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自己屋企有个女都唔扑,走去益啄地(妓女),自讨苦吃。」
「你们不要乱说,她是我的女儿。」
「跛鬼,你要要骗人了,谁不知她是你执回来,亳血缘关系,你养到她这么大,即使俾你开苞也是天公地道。你是否扑厌了,假如是,我们亦不介意执二摊,反正还相当嫩口。」
跛叔忍无可忍,咆哮道:「你们再说,我便跟你们拼命。」
「死跛佬,不要死净把口,假如明天交不出那条数,我们一定捉你个女去做鸡填数。」
「说这么多干甚么,走吧!」
直到两个男人的脚步声远去,阿媚才敢从转角伸头到梯间探看,昏暗的灯光下,阿媚看到跛叔瑟缩在垃圾桶旁,满身湿透,而且头破血流,看到这种情况,阿媚忍不住走前。
「跛叔……」
「阿媚。」
阿媚哇的一声便扑到跛叔怀内,低着头哭过不停,跛叔一时间也不知应该说甚么。
阿媚用尽气力,才将跛叔扶到屋内,她用清水替跛叔洗净伤口后,便为跛叔更换了上衣。到要更换衭的时候,跛叔便对阿媚说:「由我自己来吧。」
「跛叔你伤成这样,我替你换衭吧。」
跛叔一动也觉得全身剧痛,最后只有由阿媚来换。阿媚将跛叔湿透的衭子褪下,跛叔身上只净下一条微湿的孖烟通,由于微湿,孖烟通紧贴皮肤,跛叔那条东西,显得特别突出。
阿媚看了看便说:「连内衭也换了好吗?」
跛叔阻止说:「不用了,阿媚,跛叔不好,得罪了人,你快拿几件衣服,明天一早便离开。我在元朗有个同乡,妳去投靠他吧。」
阿媚忍不住泪珠又再滚出来,伏在跛叔赤裸的上身说:「不,跛叔,我不要离开你。」
跛叔说:「妳…不走不成,跛叔欠了拆家的钱,明天不可能有钱还的。假如还不了钱,他们会对妳不利,跛叔不想连累妳。」
阿媚说:「跛叔,你为甚么要为他们带粉?」
跛叔说:「那是因为…」
跛叔实在不知如何回答,正如下午时,鸡窦的马夫所说,跛叔带粉赚钱,目的便是想找女人发泄,这是千真万确的理由。
但这个理由,跛叔如何可以说出口?
其实这个只是表面的理由,但构成这个理由的真正原因,跛叔更加难以说出口。难道他可以对阿媚说,他之所以想找女人,是因为每次见到她的时候,便有所冲动吗?为了渲泄这股冲动,禁止自己对她干出禽兽的事,而走到其他女人身上发泄?
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每次当他在干那些女人的肉体内时,脑海中所幻想的,却是阿媚。
「妳不要问,总之跛叔对妳不起,妳走吧!」
「我是不会走的,即使明天他们来捉我去做鸡填数,我也是不会走的。」
「刚才的说话妳都听到了?」
「他们说得对,你养到我这么大,我实在应该报答你。」
「阿媚,妳不要乱说话。」
「我听阿花说过,男人都需要找女人发泄,你就是因为要找女人发泄,才会带粉,假如你不用再花钱找别的女人发泄,以后便不用再带粉是吗?」
阿媚说话间,竟然慢慢地除下了外套,全身上下只有单薄的睡衣。
睡衣是阿媚早年一直穿到现在,早就经已不合身,所以更难以掩饰阿媚一身浮凸玲珑的身段,跛叔开始意识到阿媚想干甚么!
「阿媚,妳不要乱来。跛叔是人,不是禽兽。」
「我知道。但,假如要我跟你分开,我情愿给人捉去做鸡。」
接着阿媚开始解去衣钮,睡衣下阿媚没有穿戴胸围,只消解到第二粒钮,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经已呼之欲出。
跛叔一望,立时有些喘不过气来。
阿媚青春娇嫩的肉体,充满令男人心神魂魄同时震撼的诱惑。那份如春天般新鲜的感觉,实在叫人无法抗拒,加上在昏迷的灯光下,跛叔完全不卖弄地将自己的肌肤,逐吋地逞现于面前,跛叔虽然知道不可以,亦无法阻止自己生理机能上的冲动。
「阿媚不要这样,跛叔即使拼了老命,也不会让其他人欺负妳的…」
「我知道,正因为这样,我更加要报答你,可惜我甚么也没有,只有这副肉体,我听阿花说,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便是自己的第一次,所以我惟有用它来报答你…」
说到这里,阿媚的上衣,经已完全打开,由乳房到小腹所有地方,都经已呈奉出来。她默默地望着跛叔,眼中似乎经已下定决心,她要将女人一生中的第一次,交给这个男人。
她开始用颤抖的手去解关自己睡衭的带结,跛叔脑海一遍浑乱,理智告诉他不可以继续下去,这个是他的女儿,但另一部份欲念又告诉他,阿媚跟他跟本全无关系,只是人世间一对男女。
男与女既然没有血缘关系,只要你情我愿,交合造爱有何不妥?更何况眼前这副肉体,一直都是自己梦寐以求,连自慰也难以平息的欲望渴求。
阿媚的衭头绳结终于松开,只欠将手放开,这条最后屏障亦会卸下。但要将自己下体那块最神秘的处女地带,赤裸裸地呈现于男人眼前,始终需要一些勇气。但阿媚再一次告诉自己,只有用这块地方,才可以报答得到跛叔,于是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两手放开,睡衭是很松身的,衭头松开,一跌便经已落到小腿,小腿以上的地方,完全再没有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