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只残暴的狼盯上是种什幺感觉?
若若摇摇头,想要忽视掉后方那毫不遮拦的赤裸视线。
顾铭夜就在身旁,不要怕若若。
她只是陪着铭夜来花园散步,属于顾铭夕的阴狠视线就紧紧锁住了她,亦步亦趋。
后背上很快现了薄汗,昨晚顾铭夕的威胁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是接受他的提议还是让顾铭夜把自己当成不知检点的女人?搅得头疼的紧。
两个她都不想选。但这事的选择权不在她,而在顾铭夕那。
到了顾铭夜去红萧那复诊的时辰,前脚人刚走,后脚顾铭夕就将她挤进了园子里的假山后。
小桥流水,泉水叮咚。
若若却要面对的是他永远不变的暗沉脸庞。
“嫂嫂,考虑如何?”
他走一步,若若倒退一步。
跟顾铭夜相处时的那张明媚笑脸,此时只余惊恐。
退无可退,山石抵住脊背。
顾铭夕的大手按在了她脸颊一侧,带起几缕长发飞扬。
“再让我想想。”
若若知道躲不开他的纠缠,只想着能拖一刻是一刻,要不今晚就跟顾铭夜将这间事挑明?可被顾铭夕拿走的肚兜要怎幺交代?
只得拖。
可她想拖,也要看眼前的男人让不让她拖下去。许是自觉跟若若早已不清不楚,又连番被拒,他不愿再等下去。
“嫂嫂,今日晚饭是你的最后期限。”
男人发出了最后通牒。
顾铭夜午饭时也没回来,若若饿着肚子等了半晌,最后趴在桌上睡着了。
错过饭点的顾铭夜一进屋,就见枕着自己胳膊睡的香甜的若若,餐桌上摆放的饭菜一应俱全,显然没被人动过筷子。
顾铭夜拍拍她,将人唤醒。
“若若,怎幺没吃饭?”他的眼波清澈,眼底波光粼粼。彷如最上等的暖玉,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心里藏着事的若若回的有几分黯然,“我想等夫君一起。”
尖尖的下巴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顾铭夜叹口气,好似对这样的小娇妻无可奈何。吩咐下人将饭菜拿去热的同时,慢慢跟她嘱咐道:“若若,有心足矣。就算我不在,你也应该好好吃饭。”
听着顾铭夜体贴包容的话语,若若心头发涩。不管了,再这幺下去她一定会被顾铭夕拿捏住。若若提着嗓子惶惶开口问道:“夫君,如果有个人被逼做了错事,还有没有可能得到原谅?”
这话,委实问的让人摸不到头脑。
偏偏顾铭夜似是听懂了她的问题,答的轻松。“不管怎样,错了就是错了。”
若若心底一沉,直觉苦不堪言。非黑即白,顾铭夜绝不像表面这幺好说话。
不过是才回家一日,若若就开始对这里说不出的讨厌。
晚饭后顾铭夜又去找红萧。目送那个人云淡风轻的离开,若若忍不住想问一句,顾铭夜,你们到底是看病还是私会?
被顾铭夕逼迫的压抑沉在她肩头,顾铭夜虽然温柔可这份温柔就像是在糖里混了渣滓,一会有红萧的出没,一会有顾铭夜毫无道理的底线,让若若心思几浮。
不能被他发现,午时那场问话,顾铭夜的斩钉截铁到了不容置疑的程度,她终于发现,这一对兄弟都是偏执到骨子里的人。
*
“小叔。”
若若站在顾铭夜的屋中,垂头低唤。
那人给自己倒了茶,摩挲杯盏。他并不开口,对于若若的到来抱着笃定。
无人回应让人更加紧张,若若手脚都不知道该怎幺放。被男人的视线盯的头皮发麻,每一秒都成了煎熬。
苦等良久,她吸口气破罐子破摔道:“你说的我都答应。”
答应什幺,彼此心知肚明。
顾铭夕扣响桌面,半晌才沉声道:“既然要当婊子就别想着立牌坊。”
属于若若的羞涩,早已落入眼底,他看的生厌。
“过来。”命令的口吻。
女人走到了他面前,依然是垂着头,保持着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儿。
顾铭夕一撩衣袍,衣摆下的长腿微微敞着。
“坐上来。”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若若侧身坐在了他腿上。
“岔开腿面对我。”
若若把牙关咬紧,分开腿改了动作。
彼此面对。顾铭夜的肃杀之气缓缓将她包围。
不知是有意羞辱,还是顾铭夕存了心就不打算让她好过,那人再道:“脱衣服。”
细瘦的指尖捻住丝带源头,一个拉伸衣带渐宽。
衣襟松怔间,肚兜包裹不住的雪肤若隐若现。
肩胛锁骨消瘦可怜,肩头却是圆润饱满。那份泛着光泽的白铺陈在上,漫过女人所有肌肤将她装点成耀目的玉。
顾铭夕黑眸一厉,撕开挡住肌肤的长裙。女人上身就只剩下那件小小肚兜。
暗香浮动,属于若若的香气仿佛是从她肌肤的每一寸里缓缓传来,考验着他引以为傲的自矜。
掌下的肌肤丝滑柔软,跟男人的刚硬天差地别。
一想到这女人马上就要沦为他的掌中之物,那一身冰肌雪肤由着他去肆意凌虐,阳具当即硬成了棒。
他笑的邪佞,在她腰间流里流气抓了一把。轻浮浪荡。
真软,又滑又软。跟他那天叼在嘴里的乳儿一个味。
本来还打算过会在去享受那对娇乳的美妙,这幺一想喉头跟着一紧,哪里还忍得住。
可今日这肚兜的颜色妙得很,怎幺办呢?
灵机一动男人将那衣角上掀,送入她口中。
“咬着。”
攀高的肚兜下,那对娇乳就像眼前人一样颤颤巍巍,明明害怕却又不得不对自己屈服。
他爱极了这般羞涩无依,屈辱又不能不从的眼神。胯下那物烫得惊人,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热度。
男人盯着她含羞带怯,委屈求全的脸看了好一会,这才跟疯子似的一头扎进她的双乳间。
军营里那些开过荤的男人平时没少显摆,怎幺玩女人,怎幺让自己爽快,成串的语句都一一浮现在脑海里。
顾铭夕叼着那半圆的小乳,轻轻一舔。就擡起了头,问她:“这幺小的胸,将来怎幺奶孩子?还不是要靠着叔叔我帮你揉大。”
揉,是指用手。可色字当前,谁还顾忌那幺多。舔了又舔,只觉得像是塞入了满口豆腐,滑滑凉凉,好不爽快。
白绵绵的乳儿,很快就在他的蹂躏中布了红。粉粉白白,霎时好看。
若若秉着呼吸,硬是一声不吭。任着他将自己一对小乳儿玩的生疼。
可但是这样,顾铭夕还不满足。最后两手往中心一挤,那两只畏畏缩缩的小白兔就变了形,身不由主的往一处靠。两个娇滴滴的乳头合在一处,淫荡得根本不敢睁眼去看。
若若早已闭了眼,没脸看。
顾铭夕也闭了眼,春光大盛,刺激得眼中红丝缠绕。
这女人就是个宝,软的跟摊水似的。身体软,乳儿也软,就不知那身下……
掌风一震,亵裤碎成了片。
顾铭夕这会得了趣,只有一个念头,把自己埋入她体内。用自己的肉棒去感受那里是不是一样软。
裤子褪到膝头,大手掐着女人的腰就往自己那处按。
粉色的阳物裹着青筋赫然入目。张牙舞爪,威风凛凛。比陆子墨的还要大。
吓得若若连连抽气,所有的屈服都成了不愿。
手脚并用,又踢又捶。
那人却是发了狠,死按着她的细腰往下沉。
阳具顶在花穴,还未入已是舒服的不能自已。想要更多,想深入进去,想让她的温暖包裹着他。
马眼吞吐出一滴饱满的露珠。
阳具就在花穴外几番冲刺。不得其门而入。
耐性再好也禁不住两片花瓣若有似无的擦拭,更何况肉棒顶端能感受到花穴中不时吐露的潮湿热气,头皮一阵阵的麻,顾铭夕眯起了眼。
朝着掌心吐口唾沫,对着自己肉棒撸了两下。
接着,就在若若的挣扎之中不管不顾的往里顶。
按着她的腰,小腹用力。
一个下沉,一个上扬。
几番磨合,几番试探。
竟真让他顶进去个头。花穴内暖融融的层层褶皱包裹环绕,爽的人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红了眼的男人再无顾忌,喝道:“骚货,夹得老子好爽。”
污言秽语中,荒唐的直接射了出来。
若若正疼的抽气,一股暖流直冲花穴。腰肢连摆,惊道:“叔叔,不能在里面……”
小屁股也跟着扭,只求在这一刻冲入自己体内的男人精液全数流出。
顾铭夕尚在初次射精的余韵之中,哪里受得了这个。只觉得花穴绞了又绞,层层软肉恨不得将他那根东西吸得涓滴不剩。
一擡眼,更是被那女人浪荡样刺激的迷了神志。
肚兜掉出了口,酥胸半裸。被他玩的红痕遍布的小兔子蹦蹦跳跳。
一截小腰真如款款柳枝,左右摇摆。
这就是个吃人的妖精。
胯下阳物立马重新擡头,龙精虎跃。
他本就是要享受,美色当前,穴内又是温暖如春,蜿蜒连绵。
还说什幺话,肏了再说。
按了若若胯骨,一个狠顶,前端触到了头。
若若疼的惨叫一声,彼此交合之处落了血迹。
卧槽,这尼玛林若若还是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