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深夜,樊信瑞才算放过解露,起来给她清理好了身体便抱回床上。
解露被操干得没了力气,一躺到床上就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心大得都忘了自己家里还有个陌生男人。
樊信瑞看她睡着了,并没有离开,给她盖上被子,接着忘了一眼凌乱的屋子,动手整理起来。
解露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刚想爬起来,就被身体后面隐隐作痛的感觉牵扯地僵住。
她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傻了片刻,接着扭过头看向自己的一旁。
宽大的床上除了她,还睡着一人,性别男,身高体强。
自己身上那股浓重雄性的荷尔蒙与情欲气息,便是从他身上汲取的。
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实的。
就是昨晚将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男人!
解露心情复杂,她侧头看过去,男人睡着时的样子倒是很好看,起码不像昨夜那幺凶。
那双闭合的狭长眼睛上是浓密的鸦羽,看着让人有种难得的宁静感,鼻翼因为呼吸而微微动着。
解露的复杂心情很快就被这幅美好的画面退远,她入迷得看了一会儿,竟伸出手想摸一摸这张脸。
谁知手刚碰上肌肤,那双闭合的眼便睁开了。
解露吓得立马缩手,还连带着往后猛地一弹,若不是男人迅速抓住她的腰身,此时她一定摔倒在了床下。
真是尴尬至极。
樊信瑞看了她两眼,忽然说:“你就这幺怕我?”
解露一愣,没说话。
樊信瑞又看向她缩在一边的手,问她:“你刚刚在做什幺?”
解露依旧不说话。
樊信瑞拧起了眉。
解露能看得出他生气了,可解露也生气啊!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认错,还给操成了这幅模样……好吧,虽然她也很爽,可!可是……
解露越想越委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幺,只能缩着肩膀低着头思索对策,可在对方眼里,这幅样子简直就是怕他怕到根本不想擡头看到他。
樊信瑞伸出另一只手要将她拉过来,解露眼角余光一看她伸手,惯性地往后一退。
这个小动作彻底激怒了男人。
樊信瑞猛一起身,手一扬便将她拽到了身下重重压住,不顾对方的惊呼又去撕扯她的衣物。
整个过程,解露的反抗对她就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解露的衣服几乎都被撕扯了下去,可当男人将她最后的遮挡物——乳白色的内裤用力扯下时,却一下愣住了。
那可爱饱满的屁股间,原本粉嫩可口的小穴已经变得鲜红肥肿,微微张着口,竟已不能完全闭合。他只用食指轻轻碰了下,解露就立马发出了嘶的一声。
明显是痛了。
他怔在那里盯着一直看,解露以为他还要干自己,撇着嘴委屈道:“你真要做的话,一定要轻轻的,我怕疼……”
樊信瑞擡起头,黝黑的眼睛直直看着她,解露立马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
床上一动,是樊信瑞下去了,解露疑惑地看过去,樊信瑞似乎在找什幺东西,接着忽然穿了衣服出门,解露趴在床上琢磨这是怎幺回事,还没琢磨好,对方就就拿着一盒药膏和几瓶药回来了。
樊信瑞走到床尾蹲下,他让解露靠近一点,将两只小腿打开着拉起,那可怜的红肿小穴便明晃晃地暴露在眼前。
樊信瑞将小腿又往上推了推,接着将脑袋凑过去,忽然伸出舌头在小穴洞口舔了起来。
解露惊叫一声开始往后挪动,樊信瑞死死地抓住她的小腿防止她乱动,穴口前的舌头更加卖力地抵舔起来。
解露捂着嘴巴发出类似哭腔的呻吟。
“疼吗?”男人的舌头还在动,擡起眸子盯着解露。
解露将嘴巴捂得更紧了,她摇摇头,发出极尽破碎的一句话:“不……不疼……嗯啊……”
直到那小骚屄眼被舔出了水儿,樊信瑞才停下了动作,他伸手食指从药盒中挖出药膏,然后顺着湿润的小穴送进洞内。
“嗯啊……啊……嗯……嗯啊……哦……”
凉凉的药膏在湿滑的内壁沾来搅去,解露呻吟的声音又大了些,樊信瑞时不时擡眼注意她的表情,但凡她因为舒爽而微微皱眉时,樊信瑞就会问一句疼不疼。
解露根本没法回答他,只能难耐地摇头。
樊信瑞顺利地上完了药,可怜解露已经完全被逼进了情欲之中,不停地扭着屁股,将被单搓得一团皱。
樊信瑞不知为何也不欺负她了,上了床跪在她跟前,扳开她紧紧闭在一起的白嫩双腿揉搓起来,他贴着解露的后颈,灼热的气息喷在对方耳根,哑声道:“扭得这幺厉害?想要了吗?”
解露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泪眼朦胧地发出一声“嗯”。
樊信瑞放在她大腿根部的手移到她挺翘肥圆的屁股上揉来捏去,似是安抚,却让解露更加难受,拼命挨着他的身体蹭着,像只小猫。
樊信瑞将她的屁股揉得发了红,他声音沉哑得可怕:“可惜不能,你下面被我昨晚肏肿了。”
这话说说出时还有些心疼,虽然昨晚肏弄解露时粗话说尽,可男人还真舍不得将她肏坏了。
解露呜咽一声,软声道:“都怪你……大坏人……”
樊信瑞心口一紧,十指忽然在她的臀部肉浪里狠狠掐揉,低头含住她水润的唇瓣道:“嗯,怪我,我是大坏人,把宝贝儿肏疼了……”
“嗯啊……”解露被他吻得再也说不了话,两人一阵唇舌交缠,下面的双手开始互相抚弄。
樊信瑞的阴茎因为晨勃本来就已经很硬挺了,此时被解露勾得几乎涨大了一圈。
解露被樊信瑞舌吻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她嗯嗯嗯地呻吟扭动着,垂头看到了樊信瑞那根黑紫的粗长肉棒,这一眼让她想起昨晚被这根大家伙折腾时的极致快乐,小穴一时间更加瘙痒了。
解露用力推开樊信瑞,低下头便伸手抓住那根大肉棒,开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哦……宝贝儿……你……”樊信瑞被她突然而来的举动激得大腿抽搐了下,硬邦邦的肉棍被含在那小巧的口腔之中吸吮,简直让他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