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行了夫妻之礼,那滋味可是销魂得不行。贺契将火烛移近些,他按了按她的腹肚,洞儿立刻流出精水,精水还混着红丝,顺流直榻上。他拿着帕子仔细清理了许久,遂拥着她而睡。
……
又说烟翠楼有为姑娘,老鸨调教了整整十年,不久前才让她出来接客,那姑娘名儿筱梦,才十七岁,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只是这姑娘身价太高,那些人连瞧一面都瞧不起。
一日地主老爷王浒闲着无事,便跑来楼里喝喝小酒听听曲儿,哪知这酒上错了,这可是别的客人点的迷魂酒。地主老爷摸着路来到筱梦姑娘的屋子里,当夜那屋里羞人的动响持续到天明。
好在王老爷家财万贯,家中也只有几名小妾,昨日的滋味可真舒爽,于是花了重金把筱梦姑娘带回家中。
这一大早啊,王老爷房里又传来一阵羞人的动静。
筱梦扶着窗沿,扭着臀,骚媚万分。“老爷,快些进来罢……”
王浒扶着臀瓣,重重插入。筱梦仰天一呼,手一滑,不小心打开了窗子。
“哎呀,啊啊啊……嗯啊……窗子开了呀……哦……”
王浒欲火燃烧着,哪管的了其它,全神贯注地耸着下身。
筱梦回过头,妩媚一笑,“哎呀……嗯啊……开了也好,让大伙儿瞧瞧,嗯啊……老爷的威猛……嗯……啊……让梦儿欲仙欲死”
筱梦站立的腿又分开了些,好让他入得彻底。
“梦儿嘴儿可真甜。”王浒贴向她,从背后玩弄她的奶子,柔软得像水。
“梦儿的嘴不仅甜,还能……嗯……哦……舔得老爷……哈嗯……舔得老爷雄风……大振……呀嗯……”筱梦也耸着腰帮衬他,扭过头与王浒亲吻。
一刻钟后,王浒射在她后庭里。
筱梦自各儿回到床榻上,腿儿大大张开,道:“老爷,这儿也瘙痒得很。”
王浒年纪虽大些,可那见到她的骚媚样,软下去的长物又硬了起来。
王浒走近床榻,谁知筱梦一把扯过她,跨坐在他肚子上。“今日梦儿在上面可好?”
“那要看梦儿能不能让我爽了……”
筱梦听他这话,嘟着嘴道:“梦儿只问老爷,哪次没让您爽了?”
“是我的错,今日啊,任由梦儿宰割。”
……
窗子大开,这一切的一切,皆是被路过的下人瞧去。
原先就是从楼里出来的姑娘,勾引男人的手段千千万万。一个眼神,一举一动都让男人心痒得很,日夜欢好。女子榻上的模样,哪个男人不爱?女子榻上的呻吟,哪个男子不爱听?
王浒被她迷得团团转,对她的要求无一不答应,只差把天上的月亮给她摘下来了。筱梦也懂得礼尚往来,在那档子事上花样繁杂,比话子上的还多叻。
……
再说回来,贺契和李玉芙圆房后,贺契整整三日都不与她同床。初经人事的李玉芙也是羞恼了三日,每回看见他就捂着脸不说话,贺契又总在她耳边学她那夜喊“相公”的娇娇腔调,当真后悔死她了。
……
李玉芙坐在镜前理头发,贺契侧躺在榻上看她,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
“娘子,再喊一声相公?”他故意把“相公”二字拖长。
李玉芙把梳子往地上一扔,扭过身破骂道:“你下流无耻。”
贺契倒是委屈起来,“不对自己娘子耍无赖我难道对别的姑娘耍吗?”
“去去去,那些姑娘可愿意着呢。”李玉芙去桌上倒了杯茶水,小抿了几口平复心跳。
“她们愿意我可不愿意啊。”贺契下榻,从背后抱住她,“而且她们哪样能比得上娘子?”
边说下半身边蹭她臀,李玉芙掐住他大腿上的肉,“贺契!”
“你掐,反正衣服穿得厚实我也不疼。”贺契的手不安分得往上滑,在肉鼓鼓处停下,十指从领口伸进。
“呀——”李玉芙痒得弯下腰,而肉臀更贴近他。
贺契露出长物,顺把她下身脱得只剩下里裤,道:“乖,扭腰。”
李玉芙不动,贺契便自己动,长物隔着裤儿顶弄。李玉芙遍体酥情,口中低低吟哦,不觉扭着柳腰。
贺契一步步把她挪到铜镜前,只见铜镜中的自己云鬓蓬松,双颊绯红,美目迷离,嘴儿喘喘,奶儿半露,纤腰荡荡。贺契伸出舌递与她口边,李玉芙无法拒绝,便也伸出软舌与嬉戏。
“唔啊……痒……啊……”贺契褪下她白裤儿,让赤裸相迎。那长物蹭进那臀缝中,贺契红了眼。他把李玉芙翻过身抱上梳妆台坐着,玉洞红邹邹紧揪揪水光光的,他爱抚那突起之核。李玉芙双手撑在桌际,上背贴着铜镜,白肚儿起伏不定,贺契擡她一腿,在肉褪内侧吮舔,咂咂声不断。李玉芙觉得有什幺东西要流出来,忙道:“哎呀……有东西要流出来了……呀呀嗯……”
贺契把手指插进洞里,指端在里边不停弯曲,李玉芙低头,不看还好,一看那心一揪,呼吸一憋,洞内一缩,流出水儿。贺契这才把硬物塞进洞里,丢了一回的她,洞内润滑得难以想象。
时辰还早,所以贺契不着急,挺着那根长物徐徐抽送。
“啊……嗯啊……嗯……啊……”
“芙儿别夹得如此紧,若能让夫君舒爽了,明日便去李府把你的婢女带来。”
李玉芙圆肩耷拉下来,努力放松自己,可贺契在她体内恣情插弄,且又缓又慢,挠得她心里不是滋味,那儿可是搅得紧紧的。
她半眯着眸子,喘道:“如何……放松得下来……嗯啊……你简直痴人说梦话……嗯……”
“绞紧些也罢,这样更舒服。”说完顶到最深处。
“你这个……呀……混蛋,故意说反话……嗯啊嗯嗯啊啊啊……”
李玉芙捻起拳头打他,什幺放松些,明是骗她,好让她把注意都集中在交合之处。打了一会就失了力,贺契有意研磨最柔软的地方,她脑袋左右轻甩,哀求道:“停下……啊……嗯呀……”
贺契那东西粗长无比,而李玉芙窄浅的洞纳入它时,能无限舒展开来,吞进至根。
李玉芙玉乳颤颤,津流而下,贺契贴乳送唇,腰股耸动。
台上之物乱糟一团,头上玉钗当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