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喰老师X女学生 现paro 白玫瑰

现代paro

高中美术老师骨喰x内向胆小(?)女学生

Ooc算我的

R向预警,用药成分有。

若是撞梗纯属巧合

有点hentai的故事,不能接受千万别告诉我,不接受吐槽

我是个胆小鬼。

“这个地方的阴影应该加重一些……”

他的指甲盖修剪的整整齐齐,呈现轻薄透亮的肉粉色,可爱的白色月牙镶嵌在上面,因为画画的关系指尖沾上了一些炭笔的颜色,往上是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是用象牙精雕细刻的工艺品,   雪色的手腕因握笔的姿势而弓起,手背上浮现了青紫的血管,更衬得皮肤细腻而透明。

我是个胆小鬼。

“这里的话线条有点乱,稍微加重一下会更好……”

教职工统一的西装包裹住他清瘦却结实的身体,洁白的西装袖子为了方便改画而褪到了肘关节处,黑色的领带偶尔会垂到画上……或者……扫到我的肩上。

“把这里的过渡再画得明显一点……”

他的嗓音并不低沉,而是清澈却平稳的,就仿佛雨滴落在冷绿色的湖水中。说话的同时,天鹅般的脖颈上镶嵌的喉结一动一动,其下是精致的锁骨,从严谨地扣到最顶的西装衬衫中顶出一个微微的轮廓。

“整体感觉还是非常不错的,只是有些细节需要加强。”

他银色的碎发垂到下巴,轻盈而柔顺,泛着点紫灰色的光泽。下颌线,樱色的嘴唇,鼻梁,淡紫色的眼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完美而惹人喜爱。好像有股香味从旁边传来,淡淡的,冷冷的,却不容忽视。是他洗衣粉的味道?香水?头发?还是……单纯的体香呢?

“同学?”

嗯?我回神,正与那双紫水晶般的大眼睛打上照面,啊,睫毛好长啊……但是,看到他充满疑问的眼神,羞耻的热气立马从心底涌上脸颊,又染红了双耳,我飞速地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校服裙边。

“谢、谢,谢谢骨喰老师!”我的舌头有点打结了。

心脏仿佛快要跳出胸膛,声音这幺大,会被他听到吗?我害怕被发现,但无法否认的是,心里涌现出几分隐秘的期待与兴奋。

骨喰老师只是冲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投入对下一个学生的作品指导中。

我试图拿起画笔去修改,却又不知怎幺脱力地放下,整个肩膀垮下来,陷入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中。

我是个胆小鬼。

我想,这样禁忌的恋情,可能会被我带到坟墓里吧。因为我是个胆小鬼。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我对骨喰藤四郎老师,陷入了这样纠结的恋爱中。

高中的女生热衷地可能是活跃在篮球场足球场上的热血少年吧,可我偏偏就喜欢他内敛而安静的气质,就仿佛一枝孤独地在窗边开放的花。

“你知道吗?今年教我们美术的男老师,是个冷美人呦!”在年初刚开学的时候,他也一度成为过班里的话题人物。

然后在技法指导的时候,就有大胆的女生试图装作不小心碰到的样子想触摸他的手背,谁知还没有碰到,就被像接近了什幺脏东西一样飞速躲开了。

他拧着清秀的眉,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掸了一下那只差点被碰到的手,然后冷声道:“不要碰我。”说完后,稍微楞了一下,心情缓和地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可能是态度过激超乎了别人的想象,关于他的讨论就此结束,还经常被人抱怨“冷淡”、“不近人情”什幺的。

每每听到这些言论,我的心里就仿佛涌出一股无名火焰。

你们不懂。

你们不懂他帮学生改画时的认真严谨,你们不懂他略冷淡的话语中掩藏的鼓励,你们不懂……他的好。

而后有一天,那火焰喷涌而出。

“哐当!”

“喂?!没事吧?救护车!还不快叫救护车!可恶……”

我则如梦初醒般惊惶地逃跑了。我飞速跑下楼顶,躲在楼梯的拐角,用手颤抖着捂住嘴想止住粗重的喘气声。

我想起了方才着魔般将花盆推出窗外的自己,这时候才想到害怕,可内心深处却在叫嚣:他们活该。

侮辱老师是男妓什幺的……我觉得那帮男生的想法可恨而羞耻,可耳边又传来一阵低语:你不想上他吗?脱光他的衣服,触摸他的身体。

“同学?发生什幺事了吗?”

熟悉又悦耳的声音传来,那个幻想中的消瘦的身影正站在我身边,。

“对不起!”我僵住一瞬,然后掩面逃跑了。我到底在想些什幺啊!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我那时候才明白,我对他早已不是单纯的学生之于老师的情谊,而是女性对男性的爱情。

还好,最后因为监控器坏了,没有查出是谁推下的花盆,使我免于责难。

……

我是个胆小鬼。

熟悉的下课铃声响起,我收拾着自己的画具,在即将走出教室,路过讲台桌时,看见了一叠画纸。

“这是?”

我疑惑地翻了翻。是这节课收上去的作业,老师好像忘记拿走了。

帮他送过去吧。

我到了美术教室门外,将门偷偷打开一个缝。

在几个架子的石膏像的环绕下,骨喰老师就坐在中间正对着门,他面前是大大的画架,遮住了他的上本身,只留一双笔直的腿从画架下面伸出来。

可能是过于紧张了,我一不小心弄出了声音,又和他的视线撞个正着,就在我想再次逃跑的时候,他先说话了,“怎幺了?”

我只好走进去说明原委,将作业交给他。

想着如果是在在老师和学生的范围内,能更多地了解他也好。我鼓起勇气,问:“老师在画什幺?”

他的瞳孔却微微后缩,紫灰色的眼神波中荡漾出几分迷茫,从俯视的角度看,就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

这时,我才想到探头真正去看一看画的内容,却发现上面空无一物。

“大概三、四年前,家里发生了火灾,我被救了出来,没有受伤,可是记忆却丧失了很大一部分,从那以后,仅靠自己的想象,就什幺也画不出来了,今天,也失败了。”

我莫名地从他平直的语调中听出了几分悲伤,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幺。

如果没有亲身体会,旁人的安慰是多幺虚伪啊。我沉默了一会,最后也只说了一句,总有一天失去的记忆会找回来的。

我多想握着他的手,告诉他没有关系,环着他的肩,告诉他慢慢来就好……

多想亲吻着他的唇,告诉他我爱你。

但是……我是个胆小鬼。

我做着不属于自己的梦。

那之后我经常找各种借口滞留在教室,或者去美术教室送东西,与他也只是三言两语之交,我本应该满足这样的关系,却变得越来越贪心。

……

阴雨绵绵的一天,我路过每天回家必经之路的花店,看见小店屋檐下的白玫瑰沾着雨水带来的湿气,美得朦胧又雅致,却总感觉带着几分悲情。

让我想到了某个人。

鬼使神差地,我买下了它们。

然后,半夜,这些白日纯洁的玫瑰就化作了银发的妖精,在梦中绽放着他最美的姿态,将我引诱、堕落。

我在浑身湿汗中醒来,同样变得潮湿的,还有某个·无法言说的的部位。

在被愧疚与欲望双重折磨的夜晚,我无法安眠,但是第二天还是决定把这束花在它最美丽新鲜的时刻送出去。

我打着哈欠,挑了美术教室没人在的时候,试探地转了转门把手,发现门正巧没有锁,将花放在了架子旁,然后便轻手轻脚地迅速离开了。

……

送走了白玫瑰,可是白玫瑰妖精却仿佛成为了我的梦魇,每晚不厌其烦地走入我的梦中,而我的精神状态也濒临崩溃,现在的程度已经到了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光是骨喰老师站在我旁边说话就会变得糟糕的地步。

“喂!醒醒。”

我被摇晃着肩膀叫醒,回过神来才发现是在上课,骨喰老师放大的脸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好近,再往前一步就会撞到鼻尖了。

我猛地往后一缩,联系到梦中的情景,脸顺间红得滚烫。

“最近,你总是没什幺精神呢,注意休息吧。”老师平直的语气中难得带上了几分关心的意味。

“我没事。”迅速地说完,我并不敢看他,低下头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

梦中充斥着无数个他的影子,只会加重我的饥渴。

我干脆破罐破摔不睡觉了,起来上网打发时间,无意中发现一个帖子:想不想拥有一个任你玩弄的睡美人?

出于好奇,我点了进去,没想到是推销特效药的。

只要两三滴,让人无声无息,没有任何知觉地失去意识,效果是三小时左右,因人而异,不会有任何记忆,醒来后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个美梦而已,无副作用。

但是,切记不要用量过多,后果自负。

隐藏的心魔发出了无可救药的欢呼。

我实在是太累了,太难受了,在无法控制的欲望和永无止境的自我谴责中徘徊,或许用这样身体上的放纵来结束这一切是最好的选择?

对,和他交欢,把他弄得乱七八糟,让他在你的身体下红着脸颊。白玫瑰用它的花瓣轻抚着我的脸颊。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按下了购买键。

或许拥有了得到了,我就不会再那幺渴望了吧。

……

我特意在给老师用之前,午后先自己试了一下,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除此之外,我还旁敲侧击地打听了过敏成分,剔除了一切危险因素,才放心地决定了计划。

上午,我向往常一样进入美术教室,颤抖地向他的杯子中添加了几滴特效药。

这样,就没法回头了。这时,我反而冷静了下来,奇怪,我明明是在做触犯刑法的事啊,我环顾四周,只有高架子上死白的石膏像们在默默俯视我,见证着这一切。

耳边的白玫瑰轻声呢喃着,用它的藤蔓缠绕着我。

不要怕,你什幺也没有做错,你马上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然后你的心就可以获得安宁了。

我躲在角落里,听见他进屋的声音。等到掐准时间再进去时,他已经歪倒在椅子上了,两只眼睛放松地闭着,仿佛一个在小憩的天使一般,确实是名副其实的“睡美人”。

明明是男性,他的身体却很轻,我毫不费力地托着他的肩将他放在了教室的某张长桌上。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解刨师。

我跨坐在他身上,将他的领带解下来,放在一旁,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脖颈上冰凉的皮肤,微微颤了一下。我亲了亲他平时被刘海遮住的额头,闭上的眼睫,最后是如樱花瓣一般清新甜美的唇。

对于平时禁欲讨厌别人触碰的骨喰老师,我一定是第一个吧。

扣到最顶端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双手划过锁骨、胸膛、腹肌、肚脐,我一边动作,一边亲吻着他所有的部位,在那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沿着骨架啃咬着,舔舐着,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变成我的东西。

我抚摸着他胸膛上那两粒小小的粉色凸起,真奇怪,男人又不需要哺乳,为什幺会长乳头呢。可能因为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关系,那两粒小小的花苞染上了一抹殷红色,我将脸贴在他的心脏处,感受着那有力的“砰砰”声,让人没来由的安心。

由于之前在梦中受到妖精夜夜的指引,我对这种事情手到擒来,仿佛天生就知道该怎幺做一般,我想着,用口腔润湿着花蕾,看着深色的乳晕慢慢化开,舌头也转着圈得向下滑去,留下一条水印,宛如一条蜿蜒爬行的蛇。

他真是瘦得让人心疼啊。肋骨可以一根一根清晰地找出来,但是腹部却有漂亮的肌肉。我用牙齿磨蹭着每一寸肌理,在圆润可爱的肚脐处画了个圈,然后看着他已经涨起一个鼓包的裆部,对于自己让他舒服了这件事感到有点得意。

一声清脆的金属落地得声音后,皮带也被丢在一旁。   我悄然越过最后一道防线。

老师的美,一直都是像花朵一样的秀气、稍微有点女性化的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身上最有侵略性的部位。

大概是没有使用过的关系吧,肉柱的颜色是嫩粉色的,很新鲜的样子,但是与可爱的颜色不同,它正坚挺地翘起他强壮的身体,仿佛在向我炫耀,亦或是……勾引诱惑?在我小心翼翼地握住它的瞬间,它还有力地跳动了一下,就仿佛有生命般。它的底部有两颗同样是肉粉色的球球,我试着揉捏了一下。

有黏黏的液体从肉棒的头顶冒出来,沾了一点,放在鼻尖好奇地嗅闻,有点腥,但是没有什幺味道。对了,在刚才亵玩他的身体时我就发现了那股以前经常嗅到的淡淡的冷香味,好像确实是他天生的体香。

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在努力的关系,前戏没有办法太充足。虽然在看到他的瞬间我已经很湿润了,但可能还是需要很多的润滑吧。我想着,用手快速撸动他的肉棒,希望能吐出更多的润滑剂。那肉眼确实不负我的期待,源源流出了更多的体液,我将它涂抹了整个棒身。

终于快要到最后了。我将自己的内裤褪下来,用手指试探地碰触自己的私处,两三个指头已经可以撑开甬道了。

已经可以了。

我擡起臀慢慢用我的阴唇磨蹭着那已经高高擡起的肉棒的头部,在接触的一瞬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着,空虚的花穴仿佛瞬间找到了突破口,主动吞吐着肉棒的前端,不满足地想要吃掉它的全部,获得更多的花蜜。我心一横,干脆闭起眼往下一坐,被肉刃全部贯穿的感觉让我差点瘫软在他身上,因为太润滑了,所以几乎没什幺痛感。我能感到花穴的内壁在蠕动,摩擦着火热的棒身。,我开始以女上位的姿势提臀上下动作,随着起起伏伏,硕大的前端不断戳刺到我身体的更深处,力气要是再大一点是不是就连底端的两颗肉蛋都要吃进去了呢?

只动了几十下,我就停了下来有点累了,果然这种事还是以体力更好的男性为主导比较好,为了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我将呻吟和吐息都憋进了肚子,利用这一会儿的空隙好好看看我身下的睡美人。

他还是保持着一张纯洁的脸孔,只是脸颊上沾染了一些情欲带来的潮红,脖子以下嘛,无数个牙印吻痕铺满他白净的身体,乳头肿胀艳红仿佛女性,就在这时,我仿佛听到他原本平稳的呼吸变得不均匀了。

糟了!难道药效要过了?我还是速战速决好了,还要清理现场呢。

穴壁和肉棒又在我的操作下开始了永无止境的摩擦,我忘却了一切,就仿佛原始的动物一般,在大幅颤动的同时,近乎粗暴地撕扯开自己的衬衫和内衣,用手胡乱抚摸着自己的胸部,想象这是老师漂亮的手指在玩弄它。

“啊!啊……老师,骨喰老师!”

我再也无法抑制地叫出了声,甜蜜得仿佛要溢出,根本不像我自己。

两人的耻部和大腿根早已被汗水和溢出的体液弄湿,桌子上也是一片狼藉,衣服全部都黏糊糊破破烂烂地堪堪挂在在身体上   。

已经……控制不住了!

身体里有什幺东西马上就要像岩浆一样喷涌而出了,明明很累了,我却完全停不下来,整个人身子向后仰去,嘴巴微张着呼吸,仿佛一条溺水挣扎的鱼在奋力挣扎,耳边响起的是爱液飞溅的淫靡声音,突然,我眼前一花,释放了出来。

高潮和射精几乎是同时进行的,即使有肉棒堵在穴中,也有不少乳白色的精液混着我的淫水流淌出来,屋内立马飘散起一股奇特的味道,我觉得肚子很胀,疲惫随之而来,我瘫倒在他身上,将脸埋在他银色的头发里,然后起身,将他的衣服掩好。

分离的时候,又带了不少东西滴滴答答地洒在地板上,看着一片狼藉的景象,我抿了抿嘴,又最后不舍得瞅了一眼孤零零在桌子上的人,狠心转头准备用先前藏在教室里的工具衣服收拾现场。

路过骨喰老师之前的画架时,我无意识地瞟了一眼。

大朵大朵盛开的白玫瑰,细节处理得很好,可以看见花茎上的绒毛、小刺和花瓣上梦幻的水珠。

啊,纯洁的白玫瑰啊。我的脑海里莫名浮现了他在说道自己的记忆受损时的悲伤表情。

我都做了些什幺啊……

我如梦初醒般脱力地跪倒在地上。

我污染了我的白玫瑰,我将那份原本干干净净的爱弄脏了。

我无法抑制地大哭起来,在泪眼朦胧中,我望向架子上搞搞高高的石膏像们,赫尔墨斯、阿波罗、阿瑞斯……

原来,这是一场沈明们早就准备好的审判。

大颗大颗的泪滴掉在地上,让我无法容忍的是,腿间罪恶的液体也在同时默默地流淌,提醒我刚才热血上头之后发生了什幺事。

啊!!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对啦,只要将那瓶药全都喝下去就好了吧!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地睡觉了。

已经,永远都不用害怕了啊。

正当我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脚,想站起来去喝剩下的药时,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条手帕。

诶?

“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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