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到她被压抑的哭声,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然后却像是早已想清楚一切地决然,更加猛烈地撕咬起她的唇,在她的嘴里肆意侵夺,在她身下搅动了许久的那只手也从穴中抽了出来,带着晶莹的汁液,抹在她的胸口,她的锁骨上。
男人从她的唇角撤离,陆小天终于痛苦失声。
“我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你要钱我可以给你……”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把她下体的淫水抹到她身上,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狂风骤雨一般,从她身上席卷肆虐的吻,像是恨不得把她吃下去。
“我现在身上没钱……可是你可以去牧野山上去找我哥哥们要,他们会给你的,一定会的……”
那个男人听到这儿,冷哼一声,像是在嘲讽陆小天的天真。
声音听起来莫名地耳熟,陆小天在紧张之中却没有意识到这点,而是继续苦苦哀求。
“我求求你了……我是牧野山四小姐,我哥哥最疼我了,他们会给你钱的,求你放过我……”
男人不管不顾,在她身上狂热地亲吻着,吮吸着,在她莹白的乳儿上留下青紫的瘢痕,就像是想把她生吞入腹一般,有种难以形容的饥渴,像是饿了很多年的人终于喝上第一口水,然后就再也停不下来。
陆小天的哭声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忍不住抽泣,要是知道自己下山之后会被恶人撸走,她一定乖乖听哥哥们的话儿,哪儿都不去,谁知道这才下山玩了一月不到,就遇上了这种事情。
“你……你这么欺负我……我哥哥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牧野山的名号,你不会没听过……”
陆小天还是不放弃,想用哥哥威名吓退这个正在猥亵她的淫魔。
牧野山的名头是从这几年才兴起的,之前因为牧野山的功夫全部只传子女不传外人,到底比不上那些人多势众的大派,在声势上次了一截。
可是从她三个哥哥长大,在江湖上打下声威之后,只要她出来说出自己是牧野山四小姐,也不会有什么人欺负自己。
大哥陆行远十五岁那年大财玄武门的十三高手,从此一战成名,从此连挑各大门派高手,无一败绩。不过陆行远武功虽然霸道,性格温和,像个谦谦公子,平日里又是最疼她的,只要有什么东西她想要了,陆行远一定会带回来,二哥三哥欺负她时,大哥也总是第一个站出来。
二哥陆知秋看起来冷心冷面,说话也不好听,其实每次她出点什么事,他都是第一个跑出来替她挡灾的。
三哥陆惜岁是最爱欺负她的一个,因为二人没差几岁,小时候差不多是一起长大,陆惜岁抢她的玩具零食,还总爱作弄她,每每都要把她弄哭才高兴,可是他虽然老是欺负陆小天,却从来看不得别人欺负她,要是让他知道是谁欺负了四妹,他报复的手段之毒辣就够吓退一帮人。
陆小天父母在她出生没多久就被仇人所杀,在那之后,她几乎就是三个哥哥手把手带大的,只是三个哥哥待她虽好,有一点却让她有些受不了——他们对她管得太过了,有时真是叫人喘不过气。
一是不肯教她武功,说是不想让她一个女孩子去江湖上打打杀杀,陆小天只能在他们练功时偷偷跟着学些招式,自己偷偷练了很多年也是三脚猫功夫。
二是不让她自己下山游玩,就算要出去,也得他们随时跟在身边,哪儿能去哪儿不能去全都得他们说了算。
第三点是让她最烦躁的,三个哥哥似乎连她和什么人交朋友也要管,就她三个月之前,趁着二哥去处理事情的档口溜到酒楼里喝点酒,跟一个少年公子聊得开心,那张公子马上就要去京城赶考,说起京城里的种种,让陆小天很是向往,跟他聊了几句就相约一起去京城玩耍。
谁知话没说完,二哥三哥就出现在她身后,两个人都铁青着脸,没多说什么就把她拉走了,回去路上又给她立了不少新规矩,什么不准跟陌生男人喝酒,不准跟别人相约,直把陆小天烦得不行。
她回到山上本来想去求大哥给她做主,谁知道大哥听了二哥三哥的话也脸色难看,少有地没站在她这一边,还要罚她一个月不准下山,差点没把她憋死。
陆小天被关在屋里大半月,实在忍不住无聊,又想起那张公子和她说的各地的风物美食,心中向往不已。
于是趁着某天三个哥哥都出外办事的时候,偷偷拿她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弄开了锁,偷偷溜下了山。
为了不被哥哥们找到,一路上她都不敢白天走大路,自己换了衣服装扮,打扮成男孩模样,也不去那些大的酒店投宿,就是在乡里找那些好心的村民收留,就这么边走边玩,也在外头玩了一个多月。
后来,她还在路上认识了一个天河派的少侠洛川,听说她也要去京城,他便主动要和她同行,一路上二人结伴而游十分畅快。
直到两日前,她与这洛川在一个小庙借宿,半夜突然遇上山匪袭击,那洛川出去应付山匪,让她在屋里呆着别出去,陆小天听得外头打斗激烈,忍不住担心,结果刚开门探头就被人打晕,后来就被蒙上了眼睛,关到一个不见天日的地窖里,还被人喂了迷药。
之前她三个哥哥就一直跟她说江湖险恶,外头处处都是危险,她一直不肯相信,直到落入贼人之手,她才终于觉察到哥哥们良苦用心,忍不住哭得更难过了些。
“你这混蛋……淫贼……要是让我哥哥知道了……他们……他们一定会让你碎尸万段……”
那人冷冷一笑,张嘴在她胸前的樱桃上咬了一口,那地方娇嫩又敏感,饶是他没用力也让她吃痛,忍不住叫了出来。
随后,她听到衣物落下的声音,那个人压在她的身上,浑身滚烫炙热,一个坚硬如石的东西突然狠狠抵在她已经湿润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