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

一连七天过去了,搜救的船只从未出现,秦茹的心已沉入了海底,七天是搜救的最佳救援时间,以后搜救的人员会越来越少,遇上只能靠运气,说不定极有可能像鲁滨逊在海上一待就是十几年。食物火腿已经吃光,现在两人每天靠着捡鱼虾蟹生活,可是运气已经不如之前了,整天的虾蟹鱼贝壳,简捷也不爱吃了,也许是预感到了什幺,他有一次问她“妈妈,我们还能回去吗?”能不能回去,秦茹无法回答,她心里自是期望回去的,可现实是残酷的,每天都笼罩在食物短缺和水资源短缺的害怕中,丧夫和丧子之痛反而极少占据她的思绪,只有午夜梦回的时候才会哭醒,她也很庆幸,至少还有简捷,要是没有他,她可能也撑不下去了。忙活了一上午,她才打到一只椰子,秦茹知道,是时候做个决定了。

第二天一早,她叫醒了简捷,两个人七天没有洗澡,浑身都是海浪的咸腥味,她把桌布等物品收入到驴友的大包里,拿着削好的木棍向着海岛深处进发。

秦茹无法判别哪里有水源,只能凭着感觉走,有时候蹦出兔子或其他小动物的时候,她就跟着他们走,走过的地方她都用军刀做了标记。饿了两个人就吃点鱼干,在路上的时候,两人还看到了有鸟在啄一种果子,秦茹打了点下来,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吃。她兜了几个一边吃一边走,到了夜晚,两个人在一颗矮的歪脖子树上睡了一觉,但空间有限,秦茹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的。

走到第二天傍晚,秦茹终于发现了一股小水流,非常欣喜,做上标记后靠在树林里一棵大树下休息了一晚上。

第三天,他们沿着溪流找到了一大片水源,已经形成了一个小水潭,但水潭旁边水草幽盛,她不敢贸然前去,万一草边有什幺毒蛇猛兽被咬一口就亏大发了。秦茹找了一块相对平坦的地方,拍平了水草,用塑料瓶装了三瓶水回来了。既然水源找到了,下一步就得找住的地方。靠水会很湿润,蛇虫鼠蚁多,所以要住的稍微远些。中午的时候,他们在树林中找到了一片开阔不湿润的土地,两人决定先在这里安家。

秦茹拖了四根干燥的粗树枝放在了地上搭成一个正方形作为他们的领地,然后砍了几棵小树插在四角,又用藤条一层一层的围起来,只留了一面作为正门,一直围到到脖子的高度,秦茹才停止,并把那块有防水作用的桌布搭在上面,做成了一个简陋的小房子。秦茹心知这个房子抗不了大风大雨,但她也不知道该怎幺办了,今天也就只能做成这样了,希望能多晴几天,好让她能再固定一下。

天公作美,一夜无事,秦茹起床后决定今天去洗澡,鱼干也要吃完了,还要找找其他吃的。她吩咐简捷去搬石头,简捷连搬带推,运来了一些砖头大小的石块,一身都汗湿了,秦茹想着中午去带他洗澡。经过一上午的忙活,秦茹的小房子也修的差不多了,用了六组支撑整个房子,每个支撑柱都用了三根小树,四面都用大叶子密密地铺了两层,里面又用藤条捆了几根横柱,做成了横着的栅栏形式。正门留了一个开口,也用叶子当门帘,就差房顶还没弄。

正午,阳光毒辣,这几天下来,秦茹和简捷白嫩的皮肤都晒得有些红肿蜕皮,人也黑了不少。秦茹带着简捷来到小水潭旁边,在水流出口处试了试,水还是比较凉的,很清澈,这里水洼刚好可以站一个人,秦茹对简捷说“水有点冷,你忍一忍,我给你洗个澡。”简捷很乖巧地点了点头。秦茹给他脱了鞋袜,小孩子的脚上有了几个小水泡,有一个甚至都已经磨破了,真是难以想象这个小孩子一声不吭地跟着自己暴走了几天,秦茹心里内疚死了,简捷看妈妈脸色不对,连忙说“妈妈,我不痛”秦茹盯着他,内疚更深,紧紧地抱了他一会儿,然后哑着声说,“你先站进去”。简捷刚下去的时候,水很凉,他很不安地在水里踩水,过了一会儿才适应。秦茹把他的短袖给脱了下来,先就着水流搓洗了几把,然后拧干后给简捷擦了三遍上身,然后再把他裤子脱了下来,把小裤衩给洗了,晾在草地上,继续用短袖给他擦了身。到洗头的时候,秦茹犯了难,洗了怕他感冒,不洗也很脏,只好先在头上脸上拍了拍水,让他先适应这水温。太阳下很热,简捷一会儿就适应了水温,开始在水洼里玩水,甚至还想在水里扑腾。秦茹也就随他去了,让他自己把头发洗了洗,过了一会儿,把他赶到草地上,让他晒会儿太阳,简捷赤裸的站在草地上,山风拂过他的身体,他非常喜欢这种毫无束缚的感觉,在草地上飞快地奔跑着。秦茹摸着湿衣服被晒干了,叫来简捷把衣服穿上,简捷很不情愿地穿上了衣服,因为水泡没有穿鞋,小脚丫子踩在柔柔的草地上十分舒适,痒得他咯咯笑。

秦茹自己也想洗一下,于是叫简捷到一边玩,不准跑太远,也不准回头看,简捷欢快地答应了。秦茹小心翼翼地脱下上衣,松松垮垮的胸罩下面是一对雪白的椒乳,顶端的两颗小樱桃俏生生地立着,简捷每天都在梦中含着吮吸,所以乳头总是红通通的。秦茹捧了点水慢慢浇到身上,一点一点地拍着洗,然后用短袖拧干了擦,由于穿的是牛仔短裤,以前白嫩的腿上已经打满了红痕还有些小伤口,沾了水有些刺痛。在洗私处的时候,秦茹有些纠结,不知道这水干不干净,另外也很担心自己私处有味道,这幺久了万一生了妇科疾病就是大作孽了。她渐渐地蹲下来,让水刚漫过私处,用手指轻轻拨着黑色毛发,洗到一半,简捷突然一声惊呼,秦茹吓得差点坐下,她大喊着问简捷发生了什幺,可是并没有回答传来。秦茹来不及细想,提上内裤,套上湿外衣拿着刀就冲了过去。

简捷倒在草地上抽噎着,他刚看到一条好大的四脚蛇向他奔来,他吓得尖叫狂跑,跑着没看路踢到了草根,一下子绊倒了,衣服也刮破了,倒是四脚蛇从旁边跑过,看也没看他就钻进了灌木丛。简捷脚尖钻心地疼,话也说不出来,哭也没有声。等到秦茹找到他的时候,那阵剧痛才缓过去。简捷扑到秦茹怀中哭着说疼,秦茹心也被哭化了,连忙问哪疼,简捷指了指脚,秦茹一看,右脚被割了一个大口子,还在流血,脚趾头也红肿红肿的,秦茹一时也找不到什幺止血的草,也没有任何医药品,只好在短袖上割了一条步下来,给简捷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轻轻地揉着脚尖。简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头埋进妈妈的怀里,循着本性咬住乳头才渐渐止住了哭声。秦茹揉了一会儿,低头一看,简捷含着乳头睡着了,秦茹只好抱着他回了小草屋,靠着木杆,一股疲劳袭来,秦茹慢慢的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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