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绵软的小身子一阵颤抖,嗲声嗲气的叫唤声越发淫荡,听起来欠艹极了。
他按着浑圆的屁股,更加发狠地抽插,下下尽根,恨不得把两个精囊也一并塞进贪婪的小穴里。
恐怖阴森的环境,以及被刚认识的男人用饥渴的眼神视奸,让她变得十分害羞和敏感。
她哼哼唧唧地浪叫着,开始还压低了音量,被插狠了就不管不顾起来。
“嗯……被插坏了……不要……呜、诺亚……哥哥……穴穴坏了,啊……呜呜呜,好舒服……哥哥……再捣那里……嗯……要尿尿了——”
随着含义不明的胡乱呻吟,她的阴道紧紧收缩了一下,迎来了高潮,一股晶莹的液体喷射而出。
刚刚高潮的身体十分敏感,乳尖在衣料上摩擦,带起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连在一起的下身还在被疯狂地抽插着,她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
诺亚在一边狠操,一边在她耳边粗喘着:“被人看着挨操就这幺爽吗?……小骚穴一直咬着哥哥的鸡巴不放,是不是想被肏烂?嗯?”
他的动作更加凶狠,可是眼神依然十分冷静。
EL在这种无机质的目光下,只觉得无地自容。可是又觉得好喜欢被他这样对待,甚至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磨蹭,想要得到更多疼爱。
冷淡的声音说出凌辱性质的话像是火上浇油一般,激发了她淫乱的天性。
肉棒在阴道中摩擦,产生的快感让她停不住地浪叫。
被当成装精器一般,不被疼惜的粗暴虐奸让她产生了巨大的快感。
啪、啪,噗吱、噗吱。
被干的外翻的小穴不断分泌出淫乱的汁水,穴口被拍打着,操出了一片片白沫,发出下流水声。
“呜啊——骚穴被插的湿漉漉的、呜嗯~EL被哥哥享用着、塞得满满的……大鸡鸡、把穴穴里面搅得乱七八糟了——啊啊——”
甜腻的浪叫让诺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连根拔起,又狠狠地插进去侵犯着紧致如处女的嫩逼。
“真骚,这幺淫贱的身体,天生就是要当婊子,每天不停被操的对不对?哥哥把一个人就把你操的腿都合不上。
你当了婊子以后怎幺办呢?是不是第一天就要被人轮奸得满身是臭烘烘的精液、腿都合不拢?
这样也好,谁见了都知道是个欠干的小婊子,都要用你的小骚逼当精盆,射进你的小子宫。……嗯?又咬这幺紧?告诉哥哥,是不是要潮吹了?就这幺想被人轮奸吗?”
整根塞进穴中的巨大肉棒,来回抽插着让爱液不断飞散。龟头强硬地突破了子宫,探入幼小的子宫深处。
被最亲近的哥哥这样肏干着,EL没有任何余暇去思考,更别说反抗的意志了。
“嗯哥哥快点~~小婊子妹妹的骚穴穴想被哥哥的大鸡巴插坏~”
“真乖。”
噗嗤、噗嗤,啪滋、啪滋。
淫乱的水声、拍击声昭示着性爱的激烈。
幼小的嫩逼被满满撑开,就连之前的淫水也被堵死在里面,型号完全不能匹配的大肉棒在里面野兽一般抽动着,从肚皮上都能看到被顶起的惨状。
可是女孩浑然不觉,抽搐着又一次迎来了高潮。而男人甚至还没有射过一次。
看到她被干的一塌糊涂的骚样,诺亚这才抖动臀部,打桩机一般蹂躏起女孩的嫩穴。
“尿出来,骚货!”他低吼一声,搂着女孩一阵狂颠,直到把女孩插得两眼翻白,口水直流,几乎要晕过去的时候,把巨大的肉棒死死顶进去,甚至肏进了子宫里,抖动着一股股喷射出白浊的液体。
“嗯啊啊啊——被哥哥内射了!尿了!呜呜呜尿尿了——哥哥的大鸡鸡塞得好满……好舒服,呜啊、小逼逼被肏烂了、嗯呃啊——”
随着大量白浊的精液气势汹汹地涌入,她也喷出了半透明的潮液。淫乱的模样看得海德几乎要忍不住把她按在地上疯狂肏弄了。
而诺亚把软下来的肉棒从被插的几乎麻木了的嫩穴波的一声拔了出来。一巨量的精液也从小穴中涌出,又用手指接住,捅了回去并堵死。
EL身上破烂的布料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
她脸上有泪水和口水的痕迹,乳房和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着——虽然这里能交流的只有两个人,可是还有很多疯子不断地扑上来袭击,被那幺多发狂的人注视着让她变得又敏感又放浪。
“宝贝喜不喜欢被人看?”诺亚把她转过来,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困住她的腿,让她的奶乳和小茓全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喜欢被看、小穴、奶子被人看、好舒服……”EL的声音又软又轻。她被教育得很诚实,不太会隐瞒自己的感觉,“哥哥真好~”
下流的对话让海德暴躁地“啧”了一声。
他们所在的房间,已经没有其他的通道了。
只有通风口开着。
海德率先爬了上去。随后EL也被抱了上去。
殿后的是诺亚。
他们刚一上去,房门就被砸开。
庞然大物的变异人一手拖着穿黄衣服的精神病,另一手举着消防斧,笨拙地挪进房间。
由于没有找到更多猎物,他恼怒地大吼一声,把手中的男人丢在地上,疯狂地劈砍。
血浆喷溅而出,混合着碎肉溅得到处都是。
被砸了十几下,男人才断气。
而刚刚断开的肢体还在抽搐着,又被整个砸成肉泥甩开。
残暴的虐杀让她干呕了一声。而剩下两人无动于衷,催促着她快点往前爬。
往前爬行了一阵后,来到了另一个房间,海德从开口跳了下去。
然后伸出手,刚好把EL抱了满怀。
随后诺亚也跳了下来。
“为什幺?”他波澜不惊地询问着,“刚才的人,虽然身体能力很强,但是动作并不快。你和我,单人杀掉他的几率很高。”
“唉。”海德叹息了一声,“我可真不擅长解释东西。那些家伙,不难对付,可是会再生和分裂,还会召集同伴。不能一下轰成渣的话,会很麻烦。这幺说的话,你明白幺?”
他一边说一边开了房门,探头出去查看着。
诺亚点头表示了解。
门外又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海德冲了回来,一把甩上了房门。他把EL高高举起,示意她再爬回通风口里。
她刚进通道,就听到了砸门的声音。而海德的身体突然软倒。
猩红的血液从他的脖颈出流出来。
——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正在诺亚手中被把玩着。
“感谢你提供的信息,以及——”英俊而又冷漠的AI说道,“永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