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咯吱……”
赵成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悠闲地听着脚下枯树枝的悲鸣,一边将嘴里叼着的草叶儿从左面换到右面。
月明星稀,凉风拂面,清亮的月光照在这条荒芜人烟的小路上,一时间像是整个大地都陷入沉睡一般的寂静,唯有赵成身后留下一串吱哑的空荡回声。
“啧啧……”赵成吧唧着嘴巴,回味着口中喜酒的余香。今儿是去隔壁村子吃喜酒,本来隔壁村子的事儿赵成向来不爱掺和,可是家里的酒早在几天前就一滴不剩了,这一阵又忙着旺季的狩猎,已经好久没去集市上换些生活所需了。这肚子里的酒虫一被勾起,赵成当即出了家门,跑去隔壁村子吃酒去了。
说是吃酒,还是让他吃了个尽兴。一顿酒下来,愣是连新郎的脸都没看上一眼,等他挨个把桌上的酒都喝了个差不多,才打着酒嗝问旁边的一人道:“这今儿是谁,嗝……成亲啊?”
旁边这人一身喜红,闻言哭笑不得地锤了他一拳,没把他锤动,反倒把自己拳头震得一麻。
“赵老兄,赵大哥,我这喜酒都快被你一个人喝光了呦!你瞧瞧,这成亲的不就是我嘛!”
赵成听完才擡起头看那新郎一眼,尴尬地挠了挠头,索性他贪杯向来是远近闻名的,平日里为人虽然有些冷漠,可每次得了猎物却毫不吝啬,新郎人逢喜事自然不会怪罪,敬了几杯便又随他去了。
直到大家都闹腾着新郎新娘入洞房,赵成已是喝的八分醉,擡眼见厅里只剩了自己一人,以为是已经散了场了,顺手抓起脚边最后半坛酒,晃晃悠悠地回家去了。
走到一半,醉意已被夜间凉爽的微风吹散了些许,赵成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迷迷糊糊走了平日里不常走的小道儿回家。这条路近是近了许多,可在这会儿赶上打猎旺季,保不准就被哪只夜游的野兽撞上,所以连白天都很少有人走。
赵成天生胆大,既不信牛鬼蛇神又不怕猛虎野兽,又有一身打猎的本领,半夜里走在这道儿上,脚下的步子却是丝毫没有犹豫,只是放轻了不少,毕竟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谁知正快走出了林子,赵成脚步一顿,一手突然利索地抚上腰间别着的短刀,一手扭头向身边黑黢黢的灌木丛里望去。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一个黑影从灌木丛里直冲着赵成扑来,装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发出“啊!”的一声痛呼----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怀中这人还没站稳,那丛中又紧跟着窜出一个巨大的黑影,赵成一擡眼,竟是只吊睛白额的大老虎。他当即将人往旁边一推,身形一矮躲过那老虎的飞扑,趁它在空中无法施展的空档,举起手中锋利的短刀朝上狠狠一拉,直将那巨虎给开膛破了肚横尸一旁。
一番争斗只在一眨眼间便已结束,怕是这老虎也被突然多出来的赵成给唬得呆愣了一瞬,加之赵成又正在酒兴上,换作平日,他见了这畜生也是要绕道走的。
随意用衣角抹了抹溅在脸上的热血,赵成冲那老虎走过去,确定是死的了,才将短刀往那皮毛上蹭了蹭,扭头看向刚刚扑到自己怀里的人。
“你没事吧?”
只见那人双目圆睁,目光直直从地上那只老虎移向赵成,一张小脸吓得血色全无,身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想是刚刚在林子里一通乱跑的时候被树枝划得。
“壮士……多谢……救、救命之……嗯”那人口中一“恩”给半路跑了调儿,竟是软绵绵呻吟了一声瘫在了地上。
“你受伤了?”
赵成赶紧上前询问,口中却是喷着酒气大着舌头,手伸到一半又僵在那里,怕是自己这幅样子吓到人家姑娘。
僵着的手突然被软软的另一只手握住,赵成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只觉得那嫩嫩的手指勾在自己的手上像是在挠自己的心窝子似的,浑身的酒气一下憋上了头,那被握住的手也着火一般地烧了起来。
“壮士我,我腿软……劳烦壮士……扶我起来下好吗?”那人握着赵成的手,腿上却是被吓得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只能尴尬地细声请赵成帮忙。
“……”赵成头顶冒着热气将那人扶起,可那人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有,刚拉起来便又倒在自己怀里,叫他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眼见那人又要向下滑,他赶紧将手拦在那人腰间,如此一来,竟成了两人面对面相拥的姿势。
脖子上被若有若无的气息拂过,赵成本就被酒熏得发晕的大脑被吹得更加一团糊涂,一时间什幺也顾不上想,只觉得这怀中软软的身子贴着自己异常舒服。手上不受控制地一用劲,将两人的身子贴的更紧,裤裆里的大鸟也热腾腾地站了起来。
偏偏这人还不自危,两腿打颤地想要站稳,下身扭来扭去蹭在那勃起充血的大肉棒上,直叫赵成脑子里轰的一声,连最后一点清醒也烧没了,眼睛直直盯着在眼前晃动着的白花花身子,一低头冲那露出一大片的脖颈上亲去。
“啊!壮、壮士……你…啊……别咬!”
微不足道的反抗激不起一丝波澜,赵成只觉得口中的肌肤又滑又细,像是自己曾经偶尔摸到过一次的上好的绸缎一般,一时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里去,又潜意识怕弄疼了怀中的这人,只能狠狠地吮吸舔咬一番。
感到这人身子在自己怀里不停地扭动,本是圈在腰间的大手向下一滑,直接包裹在了那翘圆的臀上,却惊得那人向前一挺,不轻不重地撞在了自己蓄势待发的好兄弟上。
“不急,一会就给你。”
情欲被彻底勾起,赵成擡头望了四周一圈,双手托着那人的屁股一抱,直走到那死了的畜生旁边,顺势将人往那柔软的皮毛一压,“嘶拉”一声将本就半挂在身上的衣服全给撕开了。
“啊---!壮士你、你要做什幺!放、放开我------唔!”那人挣扎着一扭脸,正好对上龇牙咧嘴的老虎头,一时惊得连手指都软了,两眼一翻差点没昏过去,又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热乎乎的酥麻,低头一看,竟是那大汉一口将乳头含进了口中吮吸起来。
“唔……别吸……大、大哥……嗯!”
敏感的乳头被轮流品尝了个痛快,赵成来不及细想为什幺这“小娘子”的胸膛这幺平坦,只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粉嫩的水灵,手也不闲着,一把扯掉了最后一层阻碍,直接向那腿间的私密处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