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仲夏,侯府上下都为了婚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只等入秋便迎娶公主。而在那之后就要开始筹备萦苒的婚事,预计会是来年的秋天,侯府的小姐也要出嫁了。
凌冽若是不当值就会半夜翻墙进侯府见萦苒。自从上次茶楼失约,萦苒已经快三个月没有踏出侯府半步了,越是接近三个月之约,她越是不肯出门。凌冽已经说了好几次要带她出去玩,她都找各种借口不肯去。
这天凌冽将她揽在怀中,额头相抵,问:
“明日我休沐,带你去曲江看牡丹可好?”
萦苒摇头。
“太热不想动。”
“那去西山,我叔父在那边有个庄子,有山有水,避暑最好不过。那庄子还有个大冰窖,藏的冰很多,不怕热。”
萦苒依旧摇头。
“屋子里冰盆放多了也会凉的。你看我这里就只放了两个。”
凌冽无奈。
“你是打算一辈子不出门了?我在你身边怕什幺?谁敢口出狂言我帮你缝上他的嘴!趁现在我还在羽林军,不算很忙,若以后忙起来想陪你出去玩都未必有时间。”
萦苒退开一点,看着他,
“以后不在羽林军了吗?”
“如今我想往上升本就难,升到了顶也不过四品的羽林中郎将,叔父想让我换个地方。”
“那你去哪儿?”
“三月前太子被参御下不严,纵容属下将欢场女子带入普通茶聊酒肆当众淫乐,后来却查出是有人栽赃,刻意诋毁太子。皇上有意重建神策军,平日作为补充太子近卫,若有战事也可支援。叔父想让我去神策军。”
萦苒皱眉,
“可还会留在京城?”
“平日就在城外军营操练,可能比在羽林军中忙一些。趁我现在有空,多陪你出去走走多好。去吧,去西山庄子。”
萦苒虽然也是想去的,但想起三个月前的事,觉得还是小心为好,忍过这阵子不出门才安心。
凌冽还在劝说,她不忍拒绝,便凑上去吻住他。三个月的耳鬓厮磨,这样的亲昵举动也是常常有的,只不过都是浅尝而止。萦苒存心要转移凌冽的注意,不想他再说要出去玩的事,于是这回非常主动地在他唇上辗转吮吸。她的丁香小舌淘气地舔过他的唇,引得他乘胜追击,他的舌与她缠绕、纠缠,他一手固定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他不断地加深这个吻,不知餍足的品尝她的甜蜜;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酥胸,感受她的心跳,探入她轻薄的衣衫、撩开粉红的肚兜,感受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以及胸前那悄悄挺立的红豆。萦苒也学着他的样子将小手从他的衣领探入后背,抚摸他结实的肌肉,她的另一只手在他胸前游弋,那里也是一样的紧实强壮。凌冽的呼吸渐渐粗重,他放开她的唇,亲吻她洁白的脖颈,吮吸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大掌揉捏她的一对玉乳。萦苒察觉身下有东西硬硬地顶着自己,她知道那是什幺,她伸手去摩挲它,凌冽却突然把她推开。
他强自镇定了一下,帮萦苒整理好衣服,声音略带沙哑的说:
“是我不好,差点忍不住了。”
萦苒粉面含春,看了他一会突然又靠过去在他耳边说:
“忍不住就不要忍了……”
凌冽将她抱到床榻,扯过丝被盖住她,匆匆说了句“明日再来看你”就要走。
萦苒却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走。两人本来就是刚刚陷入热恋,恨不得时刻腻在一起的时候,又听他说过些时候可能会忙,那也就是意味着可能不会天天来看她,不知怎幺的,萦苒心中就升起莫名委屈,竟靠在他腰间轻轻啜泣起来。
凌冽只得坐在床边,将她拥在怀中。
“阿苒,等我娶你过门,我可以等。”
萦苒从他怀中擡起头,一双乌黑的杏眼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说:
“可我不想让你等。”
凌冽忍不住去抚她的脸庞,眼前人是心上人,心上人邀约共赴云雨要如何拒绝!
但萦苒不容他再拒绝,她靠过去再次吻上他的唇。这次的吻不再是温柔缠绵,而是热烈地纠缠在两人的唇间,她的舌灵活地挑逗着他的欲望,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跟随她吮吸的频率。凌冽开始热情的回应她的吻,他摸索着解开她的衣带,一层一层,然后是肚兜和亵裤,最后是他自己的衣裤。
终于他们赤裸相对的时候,萦苒坐在床上而他跪坐在她的身侧,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顺着她纤长的腿一路抚摸上来,到了大腿根的时候探入那方秘境。他轻轻揉弄她的玉户,揽着她腰肢的手缓缓向上,从腋下伸过来握住她的玉乳。他的吻从唇上一直向下,吻过脖颈、锁骨,停留在胸前。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乳头上,然后他的舌尖一遍遍舔弄它,感受到那粉嫩的乳头变大变硬后他开始吮吸着它,她的另一边乳头也被他手指不断揉搓。凌冽喜欢她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也喜欢看到她的一对乳头被自己亵玩得像两颗诱人的樱桃。萦苒的下身开始湿润,凌冽将一指插入她的蜜穴。从未被踏足的穴道被撑开,萦苒疼得掉下眼泪,口中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整个身体因为紧张和疼痛而僵硬。
凌冽吻去她的泪,在她耳边轻轻说:
“不要怕。”
这句话似有魔力的咒语,解开了一切禁制,她渐渐松弛下来。
凌冽吻住她的唇,这次的吻充满了情欲的挑逗,他的舌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犹如他开始在她下身抽插的指尖。这个吻如此纠缠不清,混合着喘息,又是如此拖泥带水,时不时被呻吟打断。萦苒的下身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渐渐的,酥麻代替了疼痛,她迫切的想抓住点什幺,她抓到了他揉捏自己玉乳的手,还抓到了他高高勃起的肉棒。
“阿苒,动一动……对……握着它……上下……”
她听话地抓着它上下套弄,她听见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凌冽吻着她,指尖的抽插越来越快,有陌生的快感阵阵袭来,由小穴喷涌向全身。忽而眼前有白光闪过,在那最舒爽的顶端绽放,她的小穴绞紧凌冽的手指,抽搐着泄了。凌冽抽出手指,只见那粉嫩的小穴春水潺潺,余韵未退的穴口微微开合。
萦苒躺在丝被上,凌乱的秀发已经松散开,铺了半边床榻。
凌冽俯下身,粗大的蘑菇头在她身下缓缓进入,温暖湿润的小穴紧紧吸着粗大的男根,那酥麻的快感让他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
刚开始萦苒觉得又涨又疼,不由得眉头紧皱,咬紧下唇。
凌冽一边抽动一边抚上她的穴口,轻轻揉搓敏感的玉门,疼痛渐渐减缓,快慰的感觉袭来。
萦苒开始舒服的低吟,凌冽吻住她的唇,将粗重的呼吸吞吐在她的唇齿间。两人都是第一次,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凌冽逐渐加快抽插,萦苒也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攀向高峰。在凌冽用力冲刺后快速喷射出的时候,萦苒也刚好达到了高潮。虽然这第一次这样短,却是同时到达了。
二人相拥片刻,那粗大的肉棒又渐渐擡头,凌冽抓过萦苒的手,将它放在自己下身,在她耳边低语:
“阿苒,你帮帮它。”
萦苒将它握在手中套弄,凌冽诱惑着问:
“你要不要亲亲它?”
萦苒羞红了脸,想起以往偷看兄长藏的那些春宫图,还是乖乖地俯下身去含住那根肉棒,她小心翼翼地吮吸,舌尖在马眼舔弄,酥酥麻麻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凌冽忍不住按紧她的头,在她口中进出,只是萦苒实在不太会,牙齿总是不小心碰到它,凌冽被刺激得更加难耐,下身已经坚硬如铁,他马上抽身出来,将萦苒再次压倒在床榻。
刚才做完后二人并未清理过,萦苒的下身似娇花吐蕊,粉红润泽,凌冽很顺利的进入。萦苒这次没有觉得疼,那种抽插带来的爽慰让人沉迷。凌冽的动作并不快,但每一下都撑开肉壁直达深处。萦苒紧紧吸着他的粗大,每次抽出都被带出粉嫩的媚肉。凌冽的大掌又抚上萦苒的双乳,每插一下,她的身体晃动,双乳就弹跳起来,乳尖在他掌心划过带来奇妙的触感。萦苒的双乳非常敏感,凌冽揉捏着她的乳头,感觉到她的下身不断抽搐、绞紧。萦苒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手抚上凌冽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指。凌冽却是反握住她的手亲了一下,将她的手放到她胸前。
“你自己玩给我看。”
萦苒一边乳在他手中,一边在自己手中,只得学着他的样子玩弄自己的玉乳。萦苒的手指莹白纤长,揉捏着粉红的乳头,微微张开的樱唇吐出娇柔的呢喃。此时的她双颊酡红,眼含秋波,媚态横生。凌冽大掌握住她整个乳峰,偏把尖尖夹在指缝间挤压拉扯。萦苒也学着他的样子,用手指夹着乳头揉搓,又拔起来。凌冽不由加快下身的动作,俯下身亲吻萦苒的乳头与指尖,他的舌尖在乳头上打转,然后又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吮吸。萦苒又被他刺激得呻吟起来,在凌冽的不断肏弄下又丢了一回。
高潮中的收缩使得凌冽更加兴奋,他扶着萦苒的腰不断用力挺进拔出又再次挺进,萦苒被顶得东倒西歪,只好双手抓紧枕头,胸前的玉乳随着肏干节凑弹跳。凌冽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萦苒觉得自己像汪洋中漂浮的船,怕一不小心就被撞飞出去。于是她双腿盘上凌冽的腰间,擡高屁股配合他的肏弄,身下的褥子已经湿了一大片。
凌冽双手抓住她的肉臀,左冲右突撞向深处,凌冽的龟头顶到小穴中最敏感那点,萦苒受不住地咬紧下唇,再次泄了。凌冽被她劈头盖脸那幺一浇,终于丢盔弃甲,喷射出来。
二人累得依旧没有清理,就这幺睡了过去,直到天光微明。
凌冽缓缓真开眼,看到怀中一丝不挂的佳人,昨夜一幕幕快速闪过,下身又不听话的翘了起来。看窗外天色,再有半个时辰天色就会完全亮了,真真美人关难过,本该在半夜溜出去的,可现在他还想再要她一回。
他不再犹豫,用一个热切的吻叫醒了怀中的人。萦苒迷糊地真开眼,见了眼前的人也想起昨夜的情景不由得脸一红,又见窗外天色将明,赶快爬起来去找衣服穿。
凌冽跟着起来却从后面抱住她,双手揉搓她的玉乳。
萦苒着急要推他却推不动。
“冽,天快亮了。”
“恩,还没亮,还可以做。”
萦苒转过头来想和他说不行,却被他刚好吻住,他的肉棒还不老实地在她屁股上戳来戳去。
萦苒抓紧他的肉棒,凌冽只好放开她。
萦苒红着脸,小声说:
“你快些做完走吧,还好现在当值的是春菱,奶娘又去兄长的院子了。”
凌冽也不再啰嗦,将她抱到妆台上坐着,分开她的两腿,在她玉户上摩擦,口中含着她的丁香小舌吮吸,双手拨弄着一对乳头,直到她的下身湿润,他才慢慢插了进去,双手扶着她的肉臀顶弄起来。
萦苒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屁股被他的大掌蹂躏,随着顶弄她的酥胸不断撞到他坚硬的胸膛,她的乳尖每碰到他都觉得酥麻难耐,而他被她的丰盈柔软蹭来蹭去只觉得心驰神往。
他放开她的肉臀,擡起她的两条腿,让它们大大打开。萦苒双手抓紧妆台的桌沿,身子略略后仰,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条又醋又长的肉棒狠命插进自己的身体又快速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她不觉得疼,只觉得刺激。她觉得他干了她很久,直到她腰酸腿疼,泄了好几次他才射出来。可事后凌冽说并没有很久,只因为他伺候得好她才泄了那幺多次。总之,等他完事,天色也几乎全亮了。
萦苒不敢再让他翻墙,叫春菱想办法让阿柳带着他从下人屋子溜了出去。只是那一床的狼藉,萦苒无法,只得回去继续装睡,直到春菱送走他又回来伺候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