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被程白紧紧抱在怀中挣脱不得,她看着落了一地的衣衫,眼眸儿又泛起盈光:“我昨儿等你一夜,哭得眼睛都睁不开,方才与你道歉,你也无动于衷。现在不过撩拨你几下,便想将我就地正法,程白你坏透了。”
程白也不与她辩个分明,只张口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两人唇舌纠缠一番,今朝又是呜咽叮咛又是左扭右摆挣扎不断,直到将她抵在床榻上,还红着眼,一副恼怒不已的小模样。程白轻笑出声,探手捻过两团丰盈之上的粉樱朱果,道:“不过十余日未见岁岁,两团奶子竟大了恁许多。”
昨夜他气她不知天高地厚,见她归来只想着好好训一训,可见着她不知悔改的样子,又想起前些天她闹出的那般动静,理智都被燃烧殆尽,哪还有余力观察她筑基后的改变。
今早回来,亦是余怒未消,后又见她没心没肺睡得酣甜,更觉自己一番心意付诸东流,且养她这般大,未曾想竟养出这般性子,再者,他亦闭关在即,不若送回合欢宗,养一养性子。只是算得千般好,却不知小磨人精会这样出乎意料——让他连隐忍都显得可笑。
既她千方百计也要留下,他又何必不忍。索性,如她所愿。让她尝一尝,何为真正的双修,何谓鱼水之欢!
他将她扒拉干净,无暇娇嫩的胴体便如洁白的羔羊一般,躺在献祭的玉台上。筑基后,今朝历经洗筋伐髓,身形比之先前还要修长,浑不似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胸前两团丰盈便是平躺在床榻上都显得波澜壮阔,衬得细腰愈发不盈一握,真可谓是纤秾合度好腰身。
她的两条腿儿被程白高高曲起,露出藏得极深的花户。她的花户生得极好,上面儿鼓鼓如馒头,下面儿两道粉色细缝紧紧贴合。许是方才她撩拨他时自己亦有了反应,这会明媚日光下,还有几滴欲落未落的玉露悬在花户上。
程白瞧得有些燥,抿了抿唇,将脸埋进她的腿间。他的舌又热又湿,刚一沾到透着幽香的花穴,今朝便颤抖着尖叫出声:“啊……不要!程白……”她哆嗦着溢出泪花儿:“我,我……还没沐浴。嗯……别舔它……”不止是昨夜未曾沐浴净身,便是前些日子都忙着筑基闭关,身体只用清洁术稍稍清洁了一下。
她担心下面有异味,不想程白连头也不擡,舌尖甚至还顶开两瓣紧闭的贝肉,灵活的钻进小穴中。今朝被顶得酸麻不已,本就是敏感易出水的体质,这会儿上面奶子不断被揉捏,下面花穴被舔弄,当真是软成一滩水,连挣扎都显得欲拒还迎。
她微微擡了擡臀,不妨程白的大舌入得更深,甬道两旁的媚肉都能感受到他舌上粗粝的舌苔被刮过的颤栗。她蜷缩着长吟出声,紧致的甬道内涌出一波波的春水,淋了程白满面。
今朝的理智早已随着舌尖的进出远离,喉间的呻吟更是益发高昂。她情不自禁的将双腿打得更开,膝盖几乎抵在床榻两侧。程白见状,唇瓣稍离花穴,沙哑道:“我的岁岁果然水嫩多汁。”他舔了口沾到唇边的蜜液,眼底是化不开的欲火:“流的水,也是甜美可口得很。”
他说着又去嘬溢出花穴的蜜液,只把今朝吸得心痒难耐:“里面也痒……程白,里面也吸一吸。嗯不要……不要咬它,会坏……的……啊!”硬如石子儿的花核被突然袭击,今朝连呻吟都带着几分破碎。“程白,嗯,程白要坏了,要到了!啊……不要嘬啊……”
敏感的花核被舔弄吸吮,今朝再受不住的拱起腰身,淫液沿着甬道汩汩沁出,床榻间一片湿濡。程白的鼻尖唇边亦挂满晶莹的玉液,甚至还有几滴自唇角滑落,蜿蜒流向脖颈,看上去色情又淫靡。
今朝神魂未归,程白已将自己挂在腰间的衣裳脱去,俯身压过她绵软丰盈的两团,沾满淫液的薄唇稳住不断溢出粗重喘息的红唇。
他的手指抵着湿漉漉的花户不断轻摹,路过花核时甚至还恶劣的弹了几弹。今朝被弄得几乎要弹起,偏整个儿身体被程白压制,到最后也只能化作几声浅吟被吞噬。两人气息交错唇舌相缠,程白手下动作未停,两指撑开又紧紧合上的小穴,搅得里面汁液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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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卡肉不厚道 所以晚上还有一更大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