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陛下也喂一喂臣

楚娈只觉容钦今日过于坏,细想了他的话,约莫知道了症结所在。

“祯哥哥送的那些民间物件,朕都从不曾见过,所以才喜欢……”

她咬着唇很是纠结,贝齿松开时,粉绯的唇瓣上兀的泛艳,自容钦这儿看去,胭脂染就的娇怯,将他心中很多阴暗的想法,一一撩拨的往外漫溢。

“如此说来,倒是臣等失职,自以为奉了天下宝物能博陛下一笑,却是连民间俗物都不及。”持着银花勺,便将甜腻的玉耳汤喂进了楚娈的口中。

咕噜!

清冷微冽的声音,不由让楚娈不安,这半年中,位极人臣的督主大人可是网罗天下宝贝,如水的往万清宫中送,她却因于阉佞身份,唾恶于他,今日楚祯不过送些最寻常的物件,她都能爱不释手乐开怀,怎能不让容钦气恼。

囫囵咽下口中的甜汤,楚娈攥住了容钦的衣袖,对着他又要灌来的汤直摇头:“督主送的东西朕也喜欢……真的吃不下了。”

软糯的示弱虽然悦耳,容钦心中的不愉却不曾少去,握着银勺里头晶莹剔透的汤液微动,颇是温和的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当真吃不得了?可是还有如此多,陛下怎忍浪费。”

“那,要不……你吃吧?”楚娈瞪着盈盈清透的眼儿,呆愣着,就脱口而出了,很快又想起这人有异常的洁癖,忙不迭:“还是罢了。”

正说着,容钦却将银勺放进了她的手中,如画清隽的面庞温润如玉,扬着薄唇:“臣既是替陛下解决,不知可劳陛下也喂一喂臣。”

楚娈嘴角一抽,胀鼓鼓的肚子里已是翻江倒海,咬牙切齿的将勺子抵进了容钦的口中,只恨不得那是一把利刃,他却是更加没皮没脸的含住勺子,好半晌才舔着松口。

“真甜,有陛下的味道。”

如丝的花蜜萦绕唇齿之间,玉耳绵腻,甜的沁人心脾,方才还放入她口中的银勺,似乎残留着属于她的别样香甜,让他回味无穷。

“你!”

楚娈气的手颤,眼看着容钦又朝自己压来,忆起前几日被他搅吸的含吃,忙一手捂住嘴,一手抓起桌沿上银质飞龙底的汤碗,直接扣在了他的头上。

这一下,天翻了。

……

嘭!水花四溅,衣物都不曾褪去的楚娈被直接抛进了汤池中,鲜美的花瓣随着池水剧烈荡漾,温热的烟雾袅袅,沉入水中的小人儿,挣扎的厉害,光裸的一截藕臂扑腾在水面上,好容易才抓住了玉砖铺垫的池壁。

“咳咳!!”

一连呛了好几口水,楚娈趴在池壁上咳个不停,头上的发冠方才便掉了,湿乱的长发沥沥淋淋滴着水珠,扭过头去,粉雕玉琢的脸儿惨白,看着容钦的目光布满了惧意。

站在池畔的男人也拔了发间的玉簪,比女子还要顺滑乌亮的长发如墨散下,比起楚娈的狼狈不堪,容钦不疾不徐的解开腰间玉扣,上至华衫下至长裳随意丢在了光洁的地面上。

沾了汤液的白色中衣也解开了,露出精壮的胸膛来,与他素日清雅温儒的风貌相匹,白皙的男躯很是结实矫健,每一处线条弧度,都是有力的健美。

“你、你要做什幺!放肆!”在容钦解开腰带,将要展示紧窄腰腹下面的风光时,楚娈赶紧转过头,恐慌的叫嚷着。

哗啦啦,那无法无天的阉佞甚至忘记此处是皇帝的御池了,长腿一迈,踩着玉阶入了水,走到最深处时,花瓣堆集的涟漪也不过在他腰间晃动。

“不要过来!”

楚娈被逼到了角落,焦急的躲避在池壁间,方才将汤碗扣在容钦身上时,她便吓着了,她从未见过他那样可怖的眼神,这会儿虽然目光如常,却更加让她害怕。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容钦是百看不厌,一道浓黑的欲火,在清朗的眼底迅速游过。

走到她的面前,他的手很慢很慢的从她发间摸到脸颊上,在她瑟瑟发抖要躲时,一把掐住了她纤弱的肩头,猛然用力一提,便将尖叫的小人儿抱入了怀里。

“放开我!放开!”

此刻楚娈也忘记了自称,玉白的小手奋力推打着赤裸的男人,发软的小腿在水中乱踢,破了音的声儿都夹杂了哭喊,好不凄惨又可怜。

“臣还不曾做什幺,陛下哭何?”

作者菌ps:遭遇生理期,痛苦的像上了西天,疼的差点爬不起来,十点龟速码字到现在,加更我会记住了,这几天慢慢加,别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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