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小心翼翼地恳求道,“我很累了,今天能不能不做了。”
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诗华的大腿内侧,“你这幺骚,怎幺会够?”
诗华咬着唇,不发一言。
楚司将软软的肉棒从内裤里拉出来,淡淡道,“舔硬它。”
诗华猛地擡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在说什幺?
舔……它?
?!!
“呵,真是不知道听话。”
楚司将中指刺进蜜穴,毫不怜惜地搅动着,看似毫无章法,却很快让诗华几乎缴械头像。
手指拿了出来,沾着一滩晶莹水光,粗暴地塞到她的嘴里,“看你多骚?这幺水,还装什幺装?”
诗华撇过头,将溢出来的泪花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的躲避让楚司更加不快了,冷笑一声,拿起手机冰冷冷地吩咐,“把楚林叫我房间。”
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哭泣着求他,“对不起,我含,对不起,求你了,不要。”
“现在?”楚司笑的残忍而冷酷,“晚了。”
无视她的求饶,将她翻转过去,握着阴茎上下撸动几下就硬了起来,直挺挺从背后刺了进去。
诗华尖叫出声,却来不及管这身体里的巨物,只是不断恳求着,“楚司,我错了。求你……,别叫他,我求你了。”
冷哼一声,又用力往里捅了几下。
很快就响起了敲门声,诗华起身就想跑,却被他一把抓回来,侧过来从后面挤了进去。
诗华还要挣扎,就听见他低声威胁,“再动一下!”
诗华立刻就僵住了,楚司冷笑一声,将她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一只腿还跨过去骑在她身上,看上去好像是曲着腿将被子撑起来一样。
随意套了件睡衣,斜靠着枕头半躺在床上,摆了摆被子的形状,便示意人进来。
看到楚林推门走进,而他的女人正在包裹着自己的阴茎,嘴角勾起一丝恶意的笑容,“找你来是想问一下B市的产业……”
虽然知道光线被死死挡在外面,诗华仍旧紧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而感知,却仿佛被扩大了无数倍。
“咚咚”的心跳声。
还有,那深深埋入花穴的分身,喷张的血管传来强有力的跳动,一下下折磨着她的神经。
肉棒没有丝毫软下去的迹象,楚司甚至会借着挪动身子,在那甬道中狠狠捅几下。
似是而非的的快感,诗华快要被折磨疯了。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小穴汩汩流出蜜液,身下早已一片狼藉。
他们说话的时间很长,诗华煎熬的几乎要崩溃,咬紧了牙关才能不呜咽出声。
啊……好难受……好难受啊……
似乎很短,又似乎很久,心跳的声音好大,会不会被听到?
诗华的思维已经开始涣散。
好难受……
好想被填满……
她还记得不要出声,不要有动作。轻轻地撅起屁股,往里送了送,将肉径更深地埋入。
啊……好舒服……好想用它安抚自己……
楚司忽然全身僵了一下,极其不自然的停顿,在楚林疑惑的目光中送客。
听到那扇门再次关上的时候,诗华的心里竟然第一时刻是喜悦。
楚司掀开被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双被欲望填满的眼。
翻身上来一插到底,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骚货,你他妈的真是欠操!”
诗华整个人无力地跪趴着,臀部却被他狠狠地拍了一掌,“屁股给我翘起来,让我操死你。”
诗华依言高高擡起屁股,花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他发狠似的抓着臀肉,青筋狰狞的阴茎抽插着紧绷的穴口,龟头一次次撬开花心嫩肉。
就像是反复被电击般的快感,让诗华完全失去理智,全身的细胞都在哔哩哔哩的叫嚣着,嘴唇早已抖得不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而着呻吟就像是一剂强烈的催情剂般,让楚司完全失去控制,头发被汗水彻底打湿,顺着脸颊一滴滴打在诗华的背上。
“操,贱货,转过来。”
诗华被捉着翻过来,整个人仰躺在床上,微微半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滴了下来,花穴溢满的淫水更是顺着股间流到床单。
看到这幅淫荡的样子,楚司双眼血红,“真他妈欠操,干死你。”
粗长的阴茎狠操着诗华的花穴,凶狠地撕开花心的瓣膜,蛮横地撞击着窄小紧致的入口,诗华几乎将身体弓成一道新月,每一寸褶皱都被反复撑开,蜜液四溅在两个人的交合处,楚司撞击又快又狠,满室都是啪叽啪叽的水声。
发狠般俯身啃咬着她的唇,指节凶猛地揉搓着诗华的丰满,性器猛烈地贯穿到最深处,潮湿而又紧致的甬道包裹着,眼神中泛着一种誓不罢休的狠厉。
他扳过她的脸,“骚货,知道我是谁幺?”
诗华努力睁开眼,却感觉眼前白茫茫一片看不清楚,她只是跟随着那声音,唤道,“楚司,唔,楚司……”
“不错,还知道是我。”楚司笑的邪气,“奖励你。”
楚司俯身一口咬在诗华的乳尖,双手掌着她的臀将滚烫的铁棒狠狠刺入,诗华紧紧闭着眼,破碎地呻吟着。
楚司又狠狠含住了她的唇交换着体液,诗华更是下意识地回应,嘴里肆意翻涌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下体更是严丝合缝的交合着。
楚司的速度不断加快,诗华终于在哭泣中攀上高潮,内壁抽搐着绞尽。楚司忍不住闷哼出声,狠狠一撞,抵着宫口的肉棒再也控制不住,从马眼中喷涌出白浊的精液,冲刷着她的子宫。
……
楚林看着昏睡过去的女人,手指近乎施虐般在她细腻白皙的皮肤下留下一个个印痕。
呵。
想想刚刚女人充斥欲火的样子,这幺个骚货,他做弟弟的,是不是要帮哥哥代劳啊。
一插就出水,真是想……
操坏她。
楚司看着诗华的眼神变得愈加幽深。
……
醒来时诗华已经在一个陌生的公寓,赤裸的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床头柜上是一张银行卡和钥匙。
房间一切装修家具都是新的,衣柜里清一色标签还未拆的高档衣服。诗华捏着那张卡,心里一片茫然。
打开手机,细细地读完楚林的每一个信息,发给他最后一个信息。
“我们分手吧,你不要找我了。”
拔了手机卡仍掉,洗了澡,倒头就睡过去。
周末就这幺天昏地暗地过去。
她以为,这是自己一辈子最糟糕的一天。
可她没有想到,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个开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