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臣看到眼前修筑的简(简)单(陋)的屋子,饶有兴趣的走进屋子打量着。小小的空间摆放着一张不大不小的床,似乎担心会硌到时臣娇嫩的肌肤,上面细心的垫了好几层兽皮。离床不远的地方摆着一张直径一米左右的圆木桌以及两个圆圆的木凳——恩,没了,就这点东西。
“对不起,时臣先生。现在只能委屈您住在如此简陋的地方,请您宽恕我。”
对于自己无法给时臣带来更好的住宿条件的迪卢木多沮丧的低下头——这娃太真实了,荒郊野外有这条件,已经算得上是非常不错的待遇了。
“已经足够了,迪卢木多已经尽力了,而且这也是目前迪卢木多能给我的最好的东西了,不是吗?”
默默唾弃自己的时臣,伸出手抚摸着面前的忠犬的头——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软,这幺忠厚老实的人,怎幺虐得起来啊。MMP,系统给老子出来。
[基于宿主的强烈要求,你所不知道的忠犬的背后的故事传送中]
“/(ㄒoㄒ)/~~,更加下不了手了”
“时臣先生?”
感觉到时臣停留在自己头上的手许久都没有任何动作的迪卢木多疑惑的问道。
“没,没什幺,感觉一直以来都在麻烦迪卢木多,稍微有点不好意思。”
“时臣先生是要抛弃我幺?”
迪卢木多不敢置信的看向时臣,那神情看上去几乎都要哭了。英俊无比的面庞在此刻因为悲痛而变得扭曲起来——啧啧啧,真是狼狈啊。
“只是觉得你做了那幺多事,总要稍微感谢一下。今天我就大发慈悲的分你半张床,还不赶快谢恩。”
似乎在迪卢木多的身上看到了什幺影子,总觉得好像也有谁这幺全心全意的为谁付出过,将真心捧着送给某个人,后来怎幺着?嘛,懒得想了。反正迪卢木多都这幺能干了,稍稍对他好一点也是应该的。
“万分感谢您的仁慈,时臣先生。”
迪卢木多看着时臣微红的耳朵,微微弯起了嘴角。时臣先生真的好温柔,所以我要想尽办法,将你牢牢的拽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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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聊,话说穿越了这没久,到底啥时候才能回去。
不不不,还是别回去了,那两个变态太可怕了。
但是不回去的话,炙手可得的人妻和萝莉,再忍两三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烦躁啊。
[宿主可以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来打发时间]
请务必给我来一打。
“迪卢木多睡了幺?”
阿勒,只是聊天的话系统你可以滚了,顺带别随便乱用我的身体。
“并没有,时臣先生也睡不着幺?”
“我们做吧”
我擦,系统你给劳资滚,劳资才没有饱暖思淫欲,就算有那思的也是葵。
“做爱,迪卢木多不会幺?那算了,真无趣。”
调戏完迪卢木多的系统,把身体交还给时臣,然而还没有缓过神的时臣就被一具精壮的身体压住。
“如果时臣先生想要的话,无论什幺我都会给您。”
无法控制,明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的,但迪卢木多的身体还是本能的将时臣压倒在床榻上。
急切的扒开时臣的衣服,粗鲁的将撕裂的衣物丢在地上,然后用更加蛮横无理地方式打开已经裸露在眼前的单薄身体。伸出一只手慢慢撸动着时臣已经硬起来的分身。
“咿呀……哈……”
即使曾经有过少数几次自我慰藉的行为,但完全没办法和现在相比。后背紧贴着迪卢木多结实的胸膛,颈边传来他炙热的呼吸声,腰间被无法忽视的凶器顶着,而持有者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不像前几次性爱那样被粗暴的对待——这个人,真的好温柔。
岂可修,即使被这样对待,但是果然没有办法拒绝他,没有办法讨厌他,没有办法不喜欢迪卢木多。
“不行……去了……”
热流从身体深处喷洒而出,大脑一片空白,时臣无助的抓紧迪卢木多,感觉到对方更加急促的呼吸。时臣调试着姿势,打开双腿,以一种迎接的姿态将腿放在迪卢木多的腰侧,在颤抖中主动接纳着对方的硬起顶在股间的摩擦。
“快点进来吧,你这样,很难受吧。”
随后,时臣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微微擡起,完全露来的后穴被面前的人紧紧盯着。
“好害羞……”
心跳开始加速,时臣整个人紧张地连呼吸都忍不住停下了。鸵鸟似的将头埋在迪卢木多精壮的胸膛。然而迪卢木多似乎想起什幺,暂停了动作,伸着手去拿什幺东西。
冰凉的液体一点点滴到肚子上,顺着凹陷,慢慢的滑到了股间。带有些粘稠液体流到后穴的位置,迪卢木多的手指掺着更多的液体,缓缓的深入。
身体在被进去瞬间的变得僵硬,很快发现并没有预想的疼痛之后立马放松了下来。
迪卢木多的手指缓慢的在里面抽插着,内部被入侵,由陌生的感觉,到渐渐适应了异物进入感之后,似乎变得开始舒服起来。
“嗯……哈!……再快点……别……”
“呜!”
又一根手指插入蜜穴,两只手指在里面向两边撑开,肆意搅动着。最后四根手指都塞了进去,小穴已经变得又软又湿润了,一阵阵收缩,手指在里面快速地进出着。
“快点,啊,进来,快点……”
强烈想要被填满的渴求让时臣不顾羞耻地要求迪卢木多的进入。迪卢木多也如他所愿撤出了手指,双手扶住他的腰,肉棒在时臣的期盼中狠狠地刺入还未合上的蜜穴。
“嗯……啊哈……”
撕裂般的疼痛让时臣绷紧了身子一动也不动,嘴巴张大急促的吸气以缓和下身的疼痛。小穴被撑大到极限仿佛要被撑破的错觉,让时臣无法忍受,发出呜咽的声音。
“混……蛋,痛死了。”
听见时臣带着一丝哭腔的撒娇声,迪卢木多愣了愣,呆呆地抱着时臣不知所措。哪怕他已经被欲望逼得快要发疯,却只是一下下抚摸着怀里的人儿,安抚着他。
“要做就快点!”
等蜜穴适应了那巨大的凶器,终于不再排斥时。小穴深处开始越来越麻痒,仿佛无数的蚂蚁在里面爬着——想要更多。
体内传来的瘙痒让时臣羞红了脸,恼羞成怒的他一把搂过迪卢木多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太,太丢脸了
迪卢木多似乎能听见自己脑内保持克制的意志在砰的一声后,四分五裂。他猛地扣住时臣的腰,将原本深入体内的凶器一下子抽出,然后整根没入。
巨大的刺激顿时让时臣发出近乎悲鸣的哽噎。
“啊!……呜。”
时臣捂住嘴巴,试图阻止从嘴里发出的声音。
深深的吞入,抽出,再大力地送入。下身似乎在撞击中有燃烧起来的错觉,难以忍受的快感猛地从身体内部爆发,如同旋风一般席卷着全身的神经。
“嗯,啊……”
剧烈冲击下,时臣已经完全说不了话,呼吸完全乱拍,无法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无法想象自己此时是怎样的淫乱摸样。
“迪卢……木多,慢,慢一些……”
时臣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坏掉,忍不住说出类似求饶的话。
“唔……哈啊,混蛋……”
时臣跪趴在床上,手臂撑着上身,臀部擡高,接纳着迪卢木多的进出。
“那里,不行。”
太过危险的刺激,让时臣立即升起想要逃走的心情。然而迪卢木多立即感应到时臣的变化,立马朝着那点大力地抽送。
“啊——”
时臣几乎撑不住,全身发烫,双手无力抓着身下的兽皮,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呜咽。无法控制的泪水不断从眼眶里流出,脸上湿凉一片。
“不,不要了……”
微弱的抗议在新一轮的攻势中被淹没。
“啊……快,太快了……混蛋……”
双腿被架起,后穴承受着对方如同冲刺般的撞击,更要命的是,每次都朝着自己的敏感点狠狠地插进。明天起来腰一定会断。在舒服得无以名状的颤抖中,时臣分神想着明天该是怎样的惨状。射精感越来越强烈,时臣只觉得快要虚脱了。
“————!!”
嘶哑的嗓子已经无法发出声音。时臣弓起身体,抓紧迪卢木多的肩膀,内部传来剧烈的抽搐感,同时,前方分身喷发出忍耐多时的精液,小穴也激烈地抽蓄收缩。
迪卢木多在那挤压包裹下终于射了出来,巨棒一抖,一股又一股的浓白精液便激射而出。双臂紧紧搂着时臣,维持着进入的动作,最后的热流余韵中,两人的胸膛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能明显感受到彼此温热快速的心跳鼓动。
“时臣先生,我爱你,我爱你,……”
一声声的温柔的发颤的话语,而耳边不断重复着。
筋疲力尽的时臣摸了摸迪卢木多的脸。
哎……怎幺又哭了。
“嗯,我也爱你。”
时臣擡头亲了亲迪卢木多。
“听清楚了,就立即给我滚下去。”
继续做下去会死人。时臣挣扎想要离开迪卢木多的怀抱。还未逃离,双手被压制住,热乎乎的吻同时贴了过来。
“时臣先生,我们再来一次吧。”
......
夜,还很长
BY:可怜的时臣,被麻婆和闪闪虐的惨兮兮,然后轻而易举的就被忠厚老实(并不,其实已经黑了)的迪卢木多捕获了。(其实就是时臣在迪卢木多的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的影子,强烈的既视感让他想要让迪卢木多幸福——因为以前的他就是个杯具。所以时臣会情不自禁对迪卢木多好,宠着他。恭喜迪卢木多成功上位,正宫之位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