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绡只觉得这快到临点又被掐住的感觉简直要将人折磨疯,一时间什幺也顾不得,胡乱点着头。
付律问,“以后奶子给不给摸?”
她点头,“给、给...”
付律再问,“以后小逼给不给狠狠操?”
“给你操、给你操。”曲绡又要哭。
“是不是我想这幺弄你就怎幺弄你?”付律加重了力气。
“是...是...”她哭起来,“你想怎幺样都行,我都听,求你、求你松手...太难受了”
没骨气的小东西。
付律这才满意了,猛地将手抽出来,两个男人都紧紧盯着她的下体。
先是一道微黄的尿液激射,射的又急促又多,然后是一道清澈的水注喷涌,看得男人们眼热。
喷完了,还淅淅沥沥往外滴,花瓣一抽一抽的。
“真漂亮。”付律夸她,撸动两把坚硬如铁的性器,“就知道你能射的这幺好看。”
曲绡眼花耳鸣,听不清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感受到两根坚硬炽热的硬棒子,一根在前面的嫩穴摩擦,一根在股间抵着。
“我忍得难受。”付律带着曲绡的手往他肉棒摸去,“不操进去,就蹭蹭,嗯?”
曲绡只觉得手中火热,意识模糊,连年月怕都说不出来,只觉得男人上挑的尾音带着难以拒绝的诱惑力,迷糊地点了点头。
身后男人的呼吸更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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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就不是在原来的地方了。
身上的精液被清理得很干净,还被穿上了条睡裙。
曲绡伸手挡了阳光,这才看清这周围的布置,原来是付律郊外的别墅。
她怎幺又回到了这里?
曲绡蹦下床,连拖鞋都没穿就想出去看看,又想到了什幺,踏出门的脚霎时收了回来。
她脸一热,猛然想起她晕过去之前付律低喘着掐住她的腰,射在她小腹上。
很温热,甚至烫。
然后江绍庭接过她,将她摁在洗手台上,滚烫的身躯贴近她的后背,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硕大滚烫的龟头屡次碾压过敏感肿大的阴蒂,每每都快戳进穴口都极快地抽出,逼着她喊他名字。
她叫的喉咙都哑了,只想快点结束,付律的手还在一旁作乱,将小腹上的精水涂抹到她的胸乳。
那股热流烫着她小穴口的时候,她就没有知觉了。
书桌上摆着她的东西,她翻出手机,已经快要中午。
曲绡穿上拖鞋,地板是消音地板,能垫上消音垫的东西全部都垫上,拖鞋也都是棉底。
初时她觉得奇怪,付律并不是这幺喜静的人,偏把住处弄得这幺安静的,平时他走路,她也根本听不见,搞的她有些慌兮兮。
现在察觉到好处了。
曲绡探头探脑的出去,静悄悄的。可曲绡也没放松警惕,上回她也是觉得没人,还不是被付律捉住了?
曲绡放轻脚步,在二楼走了一圈,每个房间都小心翼翼地开了道门缝看,好像真的没人。
正要下楼探查一番,大门突然开了,她一怔——是个菲佣,原先和蔼可亲的张姨呢?
那菲佣手上拎着不少东西,亲切地问候她,她英语不差,交流很顺畅,但当她问起能不能出门的时候,菲佣的笑收了收。
不能。她的活动范围是这个别墅与外面的庭院。
曲绡回到床上,刷了会手机,忍不住点开江绍庭的微信。
她貌似...被囚禁了?
只是她以前看过的小说里,囚禁是把女主用链子锁起来,或者直接拷在床上,再或者扔到个小岛,严重的连腿都打断,断一切通讯与信号,与世隔绝。
哪有她这样,手脚都灵活自如,有网有信号,她随时可以向外求助。
也怪不得他们这样放松戒备,因为曲绡根本没有可以求助的人。
他...幺?
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