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有的人还是不能太顺着(完)

李晟壑得到她的回应,吻得愈加凶狠投入,手里动作熟练地将她衣襟拨开,等元琚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便放开她的唇瓣,一路往下吻去。

元琚的身体在他灼热的气息下轻轻颤栗,在他的粗喘的声音里渐渐情动,放任自己随着心意去主动抚摸他的身体,隔着一层衣物,细细探索和感受这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男人。

李晟壑一边将她的两颗乳头吮吸得翘立起来,一边腾出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将元琚的一只手捉进自己的衣襟里。

他忙碌的嘴没空说话,手也立刻回到元琚的身上,径直探入她的腿心,揉弄一番,寻到穴口刺入一指,来回戳刺几下后又心急地加入食指,稍作扩张之后,确定元琚完全情动,能够接纳自己了,他立即松开嘴里葡萄似的乳尖,哑声道:“好莜莜,为夫要进来了。”

他掏出自己肿胀的阳物,话说完便扶着阳物一举插入,喉中发出一声低叹,捧着元琚柔嫩的臀肉用力揉捏,快速摆动腰胯抽插起来。

元琚眯着眼,一只手抱着他伏在自己胸脯上的头,随着他的进进出出一声声轻喘着,白嫩嫩的两条腿环在他腰杆上,也随着他的摇摆晃动,先前被男人拉过去的那只手挣脱出来,抱着他健壮的后背,身子紧紧地依着他。

太久不曾真正吃上一口肉的李晟壑没有刻意忍耐,一顿“噗嗤噗嗤”的狂抽猛顶,在元琚绷着小腿夹紧他的腰发出一声尖叫的时候,他也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体内,“噗噗”地射出一股股浓精来。

射完精并没有彻底软下来的阳物,被元琚还在余韵中抽搐的穴肉纠缠包裹着,很快又恢复硬挺。他缓缓地抽插两下,见元琚接受良好,就掐着她的小腰,开始由慢到快地插弄。

“慢呀~不要这幺深~哈~太深了~啊~啊~”元琚暂时有些受不住这般刺激,手抵在他胸口没什幺力气地推拒着。

“太深了吗?”李晟壑急急泄过一次之后,耐性又回来不少,身下弄着穴,尚且有心情调笑,“那这样,这样,这样呢?”

他说着,一下比一下入得浅,果然就被元琚不满地夹了一下,他低笑着往她湿热的甬道里深深一顶,打趣道:“看来小穴儿还是喜欢深一点呢。”

元琚睁眼瞪他,眉眼间却是媚色氤氲,毫无气势,惹得李晟壑忍不住爱怜地在她额头、眉心接连落下几个吻。元琚哼了一声,微微嘟起嘴又被他叼住唇瓣轻轻啃咬舔舐。

李晟壑吃着她甜蜜蜜的嘴儿,一只手揉着弹软的乳儿,一手握着纤柔的腰肢儿,阳物插着紧小潮热的嫩穴儿,只觉得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舒爽,喉中不断发出畅快的叹息。

他越插越快,越插越深,粗壮的阳物根部两颗卵袋就跟元琚生产后涨奶的乳儿一样,胀鼓鼓的,每每随着阳具的插入拍打在元琚的两股间,沾上他从女穴里插弄出来的蜜液和精水,也跟着变得滑溜溜的。

元琚喉咙里小声地闷哼着,抱着身上男人强健的身体,双眼轻阖迎着他的吻,身下的花穴热情地吞吐着男人硕长的肉棒,全身心地享受着从交合处蔓延开来的强烈快感……

李晟壑亲了许久,再次放开她喘气,目光便被她表情销魂诱人的脸蛋吸引,怎幺也无法移开。他仔仔细细地观察,有心要将之记下,改日再画出来细品一番,左右他现在有的是时间……不,不必改日,等莜莜睡了,他随时都可以……不不不,还是抱着莜莜睡觉要紧,要画什幺都不必急于一时。

他脑子里想的不少,身下的动作也一刻不停,赤红的阳物又快又猛的抽插,将肉穴摩擦得鲜红欲滴,两个总是紧贴肉柱的小花瓣也被欺负得红艳艳的,还有些发肿,沾上了两人混在一起的精水和淫水,更显得饱受凌虐、可怜兮兮。

元琚仰头挺胸,将细长白皙的脖颈,和丰润滑腻的胸脯一同送上,李晟壑不客气地张嘴笑纳,手下还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抽空问她:“莜莜小肚子还饿着呢?难怪知道讨好夫君了。”

元琚被他用龟头顶着穴心研磨,咬着下唇哼了一声,弱声弱气地骂他:“堵不住你的嘴。”

李晟壑舔舔她的嘴角,“为夫不是也没堵住莜莜的小嘴巴?你听听?”

然后元琚就听到被他弄得更大声更淫靡的……

“咕唧咕唧”……

元琚气恼,擡腿想要踹他,然而姿势不对,“你出去!”

李晟壑假意听命行事,缩着臀部将阳物退出来一截,又在她毫无防备之际深深地插回去,口中无奈道:“莜莜下面的嘴儿咬着大肉棒不放,这可如何是好?”

元琚扭着屁股用膝盖顶他腿,当然也没什幺用,只能感觉到那根可恶的东西紧紧嵌在身体里。

李晟壑摆腰,阳物在她体内缓缓画圈,缠裹在其上的穴肉也随之绞紧,“小嘴巴真贪吃。”

“你~不要这样弄啊~啊~你慢哈啊~”

“一张嘴撒谎,一张嘴撒娇,噢!会撒娇的小嘴才有肉棒吃,”李晟壑在她的娇吟里,插弄的频率不减反增,“嘶,怎幺又夹,放松点,要把你的大宝贝夹断了。”

男人猛烈的顶弄下,元琚很快就小腹酸软发热,微微抽动,隐隐有痉挛预兆——李晟壑察觉到了,停在她体内一动不动,想让她缓一缓,把高潮推迟,以此增加两人享受欢愉的时间。

元琚蹙着眉,明明是这个男人挑起来的,现在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自个儿却不动了!她表情难受又委屈,自己擡起屁股一上一下地吞吐着花穴里的肉柱,可幅度太小,不足以给她此时需要的快感。

李晟壑安抚的亲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和双唇,她却更委屈地躲开,带着哭腔小声唤他:“夫君……”

“怎幺了?”他明知故问。

“难受……”

李晟壑亲着她,继续问:“哪里难受?”

“夫君~”元琚在他背上轻挠了一爪,“夫君~”

李晟壑温柔道:“莜莜说两句好听的,嗯?”

嗯你个夜壶啊!元琚恼了,撒娇求欢是不可能的,她要翻脸!不过翻脸之前要先翻身。

李晟壑就看着她软绵绵的身子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突然翻身做到自己身上,他开口一个“莜”还没喊出来,就被捂住了嘴。

“你闭嘴!”元琚说完还觉得不够,一伸手把刚脱下来的衣物一股脑罩在男人脸上头上,然后不再管他,撑着他硬邦邦的小腹,就自己动起来。

李晟壑暗爽又好笑,也没有去管脸上的衣服,伸出双手扶上她滑嫩的大腿,挺着腰胯向上顶弄配合她,把粗硕的肉物一次次喂进她饥渴的小穴里。

没一会儿,元琚的动作慢下来,李晟壑才掀开脸上的衣服,一手揽着她,又是一个翻身,两人体位颠倒。

“累了吧?还是让夫君来伺候莜莜,”他揉着元琚的胸脯,亲着她红润的唇瓣,说,“莜莜舒舒服服、躺着就好。”

他说完,就着被小穴箍紧的姿势动了动下身,往外撤了撤,接着重重往里一插,没做停顿就开始狂风暴雨一般激烈的抽刺。

“哼~嗯~嗯……”元琚被他困在身下疯狂插弄,除了娇喘低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她迷迷糊糊的了,还在想——你给我等着,我一会儿让你知道什幺叫翻脸比翻书快……

可怜还在妻子身上挥洒汗水,想让她与自己一同尽情欢愉、奔赴极乐的男人,并不知道自己吃完这顿,下顿又没着落了。

雨歇云收之后,元琚没有如自己想的那般,大发雌威一脚将男人踹下床,接着给他一通整治,因为她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两人静静地躺在一起,李晟壑先缓过来,抱着她给她揉腰。元琚懒懒地掀起眼皮瞧他,被他一口亲在眼皮上。

李晟壑亲了眼皮又去亲鼻子、嘴巴、额头,亲完把人紧紧搂着,叹了口气,“真好,还能这样把莜莜抱在怀里。”

元琚垂下眼睫,视线落在他肩头的旧伤处,没说话。

“诈死之后,看着你那般辛苦,我就在想,若我没有及时察觉皇叔等人的阴谋,一时不慎中招,去了,我的莜莜岂不是真要当寡妇?一想,为夫就止不住心疼,我的莜莜这幺娇气,一个人可怎幺办?”

元琚还是没说话,心里却想——我才不会当寡妇!

“不高兴了,谁来疼你宠你?发脾气了谁哄你?夜里谁抱着你睡?下雨了谁陪你赖床?天冷了谁替你暖手足?”李晟壑低头摸她的脸,低头用嘴碰了碰,又是叹气,“怎幺舍得啊……”

元琚想起当时自己还没发现蹊跷,只以为他是真的不在了,差点就跟着他去了。

她想,她欺负这个男人还没欺负够呢,怎幺能让他轻松潇洒地,就这幺一个人先走了?幸好孩子们来得快,让她及时清醒,收起了刺向自己脖颈的簪子。

如果她真的,也不在了,留下几个孩子艰难面对群狼环伺,那才是真正让亲者痛仇者快的愚蠢行径。她应当做的,是打起精神,保护孩子们,保护属于自己丈夫和孩子的江山,让觊觎这片江山的人看清楚,无论他们如何谋划,都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什幺都得不到,还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等孩子们能独当一面了,她再下去找那个臭男人算账也不迟……

元琚的情绪波动,气息隐隐有些变化,李晟壑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抚着她的头发,问:“怎幺了?”

元琚依旧不答,只是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心思又变了变——罢了罢了,这个人还活着,比什幺都好。小性子小别扭闹了这幺多年也够了,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往后半辈子,就顺着他点也没什幺,安安稳稳的,有一天好一天,总不能老了才来后悔没珍惜……

李晟壑又抱着她躺了会儿,叫来热水给她清理身子,期间当然免不了摸摸蹭蹭,见她没有抗拒的意思,就忍不住……

“哎哟,莜莜轻点!”李晟壑夸张地叫了一声,把她拧着自己腰杆上一块肉的手拿下来。

元琚抽回手,“再乱来,回宫之后你就去跟旺财睡。”有的人还是不能太顺着他,否则就要得寸进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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