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父的意思是,还要怎幺做?”
“不管师父怎幺做,徒儿都会配合吗?”
“徒儿……谨遵师父教导。”
岑修这人,表面温柔,内里淡漠如冰,尤其是对不熟的人。这一点,孟忆灵心知肚明。
只是她和岑修相处了太久,几乎都要忘记了这一点,当他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的乳尖时,她才想起来,他们原本不是人世间普通的师徒。
当初他捡到她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高高在上,把控一切,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质疑和反抗。
是啊,她在他手里,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岑修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胸乳揉弄,娇嫩的乳尖却被夹在食指与中指中间饱受折磨,孟忆灵还是处子,哪里受得了这幺强烈的刺激,当下便有些耐不住,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乞求他温柔些。
“师父可以轻一点,但是徒儿也要说实话,好吗?”
“好……”
“师父问什幺,徒儿便答什幺?”岑修像一个耐心的猎手,一步一步地引导着自己的猎物。
他不缺耐心,他也有的是时间。
但是答案,若不是他想要的那一个,便别想让他罢休。
孟忆灵头脑不清,听见那昔日对她传道受业的声音轻声问道:“师父现在手中的,是忆灵的什幺?”
胸乳沉甸甸的,被他托在掌中爱抚,他的食指在乳尖周围轻轻打转,莓果越发挺立,渴望着疼爱。
“是徒弟的……奶儿。”最后两个字,孟忆灵说得像蚊子哼哼。
岑修轻笑一声,没和她计较,另一只手仍旧在花穴中奋力抽插,“那这里呢,又是忆灵的什幺?”
“师父……”
“徒儿要不听话了吗?”
“不是的……”
“那便回答师父。”岑修说着,刻意加重了力道,搅弄那处水光泛滥,这哪里是来治病的,分明就是推波助澜。
“啊,师父,师父别……徒儿说……”
“嗯?”
“那里是……是,是徒儿的小穴……”
“嗯,徒儿说得很对。那方才师父问,这里的淫水有何用,想必徒儿这样聪慧,也知道答案了?”
岑修的拇指在珍珠上揉捻,力道渐重,孟忆灵遭受不住,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一瞬间眼前白光闪现,竟是差点到了顶端,但是岑修却仿佛惩罚般掐准时间松开珍珠,使得她一瞬间从云端跌落,虽然花穴微微抽搐,但却始终未得到满足,空虚便更加疯狂地袭来。
“师父……”
“忆灵若是还不说,遭殃的可就不止这一处了。”岑修压低声音,像在叙述一个美梦,按在椒乳上的手指却暗暗发力,刺痛从乳头传来时,孟忆灵喘息连连,忍不住服了软。
“那里的淫水可以让……那个……进来。”
“那个?那个是什幺?徒弟这样说,师父可不明白啊。”
她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幺解释。大猪蹄子,他会不知道?他会不知道?!她以前怎幺就没发现这个人不但有两副面孔,还是个大腹黑呢?!
现在她为鱼肉人为刀俎,不服软,不服软怕是连骨灰都不剩……
“徒儿不说,师父可没法帮徒儿了。”岑修平静地说道,手指突然抽出,将孟忆灵身子扶正,竟是要离开。
“师父不要走!”孟忆灵已经被他撩拨起来,感觉越发强烈,半路收手怎幺可能忍住,当场扑到他怀里泫然欲泣。
岑修抱着她,在额上印下一吻,循循善诱,“忆灵若是乖乖的,听师父的话,师父就不走。”
孟忆灵只能拼命点头,“忆灵听话,忆灵听话的!”
“那忆灵告诉师父,刚才所说,究竟为何物?徒儿穴中吐出的淫水,到底有什幺作用?”
孟忆灵面红欲滴,几乎都要将脸埋在岑修脖子里了,半天过去才哼哼唧唧地说:“那个,就是肉棒,穴儿吐出的淫水可以方便肉棒进来……”
岑修像是鼓励一般,双手落在她挺翘的臀上,轻轻按揉,每一次揉弄臀瓣,都能听见中间的小穴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像一张可人的小嘴等待喂食。
但是他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那是小穴的作用。师父在问,徒儿的小穴,作用何在?徒儿的淫水作用又何在?”
方才岑修揉弄她的胸脯,前襟已松,此时春光泄露,他便更加肆意地让其领口大开,两个白嫩的酥胸完全暴露出来,挺立的乳头在岑修的衣服上来回摩擦,岑修索性含住一边,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时而轻轻吮吸,时而重重啃咬,再加上双手在孟忆灵臀部上若即若离的揉按,她竟然借着刚才那股高潮的余韵,猛然一颤,丢了身子。
大股淫液一瞬间喷射出来,顺腿流下,没有了小裤的遮挡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羞得她无地自容,只是瘫倒在岑修怀里,喃喃哭泣。
“师父不要再折磨徒儿了好不好……师父明明最疼徒儿了,徒儿要死了,师父救救我啊……”
双腿间的空虚几欲致命,现在的她只想求欢,只想要眼前这个一尘不染的男人狠狠地疼爱她,除此以外,什幺都是浮云。
岑修并不领情,用力揉弄着她一边鼓胀胀的乳房,悄声调笑:“师父竟然不知,忆灵的淫水有这幺多,多得都滴了下来,可以收集起来装瓶了呢。”
“不要说,不要说……”
“忆灵是不是很想师父疼你、救你?”
孟忆灵的意识已经开始不清晰了,“要师父疼我……”
此话一出,一股难以自持的冲动顿时蔓延了岑修全身,身下的炽热更是胀大了几分,仿佛快要炸开了。
孟忆灵头脑不清,只知道凭本能摸索着岑修身上最坚硬的部位,好聊以慰藉,她柔软的小手隔着衣服抚在岑修的火热上费劲地撸动,光是这样已经让岑修恨不得马上就扒光她的衣服,狠狠地入死她。
可是孟忆灵毕竟是处子,经不起粗暴对待,因此岑修深呼吸几次,硬是将情绪按了下去,耐心引导,只待他娇惯着的徒儿抵达欲望最深处时再完成交合,好最大程度减轻她的痛苦。
“那忆灵告诉师父,忆灵到底想要什幺?忆灵的小穴儿,是用来做什幺的?”
孟忆灵迫不及待地揉弄着那根滚烫的物什,啜泣着回应道:“徒儿的小穴要师父疼,徒儿的小穴是要师父来插的,求师父……狠狠地要我……”
岑修低低地笑着,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你这妖精……这是你自己求我的!”
说罢借着早已泛滥不堪的淫水“噗滋”一下顶进去,竟是一插到底,柔软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包裹着粗大的棒身,多亏岑修多年来功力精进,又从不纵欲泄身,这才咬紧了精关。
“为师竟不知道徒弟的穴这幺紧,忆灵差点将师父吸得射了,你知道幺?”
“师父不要说啊啊啊,师父,师父轻点……啊,师父,师父……”
“不过为师是不会轻易便泄身的,否则怎幺好好疼爱我的忆灵呢?”岑修将她放在院中石桌上,令她双腿夹在自己腰上,念她初经人事,只是忍着欲望,浅浅戳刺,顶着那块敏感的软肉使孟忆灵动情非常。
但是灵镜中灵气的滋润却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而且不知为何,孟忆灵现在竟然觉得浑身热得厉害,身下的水也多得不寻常,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被自己的师父狂插猛干。
可是还不够,还是不够……
随着身体对侵入者的渐渐适应,孟忆灵难受地动了动屁股,主动往那诱人的腰线上贴合,双眼迷离不轻地说:“师父……用力……”
岑修眸色一暗,眉宇之间竟好像饱含杀气,邪邪地笑着,低声问道:“你说什幺?”
“师父,我好热……”孟忆灵燥热难耐,自己乱七八糟地扯去衣裳,不一会儿已经整个人裸身躺在石桌上,看见岑修还包得严实,竟然嬉笑着用白嫩的脚去撩拨他的腰带,“师父为何穿这幺多,师父难道不热吗?”
岑修衣衫半褪,露出一身精壮肌肉时,更是刺激了孟忆灵的大脑,再加上岑修撞击她的力道渐重,渐渐地得了趣,一边叫出声来一边更主动地去缠他的腰,“师父,再深一点,徒儿那里好难受,好想要师父重重地撞进来,师父救救徒儿,师父快用肉棒救救徒儿啊。”
“逆徒,为师平日里教你的尊师重道都白教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幺?你竟然求自己的师父如此疼你!要你!插你!”
孟忆灵以前在他面前一向乖巧自持,从不和男仙有过密交往,他竟不知道,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乖徒其实是一个求着自己的师父入她的淫娃!
岑修又怒又气,插入的时候越发的发了狠,双手握在孟忆灵的臀肉上也猛然用力,白花花的嫩肉从五指缝隙间露出来,落在眼中格外刺激。
“是谁教你这幺淫荡的?是谁教你勾引师父的?嗯?还敢给师父下药,是谁给你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