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绘说她尿了,贺渊却没闻到一丁点儿尿液的苦腥气。西装裤上那一点水渍,十有八九是潮吹的阴精。
但他没有解释的打算。
毕竟本质上来说,他是个很恶劣的人。
他喜欢秦绘平日里安安静静的样子,又喜欢她被欺负得眼尾泛红咿咿呀呀挣扎的样子。因此即使在她臣服于堆积的快感,蜷缩着脚趾开始痉挛时,他也没放过她。
秦绘这次是干高潮,红肿的阴唇中间激凸暴露的阴蒂抖了抖,可怜巴巴地什幺也没吐出来。贺渊差点以为她还没到,便毫不怜惜地又去抠挖,她绷着身子被他继续折磨那个聚集了几千个神经纤维丝的小肉粒,无力地挣扎逃避翻涌而来的过多快感,很快就再次剧烈地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喷了贺渊一手的透明液体。
“呜…不行,不行…啊…哈啊……”
秦绘急促地喘息着,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脑子里全是浆糊。她半阖着眼,喉咙下意识地吞咽,干得不行。
贺渊毫不在意变得湿答答的手,反而安抚地轻轻抚摸仍旧间歇颤抖的阴唇。怀里人下意识地闪躲,他的声音里却满是愉悦:“阿绘很听话,哥哥原谅阿绘了。”
秦绘爽完了懒得操人设,视线扫过一旁的果汁,此时已经忘了那里面还有安眠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擡手要去够那杯果汁。
“太凉了。”贺渊看她的动作就猜到她要干什幺,按下手臂制止了她,“阿绘帮哥哥快点摸出来,我们就去喝水好不好?”
秦绘这才意识到这人还硬着。
牛批啊,可以憋这幺久,换她早就萎了。
毕竟隔着两层布料,按揉抚弄还是不太够,贺渊解开皮带和裤子拉链,将那忍耐许久的阴茎解脱了出来。
他松了口气,扯下她要掉不掉的内裤,举起秦绘的腰往自己怀里靠,然后再慢慢放下,滚烫的性器也慢腾腾地戳过她湿滑的腿心,惹来一声嘤咛,然后被压在她屁股下面。
贺渊并拢她的双腿,扣着她的腰在她臀缝间前后抽插,觉得两个人紧贴的地方没了布料阻挡湿滑又舒服。
而秦绘却觉得煎熬。阴茎一下戳开合拢的阴唇一下顶在还没平静休整的阴蒂上,贺渊的控制力似乎有破堤的趋势,动作大开大合龟头顺着力道用力顶在穴口的时候,她总忍不住夹紧穴口去挽留浅浅挤进穴口的性器。
明明已经泄过两次了,身体却还是又热了起来。
秦绘半眯着眼睛躺在他怀里浑身发热,脑袋昏昏沉沉遮掩了翻涌的思绪。这感觉她很熟悉,安眠药奏效了。
然鹅贺渊还没射出来。
这家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药是他自己当初决定下的,管家习以为常便自作主张,现在他还没爽到,她却要睡了。
秦绘弯了弯唇,也不管仍沉浸在快感里的贺渊,困顿道:“哥哥……困。”
然后头一偏,自顾自的睡了。
贺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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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笑容渐渐消失.jpg
#今天也是没有啪啪啪的一天#
这个男主大概是最惨的男主了,他硬了三章(我,反省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