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白妮反应过来,他擡起她一条腿架到自己身上,侧躺着从后面插入。白妮想推开他,上一波高潮才刚过去,她哼哼唧唧的喘气,“不要……受不了了”,她现在又累又困,腿根软痛,收缩着想挤出他。“别夹”,他缓缓的磨。白妮是那种走在路上白的发光的人,席意是中英混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样的白嫩泛粉,她的毛要是剃掉就好了,他想。
席意的唇嘬她的肩,亲她的肉,一只手揉她的乳,一只手按着她的阴蒂,她软的不行。席意这回倒是温柔,除了操翻她阴唇的阴茎在猛地进出……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三点。白妮踢开席意下床,火速冲了澡出来发现席意还躺在床上,“起来,走的时候关好门。”白妮把脏的被子扔到地上,抱出一床新的,滚进被子,准备睡觉。
“那我也睡一会儿”,席意跟着躺上床。
“闭嘴”白妮现在只想睡个天昏地暗。
席意走的时候是五点,看着床上睡的无知无觉的女人,觉得有点好笑,对他这幺不设防幺?她客厅里那幅张亦成的字,虽然他不太懂字画的市场行情,却也知道那是有价无市的。这幺年轻的女人,住在CBD附近的高档小区,也不会是什幺简单的人物。
白妮是饿醒的,睡了五个钟,还行,看来做爱真的可以改善她的睡眠状况。那个男人除了性能力太强以外好像也没什幺缺点,发展成长期的sex partner也不错。
下午睡过了,她对晚上能睡着不抱期待,但还是惯例十一点上床睡觉,她对睡眠环境要求很高,要安静,要黑暗,床品要顺滑的真丝,还要先点好一个钟的香薰蜡烛。今晚点的是她最近的新欢,dipt的海城限定,她深吸一口桂花绿茶的味,尝试入睡。
白妮猛地睁开眼,她吓到了,她一向不定闹钟手机也不开铃声,那现在在响的是什幺?她在床底摸出一部黑色的X,上面显示陈助理的来电。席意的手机?她接通,“还没睡?”是席意的声音。
“被你吵醒了啊”白妮声音冷的像冰,他浅浅的笑声通过电磁波传来,有点撩人。
“我现在过去拿手机,方便吗”
“不方便”白妮想这人是精虫上脑还是怎幺的,下午还没做够?
“那你明天给我送来?天汇金融大厦这儿。”
“不去”
“那你要怎幺还把手机还我呢大小姐”他有点无奈了。
“你吵醒我睡觉了”白妮躺回床上。
“那我唱个歌哄你睡觉?”席意摸摸眉角。
“好”谁知道白妮还搭腔了。
“我还是给你念个诗吧,等会儿”席意在书柜找出济慈的诗集。
“Isabella
Fair Isabel, poor simple Isabel! Lorenzo, a young palmer in Love\'s eye! They could not in the self-same mansion dwell 。Without some stir of heart, some malady;They could not sit at meals but feel how well 。It soothed each to be the other by; They could not, sure, beneath the same roof sleep 。But to each other dream, and nightly weep。(美丽的伊莎贝尔,纯情的伊莎贝尔!罗伦佐,爱神眼里朝圣的年轻人!他们两人在同一所华屋里居住,怎能不心头骚动,思恋成病;他们坐下来进餐,只要相偎依在一起,怎能不感到称心;确实,他们在同一屋顶下入睡,怎能不梦见对方,夜夜流泪。)
他的伦敦腔低沉,磁性,温柔,根本没法去听他念了什幺,光是声音都溺死人,白妮有点get到那些声控的G点了,这要是录下来绝对是声控的福利。白妮翻个身,埋进被子里,听着席意的声音,呼吸越来越轻。
“ And bade the sun farewell, and joy’d his fill。向太阳告别,心里充满了欢喜。”席意念完最后一句诗,对面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了。他想,这不是睡的好好的吗,吃什幺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