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偷渡到沉香口岸之前,伍仕豪的确在南洋有个老婆。
伍仕豪的老婆叫阿梅,当地的美人之一,与伍仕豪同岁,是经过媒婆介绍才结婚的。
提起伍仕豪,当地人无不唏嘘。伍仕豪的父亲在轮船上工作,手里有些积蓄,又有两个儿子,感觉很是春风得意。自然而然地,伍仕豪的童年很滋润,父亲爱他和弟弟至深,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他们玩。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在伍仕豪小学快毕业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海难,让伍仕豪和弟弟没了父亲。
在南洋的农村,如果家里没有成年男丁,不仅会生活困难,还容易被欺辱。万般无奈下,伍仕豪只得辍学,未成年的他去当童工,养活寡居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
码头上全都是重活、累活,老板又不把农村来的伍仕豪当人看,导致伍仕豪拿到的工资,只有成年人的一半。
但是伍仕豪从不放弃,他每天咬着牙坚持干活。高强度的工作,让伍仕豪身体比常人健壮,在鱼龙混杂的码头时有突发情况,所以老板一改之前的态度,让伍仕豪做保安一类的工作,专门驱赶前来闹事的地痞流氓。
然而这样的生活没什幺大前途,而且伍仕豪心中,一直牢记着他父亲对他说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就在伍仕豪决定换个环境、挣点大钱的时候,媒婆突然来到他家。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可是媒婆的嘴能说会道,把伍仕豪的母亲忽悠得够呛。在五迷三道中,伍仕豪的母亲点头答应阿梅嫁过来。
阿梅是好看的阿梅,正不正经,伍仕豪一家就不知道了。
这个阿梅的家庭和伍仕豪差不多,生父死于意外,家里没有成年男丁。
不过,阿梅的母亲很看得开,丈夫的坟头堆起来没多长时间,就带着孩子改嫁。
笑贫不笑娼是人的共性,但是,阿梅的继父,谁提起来谁咧嘴。
原来阿梅的继父是“村霸”,平日里欺行霸市,男盗女娼,有钱是有钱,却不是正经的钱。兔子不吃窝边草,可惜阿梅的继父不是一只兔子。
阿梅十五岁的时候,被继父强奸。继父先是扯开阿梅的上衣,一脸嫌弃地说:“跟你娘一样,个洗衫板,不如村东头那家婆娘波大!”
因为恐惧和不能反抗,阿梅哆哆嗦嗦,吓得直哭。
“老子还没死呢,你哭哭哭,哭个懒子?不想挨打就自己脱!”
这村霸平日里喜欢打老婆,有时候会顺带着打阿梅,阿梅自然是知道疼痛,只好慢吞吞地把裤子给脱掉,却没有脱裤衩。
“甘霖娘的老子让你全脱!臭鸡掰,信不信老子把你卖去马来做鸡?”
南洋天气热,一年四季都那幺热,所以门窗大开,阿梅的哭声和惨叫,让外面人听得清楚。
可是听到的人都不管,更是无人敢管,只当做村霸又不顺心了,拿孩子撒气。
村霸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撕掉阿梅的裤衩,然后脱了自己的裤子,并不算粗大的鸡巴,对准阿梅深红色的穴,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疼死我啦!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呜……好疼……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
虽然阿梅的穴不是名器,但胜在是处女,有新鲜劲。村霸爽得像“追龙”的瘾君子,而阿梅遭此摧残,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快感,只能作徒劳的呼救。
从此以后,阿梅经常被村霸强奸。刚开始村霸还避着点阿梅的母亲,可是后来,村霸发现阿梅的母亲性格软弱,就越做越过分,甚至在半夜三更起身,直接跑到阿梅的房间。
阿梅的母亲当然会发现此事,可是她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糟蹋。
村霸见此情景更得意,他听说码头的船上有外籍船员,就在夜幕降临时,偷偷把阿梅母女拖到码头的船上,假装自己是管暗娼的“鸡头”,跟那些外籍船员讨价还价。
由于年龄的缘故,手里钱比较多的船员选择肏阿梅,手里钱少的就只能肏阿梅的母亲。阿梅经常会被好几名鬼佬船员轮着肏,因为她现在未满十八岁,还是平胸,属于“童妓”,在鬼佬的国家是禁止未成年妓女的。
可怜的阿梅经常被肏得走不了路,最后只能被母亲背回家。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久而久之,有村里人发现端倪,然后开始私下议论。
俗话说得好,吐沫星子真得能淹死人,再加上阿梅不是名器,穴被肏得有些松弛,已经不能让村霸快活了,所以村霸找来当地最能叭叭的媒婆,让媒婆“处理”阿梅的最终去向。
媒婆很快打听到伍仕豪家,于是媒婆不辞辛苦亲自上门,以“嫁妆丰厚,女孩漂亮”的条件,把伍仕豪母亲忽悠到头昏。
新婚之夜。伍仕豪高高兴兴“提枪上阵”,却发现自己的老婆是个黑木耳。
娶个媳妇新婚夜没落红,让伍仕豪和他的母亲相当难受。然而伍仕豪家已经收了嫁妆,退婚的话要多赔,伍仕豪经不住阿梅的梨花带雨,以及同情心作祟,只好假装什幺事都没发生,准备与阿梅踏踏实实过日子。
谁知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因此,伍仕豪带着阿威、细威、阿七,外加自己的亲弟弟,偷渡沉香口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