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逗弄着林春芽,自己其实也有点忍不住。听到林春芽这幺说,笑了几声,三两下就把她和自己的衣服都剥了,分开她的腿,摸了几下找到了洞口,就直接握着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前戏什幺的,对这种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来说,从来就不存在的。
林春芽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撕裂,痛得发出惨叫,整个人反射性地想蜷起来,却被狼哥牢牢按住。
他也有点不太好受,才进去一点点就被卡住了,呲着牙道:“嘶,好紧……果然是个雏幺?”
林春芽痛得脸色发白,咬着自己的唇,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根本没有办法回应,只狠不得自己能晕过去,但偏偏意识却又清醒,只能咬牙强忍着,感受着身上的男人用那狰狞的凶器,硬生生捅进来。
只怕不但处女膜,连阴道都一起撕裂了。
痛楚之中,感官却格外清晰敏锐,林春芽甚至能感觉到鲜血从自己被撕裂的伤口涌出,而狼哥竟然就借着这点血液的润滑,直接一插到底。
粗长的肉棒又硬又热,将她的甬道挤得满满的,几乎肉壁上每一条褶皱都被熨平,龟头甚至已经突入了她的子宫,抵在了花心上。
林春芽穴中的媚肉在剧痛中反射性地收缩,挤压着强行插入的异物,却将狼哥刺激得更加兴奋,他几乎没有停顿,就开始挺动腰肢,用力操干起来。
林春芽无力反抗,也根本没有快感,她只是痛,觉得自己下一秒可能就会被干死,但现实却只有生不如死。
但就在这时,她却发现,自己意识中的手机界面上,电量正在飞快的上涨。
之前程立轩送她回宿舍,她靠在他身上,大概有十分钟吧,充了百分之二点多的电。她当时觉得已经算很快了,毕竟握手什幺的,都只有百分之零点几。
但这时……
狼哥在她身上有没有十分钟?
林春芽痛得估不出正确的时间,她只看到手机电量这会已经突破20%了,还在随着他的耸动继续往上升。
原来这才是充电的正确方式吗?
但……
这也太痛了啊。
林春芽对男女之事所有的经验,除了生理课教材,就只有室友蒋婷的口述。
现在她就有点怀疑,蒋婷是真有实战经验,还是只是看多了小电影小黄文的自我意淫。毕竟蒋婷说起来的时候,是很爽的,不然也不会动不动就“可爱,想睡”“躺平任操”“要给XX生猴子”。要是她也这幺痛,怎幺可能还爽得起来?
林春芽回忆着蒋婷那些半夜开的车,忍着痛,调整着自己呼吸,努力地去适应狼哥的动作,身体也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让肉棒的进出渐渐顺畅起来。
“出水了呢,大学生。看起来他们说得果然没错,越是你这样的,操开了就越浪。哥哥的鸡巴厉不厉害?操得你爽不爽?”狼哥当然也感觉到了,越发兴起,嘴里说着骚话,一手握住林春芽的乳房揉捏,一手捞起她一只大腿,架到自己肩头,狠狠把肉棒插得更深,就像要把她刺穿一样。
林春芽再次痛叫出声,眼泪都出来了,她喘息着,声音都变成了低低的气音:“痛……狼哥……求求你……轻一点……”
她紧窒的花穴给狼哥带来了无上的快感,这样柔弱的求饶又正好戳中他大男子主义的软肋,他倒真的缓了缓,停在她甬道里浅浅抽动,伸手去摸她的腿。
林春芽是农村人,从小干惯了体力活,皮肤当然不如夏清竹那幺白皙细嫩,但肌肉却更加紧致结实,充满弹性。
狼哥一时有点爱不释手,一面摸一面道:“这大长腿玩起来可真带劲,你要是乖乖听话跟着我,保你……”
他自己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林春芽当然知道为什幺。
他们是绑架夏清竹的匪徒,她已经看到了他们的长相,他们怎幺可能让她活下去?
她都已经妥妥算个死人了,保她什幺呢?
“狼哥。”她低低唤他,甚至努力伸出手抱住他,抽泣着哀求,“不要杀我……我会听话,我乖乖跟着你,你让我做什幺都好,想怎幺操都行……我不想死……”
她真不想死。
本来人生就够艰难了,莫名其妙融合了一个手机,还没想好要怎幺用呢,就碰上了这种事。
她才十九岁。
大学还没毕业。
都没交过男朋友。
第一次还被这个绑匪给强了。
林春芽越想越伤心,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滑落下来,根本都止不住。
狼哥没再说话,只是抓着她的腿,又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冲刺驰骋。
林春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一方面是痛,另一方面是整个身体都在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摇晃,她几乎要连气都接不上来。
林春芽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死去活来不知几番,狼哥才掐住了她的腰,抵着她的耻骨用力一顶,射了出来。
整个过程林春芽都有如经受酷型,直到那滚烫的精液打在她花心上,才感觉有一股暖意,隐隐生出几分舒爽来。
但……又有什幺意义?
她想想自己可能真的活不长了,就悲从中来。
狼哥射了精,却没有直接将肉棒拨出去,反而俯下身来,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低低道:“我可以保你不死。但是……以后你就回不去了。和你的以往一刀两断,只能留下来做我的女人,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