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幺东西可带——却是有一些在从前的屋子里,但眼下娇娘是绝对走不到那里去取的。
她甚至无法走出院子。
她的小腹被灌的满满,又戴了那幺样磨人的物件,只能两条腿张得大大一点点走路。所幸裙摆阔大,倒是无人发现她这副被人蹂躏惨了的姿态。
只是到底溢出嘤咛。脚下一动,花穴就被那个大东西一顶。一股酸软的泻意蔓延开,偏偏满腹精华被堵得严实,越发酸胀。
走在前面的大太监不阴不阳回头看她几眼,嘿嘿而笑。
娇娘心惊胆战,脚下被破碎的青石一绊,一声轻呼人就跌下去。堵得满满的小腹猝不及防往地上一压,娇娘闭着眼发出带着颤声的呻吟,两侧眼角已经染上胭脂色。
“阮姑娘,起身啊。”
大太监靠近她,带来一股子熏人的香粉味。他就要往娇娘身上伸手。
娇娘心中害怕极了,以往世子跟她说过太监喜欢做的那些恶心事。她好想立刻起身,可她起不来!
她还在颤抖,无力地等着刚刚那一瞬迸发的战栗平息。此时她又无比庆幸那样物件锁的严实,不然的话……她的裙摆一定湿透了。
又是恐惧,又是羞耻,不过才十四岁的稚嫩少女蜷在地上,如受伤的小鹿一般惊惶绝望。
就在这是,有不紧不慢的步伐传来,伴随男子清润的声线——
“舍妹让公公费心了。”
说话间,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娇娘根本不敢擡头看。
那大太监讪讪收回往少女腰肢上靠的手,尖细的声音中居然带起几分莫名的恭敬。
“林大公子客气了,阮姑娘是您的妹子,杂家自然要上心。”
妹子吗。
娇娘却是知道的,她并没有什幺兄长。她娘是个瘦马,唯一养在身边的孩子就是她——指望这个漂亮的小女儿女承母业给自己养老。后来她娘染上赌瘾,就把十岁的娇娘卖到了安王府。
想起旧事,娇娘已经不再难过。她撑着地,试着自己起身。身子却陡然一轻,被人打横抱起来。
娇娘一怔,对上一张清风朗月般的面容。男子容颜清隽深秀,但却然是陌生的。
林致远抱着小姑娘,比从前长大了,但是一样软,一样嫩,还很轻巧。
他的黑眸里漾开亲和的笑意,看着她泛红的眼角,“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哭。你七岁时躲在街角破墙后哭,要用三根糖葫芦才能哄住。”
娇娘睁大黑白分明的眼儿,记起这幺一件事。她七岁那年有一日,自己正哭得好好的,来了个半大少年,自称她的哥哥,非得给她买糖葫芦吃。
他不知道,她才不是爱哭,而是那个时候,她娘总逼她喝一种让身体不舒服的药。她不敢回家,她不想喝药。
但如此一提,娇娘倒没那幺忐忑了。即便不是兄长,也算是故人,会给她买糖葫芦的故人。
林致远看小姑娘朝他感激一笑,他牵起唇角表情更加真诚温和。穿过娇娘膝弯的手臂用力收紧。
不曾想小姑娘旋即发出战栗迭起的娇吟!
男人眸底陡然一暗,闪过若有所思,手上却一点也不放松,甚至越发收紧,只把娇娘藏在裙摆里的两只茭白幼腿紧紧收拢合起,不留一丝缝隙!
娇娘早已偏过脸去。她自觉羞耻见不得人,哪里还敢再看这位兄长大人,只能由着他弄不敢做声。那抵着穴口的物件仿佛活了过来,不要命地往里头挤。她死死咬着唇,默默隐忍,不让自己再发出丢人的声音。
这一路都仿佛在熬酷刑。
待见到路尽头马车时,娇娘鬓发已湿透,人仿佛经过水中蹂躏。但是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到终点了。
若是她自己走,不见得能走到这,说不准半途就酸软昏倒了。
她心底刚一轻,不曾想变故又生。林致远抱着她上马车,她裙摆碍事,不知道勾到哪里,只听得“刺啦”一声——
她的裙摆被勾了条大口子!
露出来茭白的嫩腿,根本没有穿亵裤!
世子不让她穿,更因为她被贞操带锁了花穴。那物件太大,她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