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余欢受不住,江寻只是扶了她的腰,在大腿间抽插。棒身划过已经有些红肿的花心,又麻又疼。她蜷起脚趾,声音带着哭腔:“你要什幺时候才好啊?”
将她的腿并紧了一些,他温声哄她:“快了。”
江寻过了许久才射。她软得全身骨架都散了一般,快感并着酸痛在穴肉里流窜。
低下身帮她清理穴口,他将手指伸进去,勾出一大团清亮的黏液,混着腿根的白浊被热水冲下。
“骗子,讨厌鬼……”余欢蹙着眉,鼻音软糯。
他闻言,吻了吻她嫩白的腿根。
“乖点儿,别爽完了就骂人。”
放学铃没响过多久,学校里只剩下零零散散一些人。
江寻背包走着,擡头便看见抱了只纸箱子的余欢。
金黄的光镀着她的轮廓,抚过晶亮的眼和饱满的唇。她正和眼前的男生说着什幺,下巴扬起一
个乖巧的弧度。但男生却转向另一边,摸了摸另一个女生的头。被摸头的女生红了脸,说了句什幺就跑开了。
余欢正和顾言之唠叨着社团经费的事儿,忽然觉得手上一轻。
江寻很高,挡住了阳光,落下一片阴影。因为离得太近,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木质香水和沐浴露的味道。
站在一旁的顾言之愣了一下。
“这是……”
“我弟弟。”不想和他说太多,她扯了江寻的衣角,“帮我搬到教室。”
美术社的教室很偏,走廊里空荡荡的。
知道她刚才是不想和顾言之说他的事儿,江寻嘲讽地勾起嘴角。
弟弟是吗。
他微微俯身,湿热的唇擦过她的耳朵:“被操的流那幺多水,是不是很爽,姐姐?”
余欢脸一红,知道他是因为刚才的事儿讽刺自己。
“你在外面少说两句吧。”
她垂着眼,声音细如蚊喃。
江寻很久没应她,过了许久才说:“他对你不好。”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余欢有点懵。脑子转了几转,才明白他是在说顾言之。
“他不是我男朋友。”
余欢低着头开门,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门开了,她接过箱子,找了个角落放好,蹲在地上清点里面的物品。她的骨架很细,蹲下来就变成又小又白的一团,像猫,让人想伸出手,揉一揉她的后颈。
“不是男朋友也可以做吗。”
她背对着他,整理箱子的手一顿。
“怎幺不可以,”合了箱子站起身,余欢望向他的神情很是天真,“炮友呀,和你一样。”
像一记热辣的耳光,让他恍惚了片刻。
是了,是这样。肉欲,快感,撕扯禁忌的颤栗。要不是这样,她怎幺会和自己做。一星半点儿的喜欢都没,他还不如她经常喂的那条流浪狗。
他忍不住冷笑,狠狠攥了她的手臂向外走。她在挣扎,甜软的声音变成一个个轻飘的气泡,碎在空气中。
关上厕所隔间的门,他将她压在门板上,急切地亲吻,毫无章法。两条手臂钳制着她,却在细微地发抖。
吻了许久才放开,抱着余欢的手臂松了些,他将下巴搁在她头顶,轻笑一声。
“他在这里后入你的时候,是这样?”江寻将她身子翻过去,“爽吗,都听见你喊疼了。”
他的手指在她脖颈处摩挲,温柔缱绻。
“小逼装着精液回家,在路上被别人闻见骚味儿了吗?他又不喜欢你。余欢,你真贱。”
修长的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动作轻佻。指尖划过白色的面料,他正要解开那颗碍事的扣子,却突然停住了。
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他手背,大滴大滴的。
哭了?
江寻抚上她的脸,只触到一片湿意。大颗的眼泪不断落下,砸得他心口都酸了。将她身子转过来,便看见湿淋淋一双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滔天的慌乱劈面而来。他像被烫了一样退开距离,落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住裤缝。
她该有多喜欢顾言之。他又说了多讨厌的话。
她会不要他的,连那一点儿肉欲都不会留恋。
江寻乱得心脏都要停了。
“我说错话了,”他垂着头,小心的拉了拉她的指尖,声音很低,“不要不开心。”
余欢深吸一口气,擦净了眼泪。
“没事。”
没事。因为他没说错,她就是贱。
明知道他讨厌自己,还死缠烂打的给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