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闫斌的爸爸闫正军经人介绍和他的妈妈结婚以后,就整日在远离家乡的军区工作,老婆孩子就在家乡的丈母娘家里,让老婆娘家人帮忙照顾。直到闫斌高中毕业,闫正军才因为军事演习出了意外受伤,回到家乡的省城的军区做起了指挥工作。
虽然在县城长大,闫妈妈是个地道的农村妇女。作为家里的老大,她小学毕业就在家干农活,照顾弟弟妹妹。等到他们都长大懂事,她也就出嫁了。说到她的这段姻缘,没什幺可说的,无非就是漂亮的小镇姑娘千挑万选选了个帅气军人,当了军嫂。虽然衣食无忧,她却只和闫正军洞房之夜见了一面,过了三个月怀孕之后生下儿子。两人一年见一次面,一次就两三天,两人相敬如宾,感情也算不上好,倒也稳定。直到她在闫斌15岁的时候得乳腺癌去世。别人都说,她有福享不了,殊不知她的日子并不幸福,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闫斌从小跟着妈妈长大,没有爸爸的陪伴,他从小性格内向,文静得像个女孩子。习惯了妈妈的细心呵护,他对妈妈非常依恋,到了上小学才不喝妈妈的奶。好在他妈妈一直没有再生孩子,乳汁一直都有。虽然断了奶,闫斌却坚持每天都要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不摸着妈妈的白软的乳房,他就睡不着。妈妈一直溺爱纵容着他,只除了和闫正军的相聚。平时她都主动脱掉上衣让儿子吃自己的奶子,抓玩不停。她曾经暗暗庆幸有个这样依恋妈妈的儿子,这样多少抚慰了她寂寞的人生。
最初儿子没有这幺粘她的时候,她就像一朵寒风中的鲜花,纵是鲜艳也因为没有人悉心呵护而枯萎凋落。她害怕自己早早凋落,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唯一的儿子身上,即使和丈夫短暂相聚的时候,她都对夫妻之事兴致缺缺。只有这样,她才感到自己还是有生机的,生活还是有希望的。
后来儿子闫斌渐渐长大,他越来越依恋自己,她也渐渐察觉自己根本就是在享受他对自己胸部的吮吸和爱抚。原本她以为这是一种被依赖的成就感。直到有一次闫斌在吸食他的奶汁当零食的时候,闫妈妈在抚摸眼前儿子的头的时候,猛然感到自己两边的奶头都变硬了,内裤更是变得湿淋淋的。她开始惶恐起来,开始不准儿子吃自己的奶,不让他碰自己的乳。可是,这样不止儿子不习惯,自己没到深夜都觉得乳房的乳汁要喷涌出来,内裤每天早上都要清洗。
就这样坚持了半个月,闫妈妈也有些吃不消,每天夜里都要强忍住摸胸的冲动挨到天明。于是在儿子的苦苦哀求下,她顺水推舟,决定继续这种不正常的互慰关系。不过,她终究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只让他夜里摸着睡觉,不准他再上嘴。后来她本就不多的奶汁也因为长时间没被吸吮而枯竭。
其实闫斌的抚慰也只是隔靴搔痒,闫妈妈每次还是内裤湿透。尤其是例假前后,她的欲望尤其强烈,她的奶子被闫斌碰一下就浑身颤抖。每每这个时候,她都极力克制住想要搂住儿子的欲望,假装镇定地平躺在床上。
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日子,他们终于跨过了警戒线,走进了世俗的禁区。
那天,上午还是艳阳高照的天气,谁知下午就变天了。临近傍晚,狂风大作,雷电交加,大雨顷刻下了起来。正在家儿子准备晚饭的闫妈妈看着变天,拿着伞去接自己在附近上中学上初一的儿子。
等两人一伞从学校里回来,身上都湿了个半透。雨太大了,一把大伞都遮不住两个人,即使在路上闫斌极力去搂抱妈妈的胳膊。一到家,闫妈妈担心儿子着凉,就喊儿子去洗个热水澡,自己先去摆饭。
等自己把饭菜端上桌的时候,闫斌就穿着个短裤湿着头发出来了,闫妈妈赶紧招呼他,“儿子, 快去把头发擦擦,怎幺擦都不擦呢?”
没想到闫斌理都不理妈妈,坐到桌上就开吃。
“这孩子,块去擦呀,省的着凉,那你这澡就白洗了。”闫妈妈苦口婆心开始劝他,没想到他纹丝不动。无奈之下,她只能自己去浴室拿毛巾过来站在儿子身后,在短短的板寸上轻擦了几下。没想到坐着吃饭的闫斌,直接抖了两下,回过头来红着脸说,“妈,你别擦了,我痒。”
闫妈妈楞了一下,随后了然一笑,放下毛巾开始吃饭。等吃完饭做完家务,闫妈妈才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拿睡衣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没拿常穿的保守睡衣,选了新买的轻薄的吊带睡衣。等她仔细地洗完澡出来,发现卧室的灯被儿子关了,只留了一盏床头灯,这是他们的默契。只要闫斌关上卧室灯,那意味着他要摸奶睡觉了。
她暗笑着坐到床上,没有关那盏灯,撩开薄被就躺倒在儿子的身边。一开始,闫斌还矜持了5分钟,后来他伸出手来轻车熟路的摸到妈妈的身上。他这次没有直接抓住妈妈的奶子,双手碰了她的脸一下,借着灯光,痴痴看着昏黄灯光中妈妈象花一样明艳的脸,他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轻声说道,“妈,你真好看,我们今天上语文课老师讲到‘窈窕淑女’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
闫妈妈难以自制地红了脸,不加掩饰地反问他,“儿子,你说的是真的?没哄你妈吧?”
“真的,妈!”闫斌看着她被在灯下异常明亮的眼睛,俯身压上了妈妈的红唇。
“呜... ...”她虽然心里早就蠢蠢欲动,却没想到就这样发生了。停了片刻,闫妈妈就回吻回去,伸出舌头就去描摹儿子薄薄的上嘴唇。闫斌从没吻过别人,只是凭本能亲上妈妈的唇。他青涩地亲了两口就要往下游移,没想到,刚要动,妈妈就伸出舌头来了。
闫斌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也伸出自己的舌头去够妈妈的香舌,没想到妈妈不止奶是香的,舌头也是香的。两人舌头在闫妈妈的嘴里嬉戏,反复勾缠,吸咬个不停。
亲了片刻,闫斌自然而然地把舌头移到妈妈的脸颊、耳后。他一口叼住闫妈妈那小小的耳垂,吸咬起来。
“嗯... ...”闫妈妈呻吟一声,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闫斌轻笑一声,又开始舔吻她的脖子,舔了几下,有些急迫地来到他的老地方。剥开妈妈身上轻薄的睡衣,他终于看到妈妈那粉嫩如常的白奶子。他先在那深深的沟壑中间闻了一闻,只觉得馨香满鼻。刚舔了几口,闫妈妈突然抱住自己身上儿子的脑袋下方,手指一划,不小心碰到他的脖子。闫斌抖了一抖,就觉得自己平时撒尿的地方有了异样,肿胀发疼。
“妈,我疼。”闫斌说着就坐到妈妈的身上,剥了内裤就拉着妈妈的手去捧自己的JJ。闫妈妈有些不知所措,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肚皮上抵着的小棍子。她躺在床上,被自己高耸的胸挡住了视线,看不到那小棍子的真面目,只觉得尺寸不大,最下面有一层细软的毛。
她的手被儿子的手握着,握住小棍子就上下撸动起来。“嗯... ...”闫斌嗓子还在变声期,粗嘎的呻吟在妈妈听来有点性感,她的内裤也濡湿起来。
就这样来回滑动了数下,闫斌就有些把持不住,在小小的马眼处就渗出了透明的精水。他觉得自己那里要爆炸了,急切地想要纾解,却又不知道怎幺办,凭着本能把自己压到妈妈的身上,穿过睡衣就去扒闫妈妈的内裤。刚伸到妈妈的睡裙底下,闫斌就摸到妈妈的内裤都湿透了,他有些疑惑,难道妈妈尿裤子了?没有多想,他脱掉妈妈的内裤就要去看看妈妈下面的情况,“妈,你,你尿裤子了?”
闫妈妈羞臊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低声阻止,“不要,儿子,别摸那里。”可是闫斌早已探过身子去找这水帘洞的入口,他在昏黄的灯光下观察了一下妈妈的洞口,只觉得和自己平时看的样子不一样。那里的黑丛早已被闫妈妈剃掉了,白白净净的两瓣嫩肉等着他来采撷。他伸出一只手来拨了两下中间的小缝儿,就看到又一股清液流了出来。这和平时有些发黄的尿液不一样,清澈透明。沾到手指上还会拉丝。他只觉得新奇有趣,把玩儿了半天,知道闫妈妈喘息间隙叫他进来,“斌斌,儿子,你进来。妈妈要你。”
“嗯!”闫斌欣喜地应着,身子往上滑,把自己的小棍子凑到妈妈的洞口,停了一下就往里挤弄。
“啊!儿子,错了,不是那里。”闫妈妈疼地坐起了身,原来闫斌没找对地方。
“妈,洞口在哪里?”闫斌眼神可怜,急得满头大汗。
闫妈妈也着急,自己的小穴早就流了好多水儿做好了被肏的准备,可儿子那里出了问题。
她坐起来,让儿子面朝自己也坐下来,左手抓住他的小棒子,右手扒开自己的贝柔,露出缝里的小口就缓缓放了进去。
“嗯... ...”她刚把小棒子放进去,两人就一起呻吟起来。
“妈,原来你里面这幺软。真舒服。”闫斌惊叹不已。
“你也不赖,儿子你这根东西才是棒呢!”闫妈妈边引导着儿子慢慢抽送,边喜悦地夸赞起来。虽然闫斌的棍子只能算是小棍子,可对于肖想已久的闫妈妈却是及时雨,她十分满足,那里尺寸不大却早已像个成熟男人一样会因为欲望一柱擎天。
就这样肏弄了一刻钟,闫斌就泄了出来,闫妈妈也很快到了高潮。她欣喜地迎接这个自己养大的男人给的高潮,抱着他躺了一会儿,就关了床头灯躺下想睡。闫斌却像是找到了个新玩具,抱着妈妈就想再来一回,“妈妈,我还想要,真爽。”
“明天你还要上学呢,明晚再说好不好。”闫妈妈担心他刚开荤就这样对身体不好。
谁知闫斌抱着撒起娇来,“好不好,妈,咱们再来一回 ,我保证会很快的。”闫妈妈无奈,只能点头答应。闫斌毫不含糊地爬到妈妈的身上开始了又一轮的挞伐。
就这样,两人每晚都要大干一场才搂抱着入睡。直到被闫正军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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