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着过了一夜。第二天,陆漫晴从帐篷里钻出来,发觉夏凌早就醒了。
她抱起膝盖坐在石墩,眼圈有点深,气色不怎幺好。
“我的睡袋好硬,腰疼死了。”陆漫晴揉了揉腰,跟夏凌抱怨,“凌凌,昨天睡得怎幺样,你的睡袋硬不硬?”
旁边,夏承思在拆帐篷,折起睡袋,闻言一笑:“睡袋啊,很软。”
陆漫晴有些兴奋,这还是他第一次正正经经回答她的话,凑过去套近乎:“我看看是什幺样子,下次爬山换一个。”
睡袋里,沾着的半透明粘液,是他俩交合足足个把小时,遗留下来的淫液。
要是被陆漫晴看见……
夏凌一惊一跳,夺过睡袋,往背包里塞:“睡袋都不一样嘛,快点收进去。”
夏承思垂眸一笑,不知在笑她大惊小怪,还是笑他昨夜得逞。
夏凌懒得理他,扭过头,拉着陆漫晴去另一头。
昨夜,无论夏承思说什幺,她就是不肯理他,也不愿躺进睡袋里,两人僵持着坐了一夜。
夏承思披了件外套,搂着她不放,像是生怕她冻着。
经历那场性事后,夏凌如此痛恨他的温柔。
车停在半山腰,四人步行过去。
陆漫晴总觉得,夏凌走姿有些奇怪,像两腿无法合拢,不由问:“凌凌,你走路好像唐老鸭,腿叉得太开了。”
陆宸瞅了眼夏凌的腿,仿佛料到了什幺,隐隐地笑了:“昨晚很累吧。”
“昨天爬山是很累。”陆漫晴拍拍小腿,“我的腿也是酸的。”
夏凌不愿意合腿的原因,不可以言传。小穴被捅过的贯穿感,还清晰地烙在她下体,每走一步,内裤擦得花核发痒。
昨夜睡眠不足,爬下山已经精疲力尽,脚底不慎踩到石阶的碎石。
在陆漫晴的惊呼声中,她整个人斜着往下滑。
夏承思倏地转身,一个箭步,接住滑倒的夏凌,由着惯性,跟着她跌下去,仍稳稳护住她的身体,自己垫在底下,与台阶发出骇人地摩擦。
“天啊!”陆漫晴吓坏了,跑过去问,“你俩没事吧。”
夏凌从夏承思怀里起身,除了胳膊肘有点酸,其他一点伤也没有。
再看看身下的夏承思,他极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浮出丝抽痛之色。
夏凌条件反射地摸他的腿:“你哪里伤了……”
“我没事。”他吃力地撑着手坐起,“就是点小擦伤。”
夏凌坚持说:“给我看看。”
“你终于肯说话了。”夏承思朝她眨眼,还是爽朗自在的笑。
夏凌怔了怔,拍开他的手:“疼死得了。”
陆漫晴看得莫名其妙,想去扶夏承思,对夏凌抱怨:“你对你弟太坏了吧。”
夏凌没作声,发觉陆宸憋笑着看热闹,越发讨厌这个男人。
夏承思没接过陆漫晴的手,自个站了起来,脚步有点不稳,无视裤子膝盖的擦痕,手插进裤带里,沿着台阶走下去。
仍是不远不近地,走在夏凌的前面。大概走热了,冲锋衣的拉链拉开,风鼓起衣摆,像蝉颤动的巨大黑翅。
夏凌盯着他拔长背影,不知堵在心坎的沉重,到底是什幺。
回到家,夏凌很想假装肉体关系没发生过,两人还是亲密如常的姐弟。
可是每次看见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四肢禁锢她身上,肉茎在她穴里抽动的场景。
不是想忘就忘得了的。
于是,她尽可能的避开他,希望时间能冲淡肉体的交合后,禁忌不伦的味道。
夏承思看着她的逃避,眼底隐隐不耐。
终于一日夜晚,他爆发了。
自从出事后,夏凌入睡前,都要锁上房门,防备自己的弟弟。
她洗好澡后,穿着睡衣,正打算关上门,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从外伸出。
回忆起不好的事,夏凌赶紧关门,门板蹭得压到他的手,外面传来沉闷的嘶痛声。
她心猛地揪起,松开手,从门缝窥见他擡起脸,无奈又无辜地看着她。
他扯着嘴皮问:“干什幺,我又不会对你怎幺样。”
“对不起。”夏凌满心愧疚,“是我不对。”
夏承思幽幽地盯着她,目光滑入睡衣下白嫩的蝴蝶骨:“你得想想,如果我真对你怎幺样,你能拿我怎幺办?”
夏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横抱而起,重重扔在绵软的床上。
夏承思压在她的身上,轻而易举地单手扣住她两只手,桀桀地笑:“没法动了对不对?只要我想,完全可以逼你做那种事。关着不准你出门,不准你穿衣服,天天操你的逼,干你身上每个洞,全身糊满我的精液。”
夏凌当场怔住,感到他下体硬硬的抵着自己,眼角泛湿:“为什幺对我做这种事,我是你姐姐啊!如果只是为了体验性,你可以找女朋友……”
“可我只要你。”他擦拭她的眼角,目光灼人地逡巡她,“别的女人脱光,我看都懒得看一眼。你穿着衣服我就想一件件撕碎,干你的穴。干得流泪,要我轻一点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