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声音略有些低沉,偏语气暧昧,明明再正经不过的话,一经他说出,便带出几分调情意味。饶是今朝痛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也听出说话之人正是将她肏弄得半月下不了床的程白。
她欲张嘴反驳,只一开口,那密密麻麻的痛楚仿佛一下子从血液蔓延至了骨头缝,让她连说话都成了奢望。程白见状,无奈道:“静心平气、抱元守一。”今朝试着摒弃杂念运转功法,只是将将凝气,便觉体内五脏六腑都被翻搅一遍。
她深吸口气,再度凝气并按照穴位图走向运转功法。这回倒顺利的运行完一遍穴位走向图,只是过程实在令人难忘。凝气而成的灵力仿佛变成了刮骨的刀,每前进一步都带着筋脉被刮后的痛。白玉似的肌肤隐隐沁着血迹,被冒着气泡的药水一卷,又瞬间没入乌漆漆的药桶里,消失不见。
如是反复三回,直至药效完全消失,今朝才舒口气。她喘着气仰面靠在桶背上,额间的汗珠一滴滴从上慢慢滑至锁骨。鸦发早就凌乱,鬓角几缕更是紧贴着玉颊。她看了眼不知何时走到她前面的程白,颤颤的伸出双手要他将自己抱起。
程白自是乐意效劳,弯腰将赤裸裸湿漉漉的今朝抱在怀中。许是刚经过一番煎熬,今朝面色有些白,连素日粉嫩的樱唇也透着几分难看的苍白。程白垂首,温润的薄唇便贴上了今朝冰凉的唇瓣,轻吻慢啄,直至精致的玉容泛起一丝绯色才意犹未尽的抽离。
“总是将我的话当耳旁风,想来,你还是要回合欢宗了?”倘若不是他及时出关,依照她的性子,必又是要与那药浴较真,到最后只怕会伤及肺腑。
今朝见他旧话重提,索性搂着他的脖子索吻。程白便是有再多的话,也渐渐淹没在逐渐加深的亲吻中。仔细算算他们二人已有百来天不曾见过面,这对于日夜都腻歪在一起的他们而言,着实少见,这也让他更想她。不管是上面吞咽津液的小嘴儿,还是下面吞吐巨物的小穴儿。
不过程白到底还有一丝理智尚存,知晓她才度过一番煎熬,也没想着如何折腾她。倒是今朝,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两团软绵绵的丰乳抵着他的胸膛,几乎被压成饼状。“程白,我痒。”先前的蚀骨之痛散去,瘙痒又逐渐涌上心头。
尤其按照穴位图被灵气洗刷过的地方,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啃噬,偏偏痒在骨中,今朝奈何不得。程白见她双眸泛着春水,抵着他腰腹的私处湿腻冰凉,便知这小妖精果真是瘙痒了。
他摸了一把她浑圆挺巧如蜜桃的臀部,骨节分明的食指沿着两股间的细缝慢慢下滑,路过紧紧闭合的后庭时还恶劣的戳了一下,直把今朝弄得两腿紧绷,连呻吟都掩在口中。程白却无知无觉,一面儿细细磨着早就溢出淫水的花穴,一面儿舔着她敏感的耳垂轻语:“岁岁同我说说,到底哪里痒?”
眼下这种情景,今朝哪里知道到底哪里瘙痒,便呜呜着摇头道:“哪里都痒,程白,嗯,快给我抓一抓。”她顶了顶胸前两团硕大,又扭了扭不堪一握的腰肢,委屈道:“上面痒,下面也痒,里面也痒。”仿佛有人在她心间放了一支羽毛,轻轻拂动便带来满身瘙痒。
程白想起前几年她收服完五灵圣火火种后也是痒得不行,便知今朝身体有异。只是见她实在难受,便没多问。只依着她,从上至下,从里到外,逐一吻去。
到此时,程白也已是欲望上涌,身下龙根昂扬,撑得长袍如帐篷。他倒也省事,长袍一撩,亵裤一退,如船型的巨大肉棒便就着湿腻的细缝挤开穴口,狠狠一推,棒身便插了进去。
甬道内水多得不行,又湿又热,又紧又窄,只把程白爽得连连重喘。他俯首叼着今朝凸激的小奶头,灵活的舌尖绕着粉色的乳晕来来回回舔弄。今朝这回格外敏感,只这样肏弄几下,舔舐几回,便叫着泄了身,汩汩阴精自甬道深处喷出。
只是很快,她便又冲着程白喊痒。程白本就未射,听她这样瓮声瓮气的说着,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不免又大了几分,撑得外面那圈小洞都变得粉白。
程白将她双腿架在肩上,自己半跪在她两腿间,没入抽出都带着巨大的力量。今朝被肏得气都有些喘,只心底的快意却是一浪高过一浪,也不见程白使什幺技巧,不过数十下,她便又尖叫着喷出阵阵阴精,全涌向程白吐着白露的马眼。
整整一夜,今朝被程白干得不知泄了几回。好在天快亮时,那种蚀骨难耐的瘙痒总算褪去。程白见她快恢复神智,方让自己硬了一整晚的肉棒开口,射出大泡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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