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开始下起大雪,一夜过去外面又是白茫茫一片。
容尚谦的生物钟很准时,六点半他准时睁开了眼,只是今天他没有立刻就起床,而是躺在床上面色僵硬了一瞬,好一会才认命了一般闭上眼,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下体勃起的肉物撸动起来。
连喘息都死死压抑着,似乎他此刻做的事无法饶恕。
昨晚上睡觉时就发现了,只是一晚而已,整间屋子都充满了程贝贝身上的香气,浅淡的,隐隐约约地萦绕在鼻尖,待他去追寻时又找不到踪迹。
不知道抱着怎样的想法,他睡在了程贝贝昨晚睡的床上,果然,被子上也是她的香气,更为浓郁,他盖着被子就像是被她拥抱住了一般,甜暖又诱人,说不上来的芬芳气息,让他浑身气血涌动,奇异的躁动却又疲于挣扎。
也许是白天的工作太累,也许是最近的心理压力太大,亦或许是别的什幺原因,他沉迷在属于她的特殊香气中沉沉睡去。
梦中也不知道梦见了什幺,白的一片,缀着香艳的红粉,软腻柔滑,他简直陷入了一汪凝脂里,舒服得让他无法拒绝,一次又一次地拥紧这片滑腻,却又在须臾间化为一片混沌,挟裹着他越沉越深。
极压抑的一声闷哼,容尚谦猛地睁开眼,面容堪称得上是狰狞。
脑海里程贝贝半裸着裹着湿透的浴巾,柔弱又惊惶的模样挥之不去。
湿热的粘稠液体喷涌而出,就在他想起程贝贝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的瞬间,射了。
手中硬热的肉物渐渐软下去,胸膛几下剧烈起伏,容尚谦咬紧了牙,眼底晦涩,所有的冲动、渴望、刺激、享受、欢愉通通化为愧疚。
他刚刚意淫了一个才15岁还未成年的女孩,甚至想着她的脸射出来。
空气里那股膻腥的味道渐渐散开,与程贝贝留下来的香气纠缠在一起,容尚谦起身沉默地清理了这一切。
换下来的被单床单本想扔进洗衣机里,可鬼使神差的他最后拿出来锁在了抽屉里。
谁都能看出来,今天容队长的心情很糟糕,英俊温柔的脸都变得冷酷了几分。
昨天还很失落的韩思琪今天就又元气满满了,她问容尚谦,“队长,今天下班我准备去看看贝贝,你去吗?”
容尚谦手抖了一下,眼睫微颤,“今天还不知道要忙到什幺时候,太晚了也不太方便。”
韩思琪有些失望,程贝贝毕竟是她第一个正式案子救出来的人,对她来说意义很不同,“说的也是,那就只能等哪天下班早了再去。”
“嗯。”容尚谦微松口气。
*
华夏联邦对于儿童及青少年的保护并不健全,缺乏专门的儿童保护机构和组织,青助中心是一个官方的非盈利机构,但联邦政府不够重视,每年的拨款数目不大,或者说经过上面层层剥削分下来的十分有限,同时又倡导廉洁透明,说实话,经营十分困难,只能在接受资助方面得到些补贴。
在这种情况下,青助内部人员的配置就十分吃紧了。
虽然是公务人员,但工资低,事务杂,又没有什幺晋升前途,许多人都不愿意来,大多是临时工,或者是外包聘请的编外人员。
说起青助中心,如今已经越来越跟福利院孤儿院挂钩了,更多的是被看作为一个中转站,超过既定时间没有家长来就会被送到福利院,而内部的救助措施似乎已成了一个空壳。
早起寝室里就乱成了一锅粥。
“我操你妈!我的衣服!坏完了!”
“我的也是,被剪烂了,完全不能穿了!这个小婊子?”
“找死呢?新来的!”
被剪坏的衣服是她们昨天从程贝贝那里抢去的,一件不剩全被剪成碎条条,几个女孩愤怒极了,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下了床就往程贝贝的床铺来,那副架势似乎要把她撕碎。
袁姐狠狠拧着眉,那套新被品也已经被剪坏了,她心情很不好,自觉昨天已经对程贝贝够优待了,却没想到她这幺不识擡举,因此看着几个跟班没有阻拦。
程贝贝已经坐起来了,或者说她一夜都没睡,抱臂冷眼看着她们。
她不笑不说话的时候显得很阴郁,眼瞳很黑,很难看到眼里的情绪,这幅样子在学校很容易成为被霸凌的对象,更别说此刻对着的是几个怒火滔天的小太妹。
郝雅缩在墙角动都不敢动,似乎是怕极了。
莉娜焦急地扯她的衣袖,焦急地请求,“贝贝姐,贝贝姐,你快跑吧……”
再跑能跑到哪去?她早就无处可躲。
祝国庆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