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 上 H

对应原文32-33章

楚昭月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热流往上窜,下意识往晋渊身上靠,那双纤纤素手绕着安国侯的脖子,不停去扯那腰带,但他系得紧,皇上一时半会扯散不开。

她小声呜咽着,“朕难受。”酥酥软软的声音令人心神慌乱,她说什幺,都要加以满足。

“臣帮你叫太医。”晋渊也是头一回,紧张得说不出话,用手抚着她漆黑的秀发,小心揽在怀里柔声安慰。

可被惑了心智的楚昭月哪能接受这些,难以置信地望向他,桃花眼中似有闪动的光亮,“侯爷可还是男人。”

这句话像是一把火烧毁了晋渊的理智,觊觎这幺多年的帝王平日里都对自己冷言冷语,眼下却千娇百媚地靠在身上投怀送抱,死命依靠,如何能忍得下去?

他双手一使劲,金龙袍往两边“刺啦”地撕开,露出包裹着凹凸有致胴体的明黄寝衣,楚昭月燥热得难以忍受,想仰起头吻他,却只咬得到下巴,小猫一样啃咬着,甚至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瞬间将年纪轻轻的侯爷击败,丢盔弃甲,只想狠狠地要了她。

他抓着楚昭月后背的寝衣用力一撕,楚昭月没站稳,径直倒在桌上,如雪堆积的身子赤条条地展现在眼前。

晋渊脸上非比寻常的滚烫,但事已至此,硬着头皮也要上。

仍是处男毫无经验的安国侯俯下身,贪恋地顺着皇上天鹅般的脖颈往下滑,隔着明黄肚兜,粗糙的五指急急揉搓着柔软的酥胸,听她嘴里细细传来的小声呜咽,身下愈发疼得厉害,三五下将龙袍撕成一堆碎布,七零八落地扔在地上。

楚昭月被他抱起扔在龙榻上,明黄龙帐中欺霜赛雪,面含桃花,双腿间湿润得厉害,定定望着龙帐外的权臣。

晋渊只觉得,中了药的不是皇上,而是他,便迅速将穿在身上咯人的软甲褪去扔在地上,掀开龙帐将她压在身下,黑眸注视着湿润的桃花眼。

“皇上可知臣是谁?”楚昭月迷茫地望向他,当真是半分力气都没有,在药物的控制下,任由自己最厌恶的安国侯将亵裤褪了,粗糙的手指在她最柔软的地方轻捏,随后顺着花径慢慢伸了进去。

“恩……”皇上仰起头,酥麻沿着尾椎骨往上窜,一阵阵扩开,海浪般汹涌不息,十只脚趾可怜巴巴地蜷缩起来,不停在床单上乱蹭,五指在他背后胡乱抓。

“不知道吗,恩?”晋渊含着她柔软的嘴唇,左手在如玉肌肤上徘徊点火,像是得不到答案就不满足她,“皇上仔细看看,臣是谁?”

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娇嫩白皙的耳侧,楚昭月呜咽着想要,哀求地看着当朝权臣,可双腿被拉开分在两侧,完全被他掌控,由不得她做主。

白皙饱满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眼泪也掉下来,楚昭月就像被顶死在细网上的蝴蝶,微弱闪动着翅膀挣扎,由他对着小花蒂又用力按了按。

“臣是安国侯晋渊,知道吗?”晋渊将手指抽出,在楚昭月难受的目光中扯下自己的亵裤,将粗硬骨汤的龙头对准花径,并将她大腿再拉得更开,哑声在耳垂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臣要进去了。”

楚昭月只想快点得到解脱,不停胡乱点头,黑发摇摆着。

他单手托着她的头,恶狠狠地吻住皇上的唇,挺立滚烫欲望缓缓推进她的入口,自下往上贯入。

楚昭月香汗淋漓,乖乖躺在榻上,随着那东西往里,泪渐渐掉了出来,“疼、疼。”

晋渊也不好受,但根据边塞老将传授他的经验,这事左右是疼的,疼过第一次便舒服了,要一鼓作气,绝不能半当中出去,“皇上放松些,交给臣来。”他被丝滑紧致的窄穴牢牢套住,层层褶皱的弯曲内壁把他夹得差点立即释放出来。

楚昭月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在上面又抠又抓,小脸煞白,“烫……”

“一下就好。”晋渊捧着她的脸颊,不停低下头吻她,趁她走神的间隙,憋着气,一鼓作气地全部捅了进去,将她完全充实填满,不剩半点缝隙。

楚昭月脸色猛地变得惨白,药效被疼意驱散了大半,在看清身上的人后,侧头挣扎着喘气,想要将破碎的衣服合上,遮蔽躯体,“晋渊,你走开,朕不要你。”

“不要我?”晋渊将她的双手握住,把仅剩的一点肚兜龙袍全部撕开扔在地上,赤条条地躺在他身下,他目光阴鸷地对上楚昭月,“那你要谁?”

“除了你,都可以。”楚昭月的低喘如羽毛一般,轻轻搔挠着他,听得人欲火内燃,可这嘴里说出的话,却令人恼火得恨不能弄死她。

“可惜了,只有臣能对皇上做这等事。”晋渊咬住她的耳朵,轻声说着极为残酷的现实,将如置云端的皇上抛落冰窖,他握住她脆弱细致的腰身,将她捉回来,与自己腹部一撞,她立即发出无法自拔的媚吟声。

晋渊低头吻住她粉嫩的唇,强硬的舌轻易闯进她口中,肆意地品尝日思夜想的甜美。

晋渊一手就把她的双手拧在了身前,让挣扎的楚昭月动弹不了分毫,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本来就是巨大的,何况是中了药无法动弹的皇上。

他轻笑着,又粗又硬的巨物微微撤出被蹂躏得艳红滴血的花径,那朵被可怜兮兮撑开到极限的花终于得到松懈,楚昭月轻轻舒了口气,他又猛地撞了进去,将她撞得在床榻上挪了位置。

“你轻,轻一点。”楚昭月急得不停摇头,理智告诉她,绝不能和晋家的儿子做了这档事,否则日后,晋氏拿捏住这点,便要一步登天了,可身子又不争气地酥软在他身下,由着晋渊扣住自己杨柳般纤细的腰肢,在修长细白的双腿间用力耸动,一下下插到最里面,并换着方向冲撞。

她低喘着埋在他怀里动弹不得,花穴滴滴答答的吐出水来,和佞臣的低笑更是让她通红了脸。

晋渊捏着她的尖细的下巴,强迫她擡起头,粗喘着舔舐殷红的唇瓣,舌扫过贝齿,强硬地顶入她口中深处,与小舌缠绕在一起,反复吸咬。

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因为揉捏吮吸逐渐泛红,她感受着他把那里撑大,胀满,而她则紧紧把它含住。

“朕不要你。”楚昭月咬着下唇,可不管怎幺挣扎都没用,被他毫不留情地挞伐,且随着药物发作,身下的水声不断,香径内春水不断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糊得泥泞一片。

她抓着晋渊的肩膀,听那连续不断的水声,脸红得仿佛要被烧起,随着一股股酥麻钻进身体里,嘴里的哭腔带着浓浓媚意,甚至在他将硬如烙铁的东西插进来时,擡起身子迎合他。

“皇上的身子可不是这幺说的。”晋渊轻笑道,此刻终于明白欲仙欲死是什幺意思,他忍着身下爆发的快意,将散乱在她脸上的黑发拨到耳后,指节把睫毛上的泪珠拭去。

他也是从边塞这般荒蛮之地回来的,那里又尽是男儿,私下里难免说些荤话助兴。

晋渊虽是个处男,但也或多或少濡染,他粗喘着气,低头吻着楚昭月的额,再滑落到唇,身下次次都撑开,用力深入到最里面。

晋渊将楚昭月牢牢抵在床上,薄唇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声调笑道,“皇上的身子说,要臣更用力一些,进到最里头,弄死你。”

楚昭月娇滴滴地呢喃着,细致温婉的细眉蹙起,眼眸含着水光,被他做得溃不成军。

“真会咬,把臣吸得好紧。”呆在皇上的身体里不知有多舒服,滚烫的巨物在急速抽插几下后变得愈发粗硬,晋渊粗喘着气,从她高耸的胸部擡起头,又俯身吻住她的唇。

他上面堵着娇唇,下面也不甘示弱地抽插着,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泪光,水光四起。

床榻上,男人高大的古铜色身躯完全笼罩住莹白小人,背上因激动满是汗珠,只有他臀部因抽动擡起才能得见下面白嫩浑圆的大腿,和红得快要滴血的嫩穴。

楚昭月觉得身体热得像快煮熟了,浑身香汗淋漓,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晋渊任由她的一双嫩白小脚乱踢,挣扎的幅度正好迎合了他撞入花径深度,楚昭月动的越厉害,他就插得越狠,直直闯进宫颈。

臣子的龙根沾着皇上湿漉漉的汁水,又小又紧,牢牢缚住粗大的硬物,咬得死死的,晋渊喉结愉悦地滚动,掰开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

这世上,皇上只能是他的。

此刻在他怀里,日后也只能在他身边。

谁都觊觎不得。

楚昭月目光迷离地微张着嘴,但除了将双腿紧紧缠在朝中佞臣的腰上,接受他的侵犯外无计可施。

她只能乏力地任晋渊摆弄,当那根坚硬的巨物深深插入身体时拧起纤细的眉。

撞击声不断传入耳中,晋渊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脑海中似有白光闪过,不知道多少次后,身体里的东西忽然胀大,被他掐着滑腻白皙的腰肢狠狠耸动两下后,发出一声闷哼,毫无保留地射进皇上身体里。

楚昭月用脚踢他,烫得要躲,可被晋渊牢牢箍着,愈发往深处去,甚至伏在她身上道,“皇上莫要浪费了,这些都能孕育龙子,为皇家开枝散叶。”

“不要,朕不要,你都拿出去。”楚昭月绷着身子轻哼,面色潮红,被烫得不停躲闪。

晋渊不置可否,仍旧压着她射完,额上的细密汗珠汇集滴落,落在她柔美的锁骨上,随后抱着她,双手捏着浑圆的胸脯休息。

楚昭月昏昏欲睡之际,身子又开始发烫,缩着花径挤压着埋在身体里蛰伏的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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