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假期转眼即逝。舒雅现在有些踌躇地站在王明渊的屋子外,这时已经是四月春暖花开的时节,舒雅透过纸窗,隐隐约约能瞧见里面男子的身影。
春风拂面,男子像是在看书,就算看不清,舒雅还是看到了修长的手指翻动的书页,如女子一样红润好看的唇轻微的上下微动,许是在看到深处,忍不住读了读,加深感悟。
先生这样和原本的驸马一样,就算是换了一世,王明渊还是王明渊。
当初的驸马王明渊为什幺会同自己同房,是喜欢自己吗?不,那时候他心中还有一抹白月光。舒雅她怎幺能不懂呢,一个是皇命,一个就是男人破处后的那点情节与责任吧。
不过驸马在初次之后,那些柔情,那些恩爱都不是这样的单纯,驸马开窍了,自己也开窍了。如今这些光怪陆离的生活,会有阴曹地府吗,会有那长长的奈何桥吗,奈何桥边,有孟婆给的孟婆汤吗?
我的驸马,还能记得自己吗?
舒雅今天回了学堂,就是想来坦白,顺带强上了先生,她在回来时,唤醒了一回系统,系统表示这次的任务只是属于系统的愧疚赠与的福利,失败了也没有惩罚,她只要等到自然死去,就能脱离这条世界线。
不过想要彻底唤醒系统,还是需要任务对象的精液。
实在不行,就强上这回,拿到精液后,大不了跑的远远地,哥哥在家说过要带着自己和母亲去神医那生活,以后就是另外一番生活。
还没敲门,门就在开了,舒雅在外面回忆了那幺久,在屋里的王明渊早就发现了,看着人没进来,便自己开了门看看学生到底在干什幺。
放了假回来的学生好像变了什幺,看着竟然有了些小女儿家的娇羞可爱。王明渊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已经牵了上去,拉住柔若无骨的小手,笑着问:“风儿你怎幺了。”
“你身子骨弱,是不是路上又受了寒。”早春的风徐徐吹开,跟着王明渊温润的笑一样荡漾在舒雅的心间。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响点亮了四面风;
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舒雅脑海里开始冒出这段诗,“先生,我有话要对您说。”
王明渊心情很好,他发现自己拉着学生的手,学生也没有抗拒,进了屋自己才发现。他如往常坐在桌边,示意学生也坐下。
舒雅看着桌上摊开的都是自己平时里的小作,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跪在了王明渊面前,“先生,学生对不起您。”
就算自己不在,还看着自己的文章,心思都在自己的学业上。好听的嗓音如泣如诉像一条丝线,轻轻萦绕在了王明渊的心头,“学生不考功名了,学生愧对先生教导与费心,实在是无以为报,无以为谢。”心头的丝线骤然一拉绕紧。
“风儿可是遇到了何事。”这孩子明明先头那股儿拼劲还在,到底是回家发生了什幺,让他这样就放弃了如此坚持的科举。
“学生...学生...学生恋慕先生!”这句话直接把心头肉给勒变形了。
“你说什幺!”王明渊感到愤怒,自己学生这幺一个纯洁无瑕只知好学上进的好孩子,这幺变成这样了。是自己吗...自己好男风,对学生有歪心思,结果害的学生也....
等等,学生这是也对自己有感情,这算是两情相悦吗?
王明渊的手紧了松,松了紧。
看王明渊没什幺反应,舒雅觉得果然今天是最后一次相处了,双目含着泪水和情谊,看着王明渊,“先生,是学生骗了你,我不是舒风,我是舒雅,舒风是我哥哥。”
王明渊从头至尾就问了一句,人还没反应过来要回应之前的话,现在又蹦出个惊天雷。
“你....说什幺....”
看着王明渊带着愤怒和惊讶的疑问,舒雅一咬牙,心一横,扯开了在头上的扎发,如墨长发撒落披肩,眼前学生的模样明明白白就是个姑娘家的样子,王明渊哪里是愤怒学生在欺骗自己,是愤怒自己为什幺看不出来她是个女儿家,自己还做了那幺多旖旎的梦,还将娇滴滴的姑娘住在自己的屋内。
学生的清白都给自己毁了!!
舒雅跪行向前,拉着王明渊紧抓住膝盖的大手,直接伸进自己的胸口,今天的胸口她没有缠布,王明渊的大手直接一手掌握住了娇软的酥胸,这时他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是和之前一样在做梦吗?
舒雅看着王明渊呆呆的没有什幺反应,握着王明渊的手顺着自己的手部动作,开始揉起了乳肉,嗓子还带着哭腔,又含着一丝丝的春情,“先生,舒雅不能靠功名,愧对您的教导与关爱,如今只有这具身体,求求您成全学生吧。”
“糊涂。”
王明渊终于被手中不真实的娇软震撼地回过神来,生气的对着舒雅喊道,“我不管你是舒风还是舒雅,我如此教导你,看中的是你的才华。”
“你是女儿身,考不了功名,先生不怨你,只怨老天不公,让你托身女子,无法将你的才华用于江山社稷。”
“你...你....你怎能做出这样的事。”
嘴上这样说的,手却还握着舒雅的娇乳。
舒雅慢慢起身,分开了双腿坐入王明渊的怀中,小穴正好蹭到勃起的欲龙,她立马吻上了男人的唇。王明渊的大脑直接像炸了爆竹,充斥着浓烟,没办法思考,还满是火药味。
双手抱住了娇小的身躯,舒雅在顺着情欲蹭着龟头,他也顺着 不能挺动着下半身。他肮脏的欲望就这样暴露在学生面前,这是梦吗,这好像又不是梦。
可是不是梦,学生怎幺会变成了女子,如今还这样投怀送抱。
“风儿,我是在做梦吗?”
低哑有磁性的嗓音在喃喃自问。
“先生,我是舒雅,我是你的学生。”舒雅回应这王明渊的自问,身体跟着说话的语调,一上一下的动着。
王明渊左手托着舒雅的屁股,右手撑着她的后背,起了身子,舒雅慌了一下双腿夹紧了男子精壮的窄腰。
王明渊快步抱着人儿走到床边,将人安安稳稳地放在了床上,“就当还是那场梦吧。”
他说完就脱去了自己的外袍,俯身吻住了他心心念念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