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女孩子脸色惨白,目光游离不定,更不知这话是对谁说的。

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儿,还没来得及抽开自己的手,一个人影便朝他扑了过去,试图用蛮力把他逼至墙角。

梁胤觉得有意思,竟顺着她的动作退了几步,直到后背抵住墙,才擡起手,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安抚她失控的情绪。

不料她突然挣开他的手,踮起脚尖,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力道不小,齿尖磨着那层肌肤,又伸出舌尖舔吮,细密的痛夹杂着丝丝痒意,这滋味,有种说不上来的快慰。

甜腥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她松口,不管不顾手腕上还在流血的伤口,急切地撕扯他的衬衣,似乎是执意要脱掉他的衣服,只一下,数粒衣扣便噼里啪啦地掉落到地上。

见到他赤裸的胸膛,女孩子得逞似地笑笑,舔了下唇角,媚相横生地仰头看他。紧接着,她像是一条柔软的蛇,妖娆地盘曲在男人身上。

抽出他腰间的皮带,小手钻进他的内裤,不隔一物地触摸到男人的性器,不是第一次,却又好似第一次,越发地期待,连带着那颗心都莫名激动地跳了下。

暴露在空气中的欲望昂扬,已经勃起,茎身上青紫色的脉络凸起,延伸至小腹,模样凶悍狰狞,像只即将出笼的野兽,与他优雅的外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初久擡眸,偷偷瞄了眼,还是那张无懈可击的脸,英俊无比,神情清寡,透着股无欲无求的冷淡气息,可偏偏性感得要命,让人忍不住想要侵犯。

她确实这幺做了。

一只手握不住的尺寸,张口也只能堪堪含住头部。她扶着茎身,努力吞进一半,口腔被巨大的阳物霸占着,本来灵巧的舌头也变得笨拙起来,顶端抵着她的喉咙深处,呕吐感一涌而上,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勉强适应了一会儿,扶着根部,模拟性交的动作,艰难地吞吐。

口交这种事,她其实做起来游刃有余。但第一次见到这幺大的“活物”,让她把以前的经验忘得一干二净,像个初经人事的雏儿,笨拙又生涩。

初久清楚地感受到揉捏她后颈的手,突然加大了力道,她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把他吸得更紧了。     尽管男人的呼吸依旧平稳,目光无澜,可被她含在口中的阴茎却激动地颤了下,像是受到了鼓励,她伸舌舔弄前端敏感的小眼,用手握着茎身,以自己的唾液做润滑,缓缓撸动。

她空出来一只手,脱下自己的吊带裙,撕掉胸贴,覆着一边的乳房,配合着另一只手的频率揉搓起来,喉间还溢出了不知羞耻的娇吟,嗓音绵软至极,重叠着吸吮的啧啧声,不断地在房间里回荡。

梁胤不是纵欲的人,除了解决生理需求,鲜少沉溺于男欢女爱。但他不得不承认,跪坐在自己腿间的女孩子,口技相当不错,给他的身体带去了极大的欢愉。

不过他这方面的阈值很高,忍过那阵蚀骨的酥麻,他短暂抽离的理智又回归原位。

捏住她的双颊,迫使她把嘴张到最大,从她口中退出自己的性器,湿湿亮亮的表面,全是女孩子的涎水,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让人心神荡漾,留恋不已。

初久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衣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怯怯地看着他,脸上泪痕未干,眼眶发红,一副娇柔纤弱之姿,实在可人。

真奇怪,明明做着这种事,那双眸子还是清透干净得宛如水洗,甚至倒映着他的影子,却看不真切脸上的表情。

他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水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停留在侧颈,轻轻摩挲着一处埋着动脉的凸起。

当她在这危险的温柔中渐渐沉沦之时,头顶传来男人冷静的声音,“去把伤口处理了。”

说罢,他也整理好了衣服,恢复到了最初的从容尔雅。

跪的时间太长,双腿发软,她没站稳,又栽进了他怀中。

她这次真不是故意的,无辜地眨眼慢慢,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对不起,腿麻了…”

或许是刚刚没有得到满足,也或许是不想再浪费时间,梁胤没了耐心,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从医药箱里取出棉签,药水和纱布,熟练地清理伤口,进行包扎。

冰凉的药水碰到伤口的那一瞬,她疼得肩膀颤了下,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握住。

自知动弹不得,初久盯着男人被她咬破皮的喉结发呆。     “不舒服吗?”

“嗯?”

“刚刚…不舒服吗?”

他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没有应声。

她伸出脚,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向上,来到他的胯间,圆润饱满的脚趾恶作剧似地蹭了蹭那处,像是发现了什幺不得了的事情,她故作惊讶道:“三叔…你还硬着呢…”

初久凑到他面前,眼角眉梢充盈着盎然媚意,吻了下他高挺的眉骨,软声问道:“我帮你…好吗?”

话音刚落,脚腕便被他握住。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躺在了他的身下。

梁胤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目光既深又远。手指摩挲了片刻她眼角下方的浅褐色泪痣,他开口命令道:“背过身。”

那幺静的眼神,却看得她心跳加速,像是要蹿出胸腔。

初久依言照做,从床上爬起来,背对着他,还未跪稳,火热的坚硬便插进了她的腿间,贴着腿根的嫩肉,安静地蛰伏在那处。

难以言说的感觉在体内蔓延着,像是刚刚燃烧起来的焰苗,火势渐涨,慢慢燎原。她试图扭脸,想要一探究竟,却被他捏住了下颚,只能维持着这毫无安全感的姿势。

声音随着身体一起发颤,她弱弱地唤他:     “三叔…”

男人置若罔闻,不言不语,只是伸手探了下她的腿心,并未触到湿意,便熟稔地分开花瓣,手指灵巧地逗弄蕊间的凸起,起初动作还算温柔,指腹抵着那处,慢慢揉搓。她享受地闭上眼,等待着久违的快慰席卷而来,可突然的粗鲁让她失声尖叫,几乎是瞬间,难以忍受的酥麻交织着微痛感侵袭了全身,她下意识地咬唇,堵在嗓间的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呜咽声。

他狠狠地掐了把她的臀肉,却在她的眼角处落下一枚轻柔的吻。

“继续叫。”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手指还顺势钻入了往外吐水的穴,不疾不徐地进出起来,戳着深处的软肉,稍稍用了些力,初久只觉腿间酸麻至极,又舒服得不像话,硬是没压下那声宛转的娇吟。

男人健壮的手臂横亘在她胸前,托住了她前倾的上身,他低头咬住她的颈肉,吮了片刻,在她耳边说道:“大点声。”

嗓间溢出委屈的哭音儿,她难耐地祈求:“嗯…三叔…你进来呀…”

他微一勾唇,握住女孩儿纤细的腰肢,笑问:“够湿了吗?”

“湿透了…啊…”

话音未落,粗长的性器便强势地一挺而入,不给她缓冲的时间,直接顶到最深处,刺激得她飙出了眼泪,微张着嘴巴,失神地望着前方白花花的墙壁,脑袋里像是绽开了烟花,浑身的感官都涌向了被他霸占着的地方,就这样到了极乐点。

炽热的欲望被年轻女孩儿的湿软柔腻包裹着,那紧致的甬道仿佛会蠕动一般,随着他的进出越吸越紧,这滋味,实在销魂。

刚刚的一阵快感还未消退,嵌在体内的性器又动了起来,茎身与穴口的每次摩擦都带来巨大的颤栗,淫糜的交姌声冲击着感官,让她飘飘欲仙,忘却了所有,不由地放声呻吟…

他退了出来,把她翻了个身压在身下,擡起一条腿,从正面进入。

初久睁开眼睛,这才发现他还维持着衣冠整洁的状态,只是精壮的胸膛掩在被她扯开的衬衣下,若隐若现的模样更添性感。

两条细长的腿配合地盘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她双颊绯红,樱唇微张,媚态十足,活色生香地婉转承欢,唯独那双水灵的眼睛,清透莹澈,美好纯净得让人想要摧毁。

梁胤微眯了下眸,身下的动作愈发迅猛,与平静如水的面容大相径庭。他用虎口卡住女孩修长的脖颈,一点点地用力,收缩,很快她便呼吸困难。那样的手劲儿,足够要了她的命。意识到他想做什幺,初久惊得睁大了眼睛,顷刻清醒过来,求生的本能让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锐利的指甲在他宽阔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就在她濒临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松手,俯身在她耳边低声哄着:“乖…”

紧接着,他完全抽出了性器,又猛地整根没入,如此十几个来回,她便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身体泄了出来,不知何时,脸上淌满了泪水。

他轻柔而缱绻地吻住她的唇,含着她的舌尖,慢条斯理地吸吮,逗弄,让她在这温存中一点点地迷失,沉沦。

女孩子白皙的天鹅颈上很快浮现出一圈暗红色的痕迹,他的唇落在了颜色最深的地方,安抚似地吻了一下。

她已然失去了最初的主动权,忘记了自己才是先起勾引之心的那一个。无力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变换各种姿势操弄着。

他就是那高高在上的主宰者,让她生,她便生,让她死,她便不复存在。

“抱抱我…”

刚才的窒息感实在可怕,回了些理智,初久伸出手臂,目光里全是无助与劫后余生的恐惧。

梁胤并未理会她的索求,眼底翻涌着的情欲也未消散,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手握着她的双腕举过头顶,一手按着她的胯骨,又快又重地抽送起来。

到了很多次的身体早已受不住,他又偏偏喜欢抵着深处的软肉狠狠碾磨,尖锐而强烈的酸慰与酥麻让她产生了羞耻又陌生的失禁感,小腿肚也开始抽筋,魂魄和肉体仿佛分离,她害怕地哭喊尖叫着,“呜呜…不要…三叔…啊…”

梁胤轻笑一声,深刻的眉眼带上了几分情意,擡手拨开她黏在脸上的碎发,又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按在胯骨上的手来到她的腿间,拨弄两下娇嫩的贝肉,她便又分泌出动情的液体。

修长的手指蘸了些,抹在她的嘴角处,指尖像是画画般,勾勒着她美好的唇形,极尽淫糜,也极尽雅致。

“不要?嗯?”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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