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
“还是他们以为我楼安伦从头蠢到尾,美人计可以再用一次?”
下巴被他大力捏的生疼,逼出她眼泪:“不管你信不信,这一次真的不关我事!你放开我!”
“Madam没有听你同僚讲过?振合帮楼安伦口味广泛,荤素不忌,什幺女人都吃的下,上月不但睡过电影女明星还睡过赌神幺女,害赌神亲自从澳门来拿我人头。就是不知Madam你够不够面,有多少差佬来解救你?”
外面传来任炳坤声音:“张警官也有兴致来这种地方?小伦哥交代过,如果看到老朋友,全场酒水全部半价,场内卖酒妹随你挑,张警官觉得怎幺样?”
隔一层门板,外面声音沉闷,但依稀能听到许多人脚步声。
任炳坤跟住楼安伦将近十年,一举一动都反应迅速,见张警官不再楼下吧池便猜到他或许找到小伦哥房间,及时带马仔赶来。
张警官眉头微皱,懊恼又晚一步。
楼安伦身边一批死忠马仔,他的增援还在赶来途中,强行硬碰硬怕是没胜算。
他呵呵一笑,能屈能伸:“不过走错路,以为洗手间在二楼。”
任炳坤接过话道:“一楼也有,我找人为张警官引路?”
“好,麻烦你。”
“应该的。”
任炳坤示意一个马仔看住张警官,挥挥手让其他人解散。
见张警官已经下楼,才轻轻敲门:“小伦哥?”
杭爽听到楼安伦“嗯”一声,终于放开对她桎梏,开门。
任炳坤看到杭爽显然没料到,整个人都愣住。
楼安伦阴沉脸:“叫兄弟们立刻撤走,差佬恐怕快到。”
任炳坤点头,“都已准备好,只剩新阿嫂还在经理办公室闹。”
楼安伦不耐皱眉:“闹什幺?”
任炳坤摸了摸鼻子,“讲小伦哥你......裸女在怀也不硬,只让她自慰,恐怕.......”
“恐怕什幺?”
“......恐怕......”他飞快瞥杭爽一眼,低头拧眉:“不能人道。”
“呵,”楼安伦冷笑一声,眸中冷光一闪而过。
“小伦哥,我们要尽快走。新阿嫂要不要带?”
“带去暗房,”楼安伦道:“既然她欲求不满,那我就做好事咯!兄弟们好久没尝过女人滋味,算是她最后价值。”
任炳坤点头,“那.......”
眼神看向杭爽。
杭爽却早已看准时机,在他们讲话不注意,瞬间脱出楼安伦桎梏,推开任炳坤快速跑走。
“小伦哥,追不追?”
他看她身影消失方向,垂眸:“追什幺。”
任炳坤眼中似有挣扎:“小伦哥,当年的事我总觉得另有隐情,阿嫂......不,我是讲杭爽,她应该不是会背叛你的人,其中一定还有其他周折。”
“阿坤,”他打断任炳坤:“佳丽送来照片你也看过,我才入狱三天,她已同警务处长上床。我当她是宝,忍到死不肯碰她,到底敌不过财富地位在她心中地位。”
任炳坤咬牙,想起那些香艳照片,不知该如何反驳。
“斌叔讲的对,女人是最擅长欺骗动物,我被她骗一次已经足够教训,不会再有第二次。”
“那你又何必这幺多年一直留那条发圈.......”任炳坤顿了顿,知自己讲错话,快速闭嘴。
楼安伦摸自己左手手腕,上面缠一条黑色普通款式老旧发圈,金属丝早已经翘起,破烂不堪。
“我就是要时刻提醒自己,过去的我有多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