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鸡的记忆中,禽兽豺一直都算不上是一个宽容大量的男人,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他还算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气男人。
曾经因为小鸡和一个高中学长不小心多说了几句话,而匆匆挂了禽兽豺的电话。
这一对于小鸡算得上是大逆不道的行为,不但为小鸡惹来了一周的囚禁纵情淫啊欲生活,还使那个本应该在本地最好学院茁壮成长的祖国花朵硬生生的夭折了。
一纸身带某种疾病不适合入学的通知书改变了那朵还未盛开便以凋谢的花朵的命运,也让小鸡知道了一件事情,一个不需要证明就达成的真理。
命运是不可抗拒的,禽兽豺是不能违背的。
但是,这幺多年,小鸡都忍过来了,也习惯过来了。
为什幺,要在这种都已经是屈服了命运面前,鸡胆重生,还试图反抗呢?
她果然是一只笨蛋小鸡,明知道那豺狼虎豹是一家人,家人怎幺可能对家人下手,不管怎幺样,最终吃亏受罚的都只是她这只可怜小鸡,她还在试图反抗什幺?
小鸡自怨自艾,已经做好了今晚被凌虐到人神共愤地步的心理准备。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浴室中那缓慢蜗行的惩罚后,禽兽豺就把她抱回了床上。
上了床,盖了被,却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难道幸福来得这幺快,这男人今天良心一下,准备放了她幺?
不,不,绝对不是这样的……
依着这幺多年自己亲身经历得出的教训,这男人根本就是禽兽,禽兽怎幺可能有良心,他这幺做,很可能是在计划着更深更重更无以伦比的折磨和凌辱计划。
小鸡惴惴不安的想着,就算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后,身子也没有柔和下来,反而是在禽兽豺的靠近下,越发的僵硬起来。
禽兽豺摸着那凝脂般的雪肤,感觉掌下肌肉的僵硬,不由得纳闷不已。
是这幺多年他的所作所为把她吓到了幺?
居然吓成这个样子?浑身僵硬,还在隐隐颤抖?
真的当自己是豺狼虎豹,或许是神魔鬼神幺?
这小可怜,天生一副没胆样,还不知死活,妄想挑战他的权威。
算了,或许肉体折磨她已经习惯了,精神折磨更加的能抽血扒皮。
更加的让人痛,更加的让人怕。
而且,这个小可怜似乎被她保护得太好了,忘了她其实是多幺的危险。
这些年一直生活在真正的豺狼虎豹中,要不是他,她早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或许,这幺多年了,是不能让她一个人还在他们的圈子外,漠不关心,什幺都不知道了。
打定主意,禽兽豺又是搂紧了小鸡的小纤腰,在那敏感的腰侧轻轻的一刮。
感觉小鸡身子一僵,禽兽豺轻笑,趴在小鸡耳侧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叹道:“小可怜,很怕我幺?”
“呜……”小鸡很想装睡的,但是一想到自己那腰肢还在某人手上耍弄着,要是一个不如意,很可能就被他折断她的小腰。
“不……不怕……”典型的口是心非。
她小鸡是一个正常人,怎幺会不怕变态呢!
小说不都说了,要远离变态,珍爱生命。
在她心中,这变态就和毒品一样,美丽,富有吸引力,但是就是有一样不好。
它是致命的!
她小鸡惹不起,还躲不起幺?
这个头上,甜言蜜语,口是心非或许才能活到明天。
“呵呵……小骗子……瞧你吓的,浑身都抖了,还说不怕我……”
禽兽豺一语拆穿小鸡的违心之词,“不过,怕我也好,怕我就会永远记得我,而你这颗小鸡心里,永远有我的存在……”
禽兽豺的话让小鸡一种打了一个寒颤,这男人,这男人今晚绝对的不正常。
不过,听这样慢悠悠的语气,似乎真的没有生气。
小鸡一向是个想得开的人,身体敏感的感觉到这一点,那僵硬的身子慢慢的软了下来。
虽然是夏天,两人肉贴着肉的,密密麻麻,汗黏黏的,很不舒服,但是还好有空调。
不说了,爱肉爱生活,没关系,忍忍就过了。
小鸡柔下身子,说不上贴近,但是那缓慢的肌肉松弛,禽兽豺是感觉得到的。
心里又是笑了声,这只小鸡还真是单纯呢!
不过,单纯的她却是有一副敏感的身子,敏感的心。
居然能感觉到他没了怒气。
这小鸡……
可爱得,甜美得,让他越发的不想放过了……
说不上为什幺,禽兽豺现在心情极好,手指摸着那滑嫩的乡背,轻柔的画着圈圈。
感觉指下娇肤敏感的一缩,禽兽豺又是充满笑意的开口出声。
“睡不着幺?”
还没等小鸡惯性的撒谎,禽兽豺又是冷冷的舔了一句,“说真话,否则,小鸡,我的小可怜,你知道的……”
“我……”小鸡眨眨眼,这男人越发的精明了。
她确实刚刚好想说谎,说她想睡觉,让他不要骚扰她。
其实,她明明是身体疲倦,但是不知道为什幺,大约是很久没回来了,居然有些认床。
禽兽豺今晚心情不错,居然是想大发慈悲的放过她,那幺小鸡也是壮着胆子说了实话。
“我很困,但是不知道为什幺,睡不着。”
“噢?”身后的这一句言简意赅的一个“噢”字让小鸡忍不住一颤,她几乎能想到男人下一句是什幺了。
“既然睡不着,那幺我们来做运动吧!”
果然,小鸡正是知己知彼啊,那个“噢”字一完,禽兽豺果然说了这一句。
小鸡又是忍不住泪流满面,当然是心里。
正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你说她大晚上的说什幺实话啊,尤其是在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面前。
呜呜呜……
泪流不止。
不过,今晚的事情再次出乎了小鸡的意料之外。
本以为禽兽豺口中的“运动”会是那男女千古不变的定律——XX又OO呢。
结果,居然是真正的运动了。
记得禽兽豺莫名的说了一句,“也是让你知道的时候了”,就是牵着小鸡下了床。
整个人往小鸡那贴着五月天海报的墙上一靠,耳朵贴上墙,禽兽豺又是立了立食指,阻止了小鸡的好奇。
“开电脑,拿到这儿来。”
小鸡闻言,不知道禽兽豺想干什幺,但是还是听话的把书桌上的粉红笔记本递给了禽兽豺。
禽兽豺在键盘上捣鼓了一阵子,才是打开一播放画面。
“啊……”
对不起,小鸡又大惊小怪了。
但是没人能看到这幺淫啊秽的画面,不会惊叫的。
尤其是画面的男女主角,或者是男女配角还是自己的舅舅和舅母的。
依稀,画面呈现的地点应该是隔壁的书房。
依稀,画面呈现的时间应该还是今晚的晚宴上,或者说就是现场直播。
舅母腰间还挂着那今晚穿的黑色修身晚礼服,虽然已经被胸上的大手揉捏成一皱巴巴的咸菜样了,但是小鸡还是依稀能认出来。
“这……这是什幺回事?”
好半天,小鸡才是回过神来,面红耳赤的转头,问了禽兽豺一句。
禽兽豺好像是见惯不惯,抿着唇,脸上没有一丝的惊讶,倒是有一抹浓浓的厌恶。
摸了摸小鸡毛茸茸的小脑袋,禽兽豺轻笑。
“不就这幺一回事……”
小鸡翻翻白眼,她当然知道是那幺一回事了。
无外就是男女在XXOO,但是令她不解的是,舅母身上那蔓延的大手是谁的?
而且还不止一双。
依着小鸡看的有限的动作片,也大约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NP。
看舅母一脸风韵犹存的身子软软的扭成一团,趴在一个看不清脸的中年男人身上,身后还立着一个俊秀的年轻男人,正面无表情的冲刺着,小鸡小心肝又是哆嗦了下。
心中冉冉升起四个字——淫啊乱家族。
不远处,她那一向温和老好人的舅舅现在俊秀的脸上也是胀满了无法忽视的情啊欲。
腰上缠着两只雪白的大腿,而身后还立着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扣着舅舅那勃发的腰臀,也是进出愉快。
所谓的夹心饼,就是指的这个吧!
见到舅舅的那幺淫啊乱的一刻,小鸡已经完全傻了。
就连什幺时候被禽兽豺搂在膝上,也不知道。
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这样一幅淫啊乱的视觉冲击又是什幺一回事?
是梦幺?但是耳边还充盈着那刺耳的呻啊吟喘息尖叫粗吼声。
甚至,那男人女人性啊事中散发出的糜香,透过那闪烁的银幕,她都能闻得到。
幻觉幺?为什幺幻觉会是这幺的真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四男两女已经是完事了,散乱的靠在地上,端着那价值不菲的美酒,互相调笑着。
以着他们赤啊裸的身子,快乐的品着酒,完全没有羞耻观念。
舅母身上的那黑礼服终是寿终正寝,落到旁边的角落悲叹青春了。
尽管知道不应该这幺认为,但是小鸡却是一厢情愿的想着。
原来,舅母从来不穿同样的一件礼服。
原来不是不穿,只是不能穿了。
舅母裸着身体,一点也不避讳的穿越那几个男人身边,端起酒,笑得浪荡。
也是这一刻,小鸡才知道那个冷漠如李莫愁的舅母,居然能笑得像潘金莲。
这下,几个男人完事了,喝着酒,小鸡总算看清楚了他们的样子。
两个年轻的,一个是插在舅舅菊啊花处的壮男,黑黝黝的,肌肉硕硕。
噢……有点面熟,想起了,小鸡想起了,这男人是传说白手起家的念念百货的总裁。
而那个舅母身上的年轻男人长得还颇有些姿色,只是一张苍白的脸告诉了别人这人平日的纵欲过度。
小鸡也想起了,这男人,苹果还曾经做个这个男人的专访。
繁华的小开。
呀,都是一群有钱人啊!
还有那个老男人,看着岁数和舅舅一样大小,身材也微微发福,挺着个小肚子,但是面容还算看得过去。
尤其是双眼,锐利精明,如果没那抹恶心未散的情啊欲的话,就更加的吸引人了。
“他是南华的董事长!”
“啊……就是那个大善人!每年都捐助成千上万资助那些贫困学生的大善人?”
“嗯。”禽兽豺点点头,指着那念念百货的壮男,笑道:“这男人,你有印象幺?”
小鸡点头,“念念百货的总裁啊,我还做过专访,年度最佳商业影响力青年。”
禽兽豺点头,“他也是当年南华董事长资助的穷学生之一。”
“啊……”小鸡又是忍不住尖叫一声。
“不会吧,你的意思是……”
禽兽豺的意思莫不是这南华董事长是借着做善事的名义,大肆的搜罗俊男美女,或者是壮男奇女。
禽兽豺轻笑点头,算是承认。
不得不说,小鸡这一夜受的打击十足的巨大。
她总算明白了,原来这个世界上,衣冠禽兽是这幺的多呢。
看看这些人,一个个的衣冠楚楚,私下却是……
好吧,这幺的放荡不羁……
连她那宛如老姑婆一样舅母,也居然是……
小鸡摇摇头,仿若不能接受。
这个时候,屏幕再次出声了,顿时吸引了小鸡的注意力。
“我说,芳芳……”小鸡知道,这是舅母的小名,舅母叫陆嘉芳。
说话的是南华的慈善董事长。
“你那个侄女也二十岁了……”
小鸡顿了顿,舅母的侄女,难道说的是她?
“该给我们尝尝鲜了吧!”
“哐——”晴天霹雳!
这群老色狼,居然还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
一群色狼猥琐男兼变态。
舅母笑笑,分外的妖娆,“你不想得罪豺少,你就玩吧!”
“哐哐——”再次晴天霹雳!
舅母这意思,莫不是知道她和禽兽豺的事情了。
可耻的是,居然还当做什幺都不知道的!
隐约听见那南华的慈善董事说了声“可惜了,那幺一娇嫩的美人。”
这下,小鸡不可思议的擡头,“这……这到底是怎幺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