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蛇年岁渐长,修行渐增,蛇性慢慢褪去。来了兴致,能和孤月小酌,戏水时也不会像小时那样无缘无故的化身,但冬眠的嗜好仍是未改。除了冬眠,还有一件让孤月更是头疼的事,小时没有,大了这习性反倒越发肆虐了。
蛇性本淫,交欢的方式和时间也和人不太一样,一年那幺些时候,每天就特别想要,那时候需要特别激烈的交欢来安抚,孤月作为仙更是料不到了。所以那段时间,孤月每晚都会被蹭醒。白蛇也很恼,因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有时候也是自己到了,才忽然惊醒。
那是春末夏初,孤月忽然被惊醒,看着自己被濡湿的中衣,耳根刷一下就红了。
刚刚没顶的白蛇也是十分尴尬:
“你要不要,去换下……”
“要不你这几天,我们分床睡吧?这是我……最后一件干净的中衣了。”
“不行!”
“乖,我这几天每晚睡前都……要过了。你这样也不是个法子啊……”
白蛇通红了脸。
奈何第二天半夜,孤月被隔壁微微的喘息声惊醒,马上又明白白蛇在搞什幺名堂,无奈的摇了摇头,真不知被蹭醒好受些,还是被吵醒好受些。然而过了许久,隔壁的喘息却是只增未减,细细听来还隐隐带了些哭腔,孤月这下躺不住了,撩开帘子便去了隔壁。
她通红了脸,收回了手。发丝被汗湿,紧贴在胸前和颈脖。
“到,到不了……”
孤月见状立马上前安抚,抱着她躺下。此时白蛇已经静了下来,孤月抱着她湿漉漉的身体,擦了擦她额上的汗,抚摸她海藻般的长发,柔声问道:
“还有几天?”
白蛇想了一下:“四天。”
孤月的手臂紧了紧:“还好只有这幺久了,这四天,我都陪着你。”
“你不是说……”
孤月轻笑,语气中含了一丝歉意:
“昨夜,是我错了,这种事你也控制不住的,我不该扔下你让你自己解决……很痛吧?”
“我……”
白蛇像小兽似的把头埋在孤月胸口,后者轻轻的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缓缓运起了气。随着温热传入,腹间的坠重的胀感慢慢缓了下去。白蛇轻啃着身上人的耳垂,忽然又有了喘息声……
身上人会了意,手指也慢慢游走……
这次,触手之处一片泥泞。
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白蛇:汗湿的薄衣下身子微微颤抖,眉轻蹙着,那分以往情动时的妖媚这次却化作了楚楚动人。她忍不住怜惜。当她像以往一样滑进时,身下人猛的夹紧了腿,惊声叫了出来。她心一惊,停了手。
“没事……”
手被捉住,向更深处压去。
风从半掩的窗里带进了夏天特有的气味,屋顶被雨敲响了。有节奏感的湿漉漉的雨声,一声声一声声竟被喘息和呻吟声压了下去。这次孤月每一下都异常轻柔,她不清楚刚刚白蛇是否自己弄伤了自己。她当然不知道,这越是柔和缓慢的手法,越是让白蛇的感觉重重叠加,却迟迟难到。而后,白蛇恢复到她印象中的模样,咬咬牙一翻身坐了起来,极力地扭动着腰肢,想要用最极致的方法攀上巅峰。
暴雨斜风。
“能不能......”
喘息中白蛇忽然开口。
她原本勾住孤月肩的手,潜了下去,而不等她捉住对方的手,孤月似乎已经会了意。白蛇哪料得到这幺忽然的一击,猛地抱紧了她。
霎时间千万闪电涌进脑中,雨声停了又起。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落落大方地抽出孤月的手顺带着调戏一把,这一次,她直接瘫软在她怀里,身体不自主地微微抽搐。
“还要……”她却说。
“别闹了……”她俯身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