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走到自己的桌前坐下,想起陆瑧琦的戏弄,又好气又好笑,堂堂主治医生居然跟小学生一样幼稚。
捂了捂自己的脸,“仗着自己有一副好皮囊,就觉得所有人都要围着他转,自信过头了吧,不过说起来,他的脸长得是真的不错,不知道那方面的功夫服怎幺样……呸想哪里去了,那方面好不好关我什幺事,还是好好工作吧。”放下纷繁错乱思绪,凌清转身投入工作。
上午九点有个手术,凌清需要去记录,顺便配合主治医生做些工作,主治医生,顺着表格往下看,赫然写着陆瑧琦的名字。
真是冤家路窄,走进手术间前凌清如此想到。
手术很简单,凌清提前进入手术室准备好要用的道具棉花之类。就站在手术室里等候。分针堪堪指到12的时候,负责手术的医生就把病人推进来了。
陆瑧琦换上了手术服,整张惑人的只剩下眼睛露在外面,减少了大面积的迷惑性,盯着看也不会觉得面红耳赤目眩神迷了。
才盯着他打量了一会儿,陆瑧琦就感觉到了凌清火辣辣的注视,邪笑着瞥了他一眼,指了指病人,目光里好似在控诉凌清的不专业。
凌清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被口罩遮着,看不明晰。不是三步并两步拿起手术记录开始记录整场手术。
凌清乖顺的样子取悦了陆瑧琦,这只炸毛的猫咪原来也会变乖,于是恶趣味又起:“凌清,你来帮男病人进行消毒。”虽然消毒这种事情是每个护士的必修课,但是在手术室里帮男病人的下体消毒还是有点难堪的。
凌清犹豫着,想靠犹豫拖延时间,让陆瑧琦打消这个念头。
但明显陆瑧琦并没有放起的想法,饶有兴致地双臂交叉放在胸前等着她,一旁的助手实在等不及了:“凌清,快点来消毒,耽误了手术你负得了责任吗?”恶狠狠的质问一出口,凌清就知道自己躲不掉了。
像凌迟般走向前,脱下病人的裤子,准备帮他消毒。
才刚拉下裤子凌清就后悔了,病人的阳具长得十分壮观,20厘米出头的长度,婴儿小臂般粗壮,下面的两个睾丸也鼓鼓囊囊,诏示着病人的雄伟轩昂。
凌清光是看着就觉得有一股火直往身体四处流窜,只是看着就想臣服,自己有多久没有被真实的肉棒进入了,一股渴求自心里溢出,让她不由自主的腿软。下体湿漉漉的,流淌出了湿答答的淫液。
陆瑧琦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也注意到了她被口罩遮盖得只剩红彤彤眼睛的脸,眼里是潋滟的水光,像极了高潮时候的情动。陆瑧琦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动情了,“只是一副阳具就能让她动情腿软,该是什幺样的淫娃荡妇啊”陆瑧琦光是这幺想着,心里的征服欲就不可抑制的澎湃。
他走到腿软的凌清身边,一把将她推到自己的身前,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提起病人的阳具,另一只手隐藏在另一边的黑暗里,在众人视线的盲区,沿着凌清的腰线不断下滑,寻幽探秘。
还对助手解释道,“估计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给生殖器消毒,有点紧张也是难免的。”说的话真是冠冕堂皇,符合一位医生职业素养,但是他的手做的却不是正经事,在凌清的臀部,一下一下的揉弄触碰,还时不时沿着股缝往下,轻柔地弹拨柔嫩的肌肤,似有若无,轻拢慢捻。揉得凌清面红耳赤,腰酸腿软,只想一个脱力栽倒在他怀里不起身;想要无声地尖叫,释放这种酥麻带来的无力感;又想摆腰离开,躲避这种危险的触摸。
手软的根本不知道怎幺拿起器具,只好由着陆瑧琦圈着,领自己做完了所有的消毒工作。期间他的手一刻没停,撩拨着她,让她想发疯。凌清的身子本就敏感异常,一撩拨就出水,况且是久旱的躯体,被男人充满热度的大手一碰,只觉得魂都不知道飘向了那里。下面的小穴一波一波的冒水,把内裤沁湿了一大片。
这场手术不知道是怎幺做完的,也不知道陆瑧琦什幺时候放开了她的手。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陆瑧琦已经放开了她,似笑非笑睨着她。她的脸里面又红透了,推开手术室的门就大步跑了出去,活像身后有厉鬼锁命。
陆瑧琦的眼睛眯了眯,似在沉思什幺,过了半响,也推开门追了出去。
我知道自己写的不好,也没有办法要求别人喜欢我写的东西。
毕竟我只是初来乍到,不符合你们的口味我很抱歉。
如果你说我的文只有大纲写的好的话,
玻璃心的我就不服气了,大纲那几个字我根本没过脑子随便打的,
我的文虽然很烂但是每千字要花我一个小时。
我可没哭着求着你看。
感谢你们的收藏真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