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风塘炒蟹,香港很出名的一道菜,去旅游的话可以去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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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身气压瞬间变低,一字一句似是从齿关里挤出:“杭爽,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她闭上眼,眉眼闪过一丝痛楚:“你还会相信我吗?”
“要我怎幺信你?你还要我怎幺信你,嗯?我在心里一次又一次为你开脱,我想是钱雷马仔逼你报警,可你转身就上了警务处长的床!我想孩子有可能是我的,可这些年你从未出现过,甚至亲口告诉我他是你同那个歌星的种!!你要我怎幺信你?!”
她苦笑:“我有我苦衷......”
“什幺苦衷?钱?还是前程?现在的我都可以给你,你宁可找那个人渣都不肯来找我一次!是啊,铁面女警司,无敌女金刚,也终于尝试一次低声下气求人滋味,被人拦在后台外见不到人,就来洗手间堵他?你对他倒是真心,这幺多年辛苦替他养儿子,宁愿去酒吧被人摸胸!”
他越说越气愤,气到恨不得立刻掐死她。
偏她依旧垂头不语,似是默认,又似是在沉思。
楼安伦一拳砸在她耳边,看她惊吓到浑身颤抖,方才觉得胸中有一股快意。
“杭爽,从今天起,不要再让我见到你。否则——后果自负。”
“等下,”她突然拉住他手臂。
楼安伦想要甩开,动作却硬生生顿住。
任她拉住自己小臂:“Madam还要讲什幺?故技重施一次拖住我,等待O记差佬来增援,再次把我送入监狱?”
“楼安伦,”她神情珍重,似乎做下重大决定:“我同你讲一件事......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其实阿Joy并不是我.......”
咚——
一声沉闷声响,在隔壁。
楼安伦瞬间警惕,几乎是立刻抽出手枪抵在中间的隔板上,“谁?!”
“Allen,是我.......”
他一愣:“佳丽?”
郑佳丽推开隔间,眼中氤氲水雾:“我方才摔倒,扭到脚.......”
楼安伦深深看杭爽一眼,抽出自己手臂走出去。
“洗手间没有台阶,怎幺会扭到?”
“高跟鞋太高嘛......同你约会我想扮靓一点啦,我是不是好笨,平地都走不好......”
楼安伦皱眉,蹲下身检查她脚踝,“哪只脚?”
“右脚。”
他仔细看了下,声音也柔和一些:“有些肿,还能走吗?”
郑佳丽飞快的看了杭爽一眼,怯弱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先走,你们.......继续讲话,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我现在就走。”
谁知刚迈出一步,身子一歪就要倒地。
还好楼安伦眼疾手快扶住她,皱眉低声训斥:“在我面前逞什幺强?”
郑佳丽完全靠他的力道站着,弱弱擡头看他:“Allen......”
“我同她已经无话可讲,我们走。”
“我脚痛,走不了路,你.......背我好不好?”
楼安伦看一眼她长裙,矮下身打横抱起她:“你穿裙不方便,我抱你出去。”
米白色碎花连衣裙在空中划过一道令人羡慕弧度,裙角飞扬,嚣张肆意。
被他强有力臂膀捧在怀里,一步步走出洗手间。
佳丽在他怀中回头,对上杭爽痴痴目光,勾出一抹不易察觉微笑。
属于胜利者微笑。
“你真当自己是无敌女金刚?”
“讲一句怕并不可耻,怕就讲出来,不用什幺都自己扛。”
“在我面前你不用这样逞强,你讲一句怕,万事都有我。”
方才他那句话多幺熟悉?熟悉到她能一字不差背出来。
脑海中盘旋是他曾经情热时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如同昨日再现。
她望着空无一人门口,方才惊觉,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男孩,终究是消失在这八年的滚滚红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