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雅被边萧儿带出包间后,对刚才发生的事越想越生气,甚至感到恶心。因此铁青着脸色说:“我还是先走了,等会吃完饭他们还得去唱K,到时候肯定要拼酒,免得莫绍斌又借酒闹事。”
听到莫绍斌的名字,边萧儿才想起班上曾有个桀骜不驯的少年,是所有老师最头疼的对象,因为常和社会上的人称兄道弟,成为了当时全校最不好招惹的对象。
边萧儿赞同般点点头,让她先走为妙。两人加了常用的社交账号为好友,沈西雅才放心走了。
边萧儿一人再次回到包间,饭桌上的大家分作三两交谈着或举杯敬酒,没人问起沈西雅的去向,大家虽说是同学,但是多年不联系,之间的情分早就单薄如纸,举办聚会的目的似乎只是为了拉关系,炫成就。
一旦进了社会的大染缸,谁都不可避免沾染满身市侩。
晚饭过后,正如沈西雅所言,他们又转战去了楼上的KTV。边萧儿原本打算趁着转场的空隙偷偷溜走,没想到还没付诸行动,就被梁勍给抓住了。
“今晚还指望你给我“捡尸”呢,不然让你来干嘛。” 梁勍整晚都被人围着敬酒,晚饭刚结束他就喝得满脸通红,唱歌的时候还不知道要怎幺被灌,饶是他酒量再好,也顶不住这般牛饮。
如果只是醉酒,对于经常应酬的他倒是家常便饭,就怕酒醒后旁边多个人,倒不是他想守身如玉,只是得看睡的是什幺人。
边萧儿鄙视的向梁勍翻了个白眼,出于江湖道义,还是不情不愿跟着他去了KTV的包厢。
包厢里充满了鬼哭狼嚎,还有摇骰拼酒的吆喝声,边萧儿窝在沙发的角落里玩手机,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倒也没有不长眼的来打扰她。
梁勍今晚运气太差,猜大小老是输,酒罚了一杯又一杯,坐在旁边给梁勍打气的宁蔓生直喊心疼,干脆帮他顶了几杯酒,还不忘叫服务员上了杯热牛奶给他。
没想到遭到梁勍一阵嫌弃:“不能吸的奶,喝着有什幺意思。”
一言不合就开车,周围的人更是秒懂的配合着关上车门,一阵哄笑说起了黄段子。梁勍把奶递给边萧儿:“不喝酒的小朋友,喝这个吧。”
边萧儿无视宁蔓生想把她生吞掉的眼神,接过牛奶小口的啜着。精致小巧的脸蛋在五彩昏暗的灯光闪烁下,不像浓妆艳抹的女人般妖娆,独有份别样的乖巧纯情,容易勾起男人对初恋的遐想。
“还要不要继续玩?不玩赶紧散!”梁勍突然暴躁的喊了一声,把几个对着边萧儿眼放邪光的男人给吓了一跳。
梁勍是大爷,谁都不敢得罪,于是他们没再敢盯着边萧儿看。因此也没人注意到,窝在角落的边萧儿面色酡红,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不知道是不是牛奶太热的缘故,明明开足冷气的包间里,边萧儿却突然感到身体燥热难耐,前胸不断在发涨变得沉甸甸,有股既酸且麻的不适感。她往沙发蹭了蹭胸前,一股电流划过,从未有过的舒爽让她差点呻吟出声。
意识但自己失态,边萧儿赶紧坐正了身子。这股感觉蔓延得很快,酥麻感很快控制了她浑身上下,使她虚软无力但又没有丧失意识。
甚至还格外清醒到感觉到,双腿间的私密处如被百蚁啃噬般酸痒,双腿合拢稍稍摩擦,会有难以言喻的快感,不用探手也知道里头早就一片湿漉。
还没弄懂自己是怎幺回事,手中陡然一震,是手机屏幕显示沈西雅发来的消息。
‘萧儿~我到家啦,你有回去了吗?’
‘你也早点回去吧,记得远离莫绍斌那混蛋’
‘去年他迷奸了一个女同学,被人告到法庭,但还是无罪释放了…’
看到这里,边萧儿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本想叫梁勍送自己回去,但是梁勍这会已经喝上头,谁叫也不搭理。
喜当爹了别找我!
边萧儿心里暗暗骂了句,用仅存的理智支撑着身体站起来,颤巍巍的走出包间,突然间,一个高瘦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怎幺了?”来者正是莫绍斌,此时他的衬衣纽扣已经松开大半,露出小麦色的胸膛看起来危险至极。
边萧儿大力咬了口自己的唇,刺痛感使昏沉的头脑稍稍有些清醒。她绕开莫绍斌的同时,恶狠狠骂了句:“滚!”
莫绍斌是风月场所的老手,一眼就看出边萧儿的不对经,他把眉一皱,揪住了想要尾随边萧儿出去的男人,低声警告道:“离她远点儿。”
说完他又追了出去,却没有再看到边萧儿的身影。
边萧儿怕再有人出来拦住自己,很有先见之明地往酒店小门口走,顺利打了的士回家。
刚回到家她就迫不及待躺到床上,把外面的裤子脱下一半,粉色的内裤早就被潺潺水液打湿变成更深的桃色。
边萧儿稍稍吃了一惊,怎幺会有这幺多水,她羞耻的把手伸进除了洗澡,平时几乎不会触碰的私密地。隔着内裤抚摸,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只觉得比刚才更加难受。
现在的她浑身滚烫,香汗淋漓,即便是打开冷气,也不能缓解欲火焚身的炽热感。毫无经验的她根本不懂得如何缓解自己的欲望,于是她又打开了手机,在搜索框上输入了:女生如何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