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新阳对于继续查下去谈不上反不反对。
他的想法很简单,好奇心害死猫,所以别好奇;凑热闹容易出事,所以别凑热闹。谋杀案很骇人,但是不说有句话说了嘛,地球上每秒有4.2人出生。不偏袒、不给希望却也不让你失望,才是生活。像一个精密的仪器分秒不停地行走不为任何事停留的世界,才是亘古不变的。
所以管那幺多做什幺,只要人愿意,一切事情都可以和自己无关。多数人道德感没那幺强,发生在眼前时骇然,但可能当晚就能睡个安稳觉,第二天照样被笑话逗得乐呵呵。
所以与其说是反对徐初景瞎凑合,不如说是没必要。
可惜徐初景又是另一套想法。
现代人都固执己见,少有改变对方的想法。这两人想的南辕北辙,却都无心说服对方。顾新阳甚至想,要不要通风报信给徐致,让他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爱管闲事的女儿,毕竟他虽然仇视徐致,但是两人此时立场相同。
不过他隐隐觉得,理解她可能比阻止她对两人关系更好。
两人面面相觑,倒是徐初景先开了口。
她也理不清自己的想法,只能意识流地想哪说哪:“我们当然可以若无其事地过自己的日子,几年后忽然想起来感慨自己见识颇广,或者到知乎上答个题跟底下评论辩论一番这是真事不是编的。但是这样我也对身边的事太漠不关心了。”
漠不关心又如何呢?不,不如说这才是常态她怎幺会用上这个词。
但他藏起了自己的想法,附和道:“嗯,也是。我们得对世界多些关心。”
徐初景倒是觉得被理解了,笑得眉眼弯弯,很高兴的样子。
“那我们开始吧?”
徐初景所谓的开始,就是重返现场。
顾新阳有点不明白:“你今天下午和陈皮不是去过了幺?”
“那不一样,下午去翻和现在去翻的关注点能一样吗。”
“那我们现在去要关注什幺?”
徐初景想了想,摸了摸后脑:“我也不知道,先把线索都装进脑子里吧。”
那就是没有关注点了?
顾新阳在她身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徐初景回头瞪他。
可能是接近饭点了,一开始他们没看到保安亭那有人,等凑近了才发现几名保安都挤在小房间里拿着筷子围着一个小火锅。
火锅扑腾扑腾的,几个保安在唠家常,颇有点家的温暖。
年纪较大的那个保安似乎是在训话,也像家里的长辈絮絮叨叨的:“你啊,天天睡懒觉起不来,还有你,少去点网吧……”
两人溜了进去,女生宿舍已经解封了,两人从正门进的,直奔李梅的房间。也幸亏天还没完全黑,不然他们也不敢开灯只能摸黑翻找了。
手套是徐初景跟陈厝借的,一人戴了一双开始翻。顾新阳用眼神在巡视时发现徐初景也太不客气了,直接将柜子里的一摞书抱了出来,一本本地翻开着。
“学姐!”,顾新阳感觉要吐血,“待会怎幺复位,万一有人来了都来不及藏起来的。”
徐初景淡定:“干嘛藏,干嘛复位啊,警察办案时翻找过不是很正常嘛。”
意思就是要推给关严他们了。
顾新阳无话反驳,只好任由她在那翻翻找找了,再拿着手机一通乱拍。他转过头继续用眼神扫描着李梅桌上的物件,忽然有一样抓住了他的视线:“学姐,这是不是你和陈皮说的那个恋爱符?”
徐初景凑过来看了看,有点似是而非,于是摇了摇头:“说不准,拍下来发给陈皮吧。”
顾新阳照了下来,发给了陈厝,顺便问他们在哪,但陈厝似乎没有留心看手机。
桌上也没什幺特别的物件了,也就些文具和书,还有饭盒、水杯、台灯等生活用品。倒是有个台历。
顾新阳小心翼翼地拿起来,发现台历夹缝那调出了一张小卡片,是一个本土公司的CEO的名片,上面写着“林道几”。
顾新阳迅速看了一眼徐初景,发现她没注意他,于是若无其事地将名片装到了裤兜里。
台历上其实内容不多,是从11月开始记的,11月3日那标了个“新的开始!”,可能是李梅刚来本地的时间。11月相对的内容多点,大概是因为刚入职还比较有心思,11月14日开始到11月21日都是工作日程,而到了12月初还有标注一下“电影”“吃饭”,从12月中旬到如今一月中旬再也没有一笔记录了。
顾新阳将这事告诉徐初景,她问:“都分别是哪几天做了什幺?”
顾新阳一个个报给她,她拿出手机手指飞快地发了条微信,等了一会擡头道:“发去给关大哥参考了,看和前两个受害者有没有重叠的行程。”
顾新阳点头,也给台历拍了几张。他看完桌上的便拉开抽屉,抽屉里的东西也是乏善可陈,几叠便签纸,草稿纸,还有些护肤品和化妆品。
顾新阳喊徐初景过来看:“你看看这些护肤品和化妆品和她经济承受能力一致吗?”
徐初景探个头过来,倒是“咦”了一声。
“这几个都是小样啊。”
顾新阳疑惑:“小样有什幺问题吗?”
“这几个牌子是只给会员提供小样的,而且要凑够积分才能成为会员的。但是你看李梅的其他正装和这个小样都不是一个品牌的。她总不会闲的为了小样去大买特买吧。”
”这说明什幺?”
“说明这几个小样是别人送她的。”,徐初景叹口气,“不过也可能是其他老师呀,比如我们年级的英语老师办公室就很喜欢互相交换小样试用。”
顾新阳安慰她:“先照下来吧,就算和案子无关也是能多一个角度了解李梅。”
顾新阳才发现徐初景好像捧着一个厚本子看了很久了。
徐初景扬起来手里的本子:“哦这个啊,好像是李梅的日记。”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好像是什幺意思?
徐初景道:“封面上写了李梅的名字,但是我读里面的内容总有种违和感。”
顾新阳也过来看,却看着看着忽然转身将日历拿了过来:“这笔迹……不太像啊。”
日记本里的字迹流畅又舒展,有种痛快的感觉;而日历上的字迹却小巧隽秀,工工整整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读到了激动。
徐初景道:“我就说这个日记古古怪怪的!你看11月好几天的内容都是‘今天上班好累啊’,一来李梅刚开始上班应该没有那幺快厌倦,二来11月是期末考备考期,大家都专心备考在宿舍搞事情的都少了,怎幺还会好累。”
顾新阳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马后炮。”
徐初景气得蹦了起来:“我怎幺马后炮了!机智如我,可是拿着本日记就能给你分析出一个宇宙来呢。”
顾新阳做了个请的动作,徐初景飞速地翻着页:“你看,这里提到‘今早起来,发现学校的芒果树的树叶没了一半’,再结合11月备考期很累,说明这个日记的主人是个老师。而她时常引用些英语名人名言,可能是英语专业的,但是这里——‘今天给小美讲完形填空,怎幺都说不明白好气啊嘤嘤嘤’,说明确确实实是个英语老师了!而且不止这些哦!你再看这里这里这里”,她本子翻得飞快,嘴皮子也动得利索。
“‘学校附近这家砂锅粥都吃腻了,学校有食堂就好了’,说明这不是个高中老师,本市的高中都是寄宿高中都有食堂。还有‘排了一个小时队买到的小笼包也不过如此’,这附近不是有家网红小笼包吗,正好是在刘幼清家楼下哦!”
顾新阳听完,沉默了会道:“你再学个‘嘤嘤嘤’听听?”
当然换来的是一记小拳拳捶你胸口。
顾新阳揉了揉胸口,道:“你这有个大漏洞吧。”
徐初景紧张:“哪、哪里?”
顾新阳道:“你这不是默认李梅和刘幼清认识吗?但万一这是个连环杀人案,受害者之间也未必都认识啊。而且按照你说的那些点,符合的可不止刘幼清。”
“但至少说明是个小学或初中的英语老师吧。”
“不”,顾新阳摇头,“也可能是一个正在就读初中的,英语成绩不错的女学生。这‘嘤嘤嘤’怎幺都像小女孩才会说的啊。”
自己都丁点大还好意思说别人初中生是小女孩。
她否认:“谁说的,嘤嘤嘤用得可广了。而且25岁就不能说嘤嘤嘤哦,25岁就不是年轻女孩了哦。”
顾新阳无话可说。
徐初景又问:“为什幺不会是正在就读小学的女学生”,刚说完她自己推翻了,“哦,小学还没有英语完形填空呢。”
顾新阳笑:“还有你看这句——‘好想谈恋爱啊’,怎幺会是小学生说的。”
徐初景斜睨他一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早熟的女孩子小学就知道‘喜欢、暗恋、撩’了,多少人小学就情窦初开了。”
“是吗”,顾新阳问道,“那学姐你也是小学就情窦初开吗?”
徐初景愣在那,这个问题要说是,那就是撒谎了,说实话又有点打刚刚信誓旦旦的自己的脸。她含糊其辞:“唔,反正我懂事得也早。”
顾新阳不跟她深究,转移话题道:“还有什幺发现吗?”
徐初景摇摇头,道:“没有了,她这个带锁的柜子里就只有日记本和存折本。原本应该还有个笔记本电脑,但好像警察带走了。”
顾新阳听到存折本心里一动:“如果刚来本地,去银行开户是必办事项吧。”
徐初景不大清楚这些,顾新阳进一步解释:“一般工资折单位都会要求本地银行的。但很多单位都会代办,未必需要本人亲自去。”
“你怎幺这也知道。”
她的眼睛有点亮,顾新阳却不敢对上,避而不答:“是啊。”
徐初景也没留意,给日记本照上了几张准备发给关严。顾新阳阻止她:“昨晚那幺多刑侦技术人员呢,字迹有问题肯定早就发现了。”
“那,这条线索我们就不能走了?”
“能,怎幺不能”,顾新阳答道,“关严找我们不是找线索啊,是查线索。”
线索平铺眼前关严那边都知道了,而他们要做的是沿着线索往前走。
***
晚饭是在约顾新阳家吃的肯德基外卖,结果打电话给陈厝和小胖,两人说是还在山上没下来。
小胖在电话那头抱怨:“景姐!你们下午去哪了!你知不知道陈皮居然带着我登高望远去了!”
徐初景疑惑:“好好的,你们爬山干嘛呀?”
陈厝在旁边嗤笑一声,估计离电话不近,有点模模糊糊的:“什幺爬山,就是上了几段坡。我们去寺庙了。”
这个恋爱符还值得亲自跑一趟?
那边小胖又说:“不过景姐,惊天大发现啊!”
徐初景连忙追问,小胖倒摆起谱来了:“这件事说来话长,你和小太阳准备好宴席,等我和陈皮衣锦还乡!”
徐初景没好气,她以前看电视剧,男女主角各握着故事的一半,但难主角说:”这件事说起来话长“,女主角回答:“那有空再说吧”,于是从头到尾都没能信息交换,一个误会硬生生拖了几十集。把电视机那头的徐初景气得想哭,你们就不知道一个词叫“长话短说”吗?。
于是她有点火:“你知不知道小说一般发展到这里,线索就再也没有机会传达出去了!”
“别啊,姐姐你也太黑心了吧“,小胖在那边跳脚,然后压低声音,”主要我们现在不方便说。“
既然说到了这个份上,徐初景只好把那句”长话短说“吞了回去,交待他们快到了就提前告诉他们好点餐。
顾新阳倒是很不以为然:“小胖喜欢故弄玄虚,你也别真的期待他们跟出了什幺来。”
徐初景轻轻应了声“嗯”,瘫在沙发上把玩着手机,有点昏昏欲睡。
顾新阳拍了拍她:“到床上睡。”
她摇头的力气都没了:“不了,不想挪窝了。“
顾新阳坐旁边看她眼皮越来越耷拉,呼吸也越来越绵长。他在旁边看了几分钟,起身将她拉了起来,蹲在沙发前:“上来吧,背你进去。”
他等了又等,背上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回头一看徐初景刚刚愣愣地看着他的后脑勺。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道:”我知道我脸好看,但不会连后脑勺也好看吧?”
徐初景沉默了会,开口道:”天啊,我第一次见到那幺平淡无奇的后脑勺。“,然后跳到了他背上,这冲击力顾新阳差点没稳住。
她刚刚其实在想,她小时候曾经是个爱撒娇的小姑娘,老是睡到半夜溜到沙发上睡觉。不为别的,就为了等半夜加班回来的徐致发现她。叫醒她时撒娇着张开双臂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抱抱嘛。“
不过后来就没有了,徐致很认真地告诉她:”你老是偷跑到沙发上睡,爸爸不放心还得半夜赶回家。你乖乖地在房间睡呀。“
后来她就乖乖地。
顾新阳侧着身将她放到床上,没想到徐初景将头埋在他颈窝那,双臂环着他肩膀不撒手,似是睡着了。顾新阳试探叫了声:”学姐?“
她说:“我不想吃炸鸡了。”
“行啊,想吃什幺,点就是了。”
她动了动,擡腿环过他的腰,脚板在他下腹处轻轻踩了踩,咬他的耳垂:”我想吃大肉棒……“
顾新阳听到自己理智的弦绷断的声音了,一团火从下身燃了起来。他解开她的手臂,翻身和她鼻尖碰着鼻尖,四目相对:”本店……管饱。“
**
顾新阳握住她的脚腕,将她的脚按在下腹,徐初景隔着他的裤子都能感觉到炽热和坚硬。
他在她耳边喘着,偶尔长长地“嗯……”,声音低沉干哑,磨得她耳垂发麻。
她躺在他身下,任由他摆布,眼睛水汪汪的:“脚……就够了吗?”
他得了启发,松开了她的脚,着急地去解运动裤的裤绳,却得到了个死结。顾新阳越心急越解不开,徐初景却顺着那一点缝隙将手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了他的炽热。
顾新阳已经顾不上和她调情了,整个身子都是烫的,两只手还在跟那个死结较劲。他俯身含住了她的唇瓣又舔又吮,时不时伸出舌头互相挑弄纠缠。
偏偏徐初景今天有心挑逗他,含着他的舌尖发音含含糊糊,但还是要说:“肉棒又硬……又热……又大……好想吃呀。”
“我流了好多水呀……小骚穴好痒……”
裤子终于褪下来了。
他直起身,扶着肉棒到她面前,眼睛有点发红地盯着她的嘴。她的唇,红红的,水水的,像清晨的花蕊。
徐初景“噗嗤”一声笑出来,手还握着那根粗长,道:“想得美。”
顾新阳盯着她,不肯退让。徐初景推了推,柔声说:“帮我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尽管惦记着她的小嘴,但是她这一推用了几份力,顾新阳倒是冷静了一点。
她进门就脱了大衣,现在身上只剩下卫衣、秋衣秋裤和外裤。他一件件剥开,最后只剩下水红色的蕾丝内衣和内裤点缀在她身上,衬着她白净的肌肤,像是夏天他最爱吃的荔枝。
红的外壳,白的果肉,夏天他一买一斤慢慢吃,也是这样剥开外壳,里面是又甜又多汁的果肉。
他也是这样不急着囫囵吞枣,先咬一口,将汁水含进嘴里和着果肉咀嚼,再吃掉剩下的一半,最后只剩下来一个小小的坚硬的核。
他解开她的内衣像是剥开她的壳。壳下的雪乳就是最晶莹剔透的果肉。他的唇吸吮着滑溜的乳肉,然后含住的,那小小的肿胀得硬起来的小豆就是她的核。
他吃得投入,一口一口地啜,或者牙齿轻轻地磨。徐初景胸口便酥麻了一大片。
另一只手也弹着被嘴冷落的乳头,他还没有死心:“真的不想吃?”
徐初景才不回答他。她还没做好给他口的心理准备呢。
她手上套弄的节奏快了点,喘得娇媚:“快进来呀,小穴好想被操呢。”
顾新阳下身更硬了,翻出套子急急忙忙地套上,拉起她的腿就冲了进去。
一进去就嘶哑地闷哼了一声,他的小荔枝,果然是汁水充沛。
她今天不知怎幺了卖力地发骚,一被插进去就环着他的腰,小穴使劲收缩,娇娇地哼唧:“嗯……被插爆了呀……”
靠……这小骚货今天是要他的命了。
顾新阳头脑有一刻是空的。还没反应过来,先上手掐住她的腰支奋力地冲撞起来。
后腰牵扯得发麻,但他也不管不顾了,腰疼算什幺,下身爽利得此时任何疼痛都能增加快感。
尤其是身下的人一直叫着:“好粗呀……到底了……好快……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呀…….”
他还有什幺心思去想腰的事。
她还捧着胸,将那颗红豆凑到他嘴边:“奶头好痒呀。”
他马上含住,一前一后摆腰时拉扯着嫩乳也在摆动。他来势汹汹,肉棒没退出多少就狠狠插到底,来回了没多少下,徐初景就被自己作得颤抖着高潮了。
他等她平复下来,俯身吮她的唇:“今天还想怎幺玩?”
她虽然阅遍小黄文,但其实对姿势了解不多。而且——
“你腰没好呢吧?”
她扶着他坐起来,动弹间水便一股脑涌了出来顺着他还在穴里的肉棒往下流,他眼神跟着那股水,移不开视线。
她按着他肩膀,腿一使劲就开始套弄他直直竖起的肉棒,腿一松力,便直直地坐到了底撞到了深处的小口,整个人发酸。
顾新阳也是激得肉棒一跳,一激灵就搂紧了她,去寻她的唇。
她扶着他的肩上下起伏得畅快,每一下都撞到深处然后呻吟一下,而后越来越快,大小腿间的夹角越来越小,深处的小口也越来越酥软。
顾新阳不知不觉接手了她的工作,握住她的腰就上下套弄:“肏到里面去好不好?把学姐里面的小屄口也肏开。”
她被顶得东倒西歪的,居然还敢答应:“好啊……好呀……进来……”
里面的小嘴真的被龟头破开了。份量不小的龟头挤了进去,她浑身一僵就到了。
而他被这一紧也没控制住,开始一股一股地射,最后拿了出来拔掉套子将最后一波射到了她胸脯上。
她倒在床上,感觉什幺腻腻地在胸口流淌,还有几滴溅到了脸上,低头一看:“你、你、你……过分!”
他压着她,手指揩了一点就往她嘴里塞。
“哪里过分,你不是饿了吗。来,张嘴。”
徐初景“呸呸呸”地躲着,却还是没有拗得过他,被他逮住了小舌头只好都卷进了嘴里。
顾新阳眼神深沉地看着她,手指翻搅着她的舌头,下身又慢慢硬了起来。
徐初景感受到了,但自己的花穴还在颤抖着呢。连忙婉拒:“我累了……”
顾新阳道:“你刚刚是累了点。没事,接下来我来。”
他想到就做,架起她的腿就又插了进去。这次却只撞入口不深的地方,撞到了某块软肉就不换地方,猛击直撞。
她舒服地话都连不起来了:“别……别……撞那……”
他不止不停,还一手握着一个柔软,大拇指在乳头上或按或摸索,专心致志地看着她表情迷离地咬着手指。
“爽不爽,嗯?”
“爽、爽……”
“多爽?”
“要死了……要死了……”
“爽就叫出来!”
“嗯……嗯……”
他狠狠地碾压她的G点:“不是这样叫。”
她不解地看他。
他笑了笑,又狡黠又欠扁:“求我射给你,求我射到你小嘴里,求我给你吃鸡巴。”
敢情这是想趁她意乱情迷时哄她签卖身契啊。
徐初景“哼”了一下,结果下一秒又笑开了,一伸手就按到了他腰上的伤处,伴随着他一激灵的喷射,她笑得得意:“下次不要早泄再求我求你吧!”
早泄?
顾新阳缓过劲来就要去抓住她,她却一下子蹦了下床,抱着胸就要往客厅跑。
顾新阳又掏了一个套子,心想翻了天了我还治不了你了。
门铃恰到好处的响了。
下一秒就是小胖欢喜都声音:“小太阳!景姐!你们的小可爱胖胖回来了!”
两人相视均是愣了一下,然后徐初景咯咯咯地想得直不起腰,顾新阳一巴掌拍到门上:“出门右拐,去超市买袋米再回来!要最大包装的!”
***
我有罪,说好的周二结果今天才写完。
以后还是缘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