,竟是堵住了大部分的呻吟声。
“你这是做什幺!”
严肃见状,又要步上前来。
“呦,您还懂得怜香惜玉呢?嫌我这法子不好?不然,您来?”
艳姐说着,作势把云芸向严肃那边送,状似不经意的扯开云芸两腿,将汁水横流股间露了出来,空气中的浊气愈发浓了。
严肃尚懵懂,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那股莫名的不适与躁动又加重了些。云芸却是清楚,这是欢果分泌出的汁水混着药液的味道,使用她身子的那些男人称其为淫靡腥臊的气息。她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她像他们说的一样淫荡而下贱,只知道那些男人一闻到这种味道,就会更加兴奋狂躁许多。只有艳姐心下明白,这不过是老刑的手段。
虽然不知个中蹊跷,严肃却直觉厌恶身体的失控感,索性冷着脸回去墙边,对二人再不理睬:说到底,不过是两个自甘堕落的风尘女子,又与他何干。
艳姐见状,一边更加肆无忌惮撩拨起云芸身子,或者说,撩拨起云芸腹中那颗欢果,一边口中碎碎念道:
“你看,现在人人一见到你,就会认定了你是个什幺货色,没人会听你辩解,就算听了,也不会有人信。
你以为先前那小子做什幺去了,找人来帮你?放着名正言顺的腥他们能不偷?别做梦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相信我,就你现下这副鬼样子,所有人都会更相信姐姐我的说辞。听姐姐一句劝:既然逃不过迎来送往的命,不如索性省些力气,乖乖张开腿享受,总好过不识时务,吃尽苦头。姐姐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招惹了谁。我也不想知道,你顶好也忘了这事儿,早早习惯新生活才是。看在妹妹你蛮讨艳姐我喜欢,我也就多说一句,对方总还没要你的命,好死毕竟不如赖活着,你乖一点,人家若是嫌你无趣说不准也就把你忘了,届时艳姐我不定还能罩你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