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泷并没有像其他男子那般,在嘴里头横冲直撞,只等着烟儿自己深含。欢爱不是自愿,哪有乐趣所在?不仅姑娘不舒服,自己也得分神来压制她,最后皆带伤。
烟儿第一次做这种事,羞涩中带着好奇,半合着秋眸,微擡头。太久了后颈酸涩不已,谢泷摸了摸她的脸,二人换了个姿势。
男下女上。
烟儿就俯在他腰胯处,上下动首。
他极其喜欢烟儿的秀发,倏曜柔软,那发梢每掠过他的大腿处,他都会绷紧肌肉。
烟儿聪慧,虽吃不全部,但自个儿摸索了半会儿便精通其理,谢泷爽得频频喘气。
软舌专在顶端的小洞上打转,雪齿轻咬慢刮,玉指戳那两颗圆球。或吸或吮或舔,谢泷一个把守不住,再她不小心吐出来的一刻,射出精水。
精水从烟儿的下巴滑落到嫩奶儿间,她瞪着眸子用手抹了一把,二指相搓,黏腻不已。
谢泷以为她不喜,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对不起。”
身上没有帕子,谢泷扯了自己的衣裳帮她把精水揩抹尽。谢泷捧起她的手,正要帮她抹去时,烟儿却如孩童偷吃糖般,舔了一口。她还咂了咂嘴,似是在回味。
她失望地撇下嘴角,喃喃道:“嗯……不太好吃。”
谢泷腰间那话立马挺立起来,他扔下手中之物,慢慢压上她,道:“这精水可不是让你用上面小嘴儿吃的,你下面的小嘴儿可喜欢这东西了。来,敞开腿儿。”
烟儿甫开腿,只听她口中嘤咛一声,谢泷就插进来了。身下之人太美太娇,谢泷不得不怜香惜玉一回。慢刺了数百回,才奋力沉臀。
二人摇得和骰子一般,直到夜色降临方休。
事后,谢泷边玩她的乳儿边与她聊话,烟儿累得说不出话,口里发出嗯,啊的表示回应。谢泷也不在意,自己越说越兴奋起来。
二人交战太多回,这都过来一个时辰了,烟儿的肉洞还微开着,简直就是引狼入洞。
谢泷从身后抱着她,将那物塞进臀缝里,阖上眼与她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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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契觉得他家娘子最近不太对劲。
总有意无意地往他胯处看,那表情,似乎是想……要断了它?以至于两人云雨时他都小心翼翼的。
这该不会是没带她去看花灯,于是心生恨意?
当时他说花灯有五日,其实是在骗她,该不会是让她知晓了?他心里盘算了一番,正巧今日便是他口中所说的第五日,亡羊补牢,还有得救。
贺契花重金,让百姓再举行一场花灯。且派人一家一户的千叮咛万嘱咐,要假装这花灯节其实有五日。
百姓可乐了,不用自己花钱又能再享受一次,何乐而不为呢?虽然只有几个时辰准备,可契爷给的银子多。有银子就不怕办不成的事儿,忙乎了一个下午,今日的“花灯节”场面可远比初一时的花灯节盛大壮观,就犹如天上仙境那般。
他的芙儿本就是仙女,只有这等仙境才能配得上。
贺契痴痴地想:她一感动铁定会扑进他怀里送香唇。他心情好极了,老远就喊道:“芙儿,今日夫君带你去赏花灯。”
李玉芙正回想筱梦所说的话,被他这声音一喊,吓得心撞乱跳。赶忙敛了红彤彤的脸,故作镇定得泡茶。
贺契腿推开门,便是看见她婀娜的背影。他又重复了一遍:“芙儿,今日去赏花灯。”
李玉芙早已忘了这茬了,听他说起,不由得一笑,道:“好。”
淡淡一笑酥煞了他的心,如拂柳挠着心头。虽没有香唇相送,但换得这一笑,值了。
府中的下人看着自家公子自夸自卖,可知他们憋着多辛苦却一字不能提,自个儿围在一块议论纷纷。
公子以往可是冷若冰霜,一点儿也没有人情味可说。犹记得两年前的冬日,贺契在百花楼喝酒,一旁的官爷喝高了,不慎将酒杯拂落在地,酒水四溅。原本就是不足一提的事儿,可酒水溅在了贺契衣袖上。那官爷顿时清醒,吓得举酒赔罪,那手抖得酒水不断涌出。
贺契当场脱了外赏,道:“我看官爷您确实老了,竟连一杯酒都握不稳。这样吧,明日起,您就告老归乡,好好享受后半生。”
紧接着,贺契身旁的随从直接摘了他头上的乌纱帽,扔出窗外。那官爷面如死灰,连声求饶:“契爷,小的不是有意的,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就等着小的吃这一口饭啊……”
贺契嘴边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真可伶。”他举起酒壶,砸向他,那官爷不敢躲,与酒壶劈面相撞。碎瓦横飞,尖利的边沿在官爷脸上割了好几道口子。
“这就要怪你,为何管不住自己了。”贺契说完,挥袖离开。
这官爷常仗着自己的位置当街调戏女子,如今贺契爷算得上是帮大伙儿出了口气。
后来这官爷,就再也没出现在此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