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避难岳母家(9)

我也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窗外的小鸟把我吵醒时,我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天已经亮了,我还和她躺在一起,我们的四肢纠缠在一起,像两条交配的蛇一样。

我吓了一跳,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昨夜的一幕幕由于瞌睡在脑海里模糊了。

我身旁这位美丽的熟妇可是我未婚妻荷月的母亲啊!

她一向威严有加,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可是今天竟然和我同床共枕,亲密相拥。

这是真的吗?

我努力地回忆着。

荷月是我的未婚妻啊!

如何我和她的母亲……

我终于想起了那昨晚的甜蜜了,是啊,昨夜似乎是水到渠成的结果,谁也没有勾引谁,一个奇妙的情爱就发生在母婿只之间了!

我想起来了,又怕弄醒她,就一直装着。

我觉得似乎有点呼吸不畅,忙仔细一看,啊,我的口中一直叼着一颗葡萄和小半个肉峰,每隔一会,我就不由自主地吸着,太爽了,一切似乎在梦中。

白天了,她会不会责怪我呢,会不会从此断了这种奇妙的关系呢?

我要珍惜这难得的机会,开始用力地吸着这两颗成熟的葡萄。

这两颗被我看了无数次,心想过无数次的宝贝终于在我口中了,太妙了。

她竟然在梦中轻轻地呻吟着,一幅陶醉的样子。

我有点失控了,一只手不由得在她的身子上滑动着,滑着滑着,终于滑到了她的沟谷之间了。

啊,那里早已汪洋一片了,被我的手一碰触,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睁开了眼睛。

她呆呆地看着我,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后来,她终于醒悟过来了,忙一把推开我,掩着身体,泪水无声地滑落着。

她一直不说话,我也不敢动,望着她。

过了好久,她才停止了哭泣,看着我说:“小木,昨夜太荒唐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和你睡在一起了,现在该怎么办呀?你说?”我说:“装,必须要努力装,撞得若无其事,您想让大家看我们的笑话吗?”她说:“我当然知道这一点,可我怕我们在发展下去……”

我说:“那我也不知道了,昨夜前,谁能想到您将和我有这种事情要发生呢?情感真实一种奇妙的东西,让人不可理喻。”她捂住了脸,说:“我好怕啊,你可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吗?我一看到你,就无法控制自己了,你就像有魔力一样,我怕以后一见你就想那个了,那可怎么办呢?”

我试探到:“要不,我就和荷月退婚了吧,这以后怎么行呢?我怕我们会自控一直发展下去怎么办呢!”她忙拉住了我,身上掩着的被子都扔在了一边也不管,说:“小木,不要这样,你不能无缘无故地和荷月退婚,她会伤心死的,你现在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另外我也不想让你走,怕和你在一起,又怕你走,我……”

我暗自笑了笑,准岳母啊,你陷入了自相矛盾的状态,已不能自拔了。

我看着她那有着无限诱惑的身体,心中的波浪又翻滚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那诱人的胸蕾上,她“啊”地叫了一声,说:“别这样了,听我的话,好吗?我……”她半推半就地,脸上有一种娇羞的神情。

我说:“这里真是两座神奇的山峰啊,我忍不住了,请您原谅我吧。”昨夜黑洞洞的,我们都看不到彼此。

今天我想在大白天看看她的神情,看看她如何应对着巨大的刺激的。

她和大姨子荷云一模一样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看起来更动人了,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走在罪恶的边缘上,有一种犯罪的愉悦感,一切太奇妙了,玩得就是心跳。

我扑在她的胸上,张口含住了一颗鲜艳的大葡萄,她轻轻地推着我:“不要啊,放开我吧,不要这样啊,我们不能这样……”我呵呵地笑着,说:“我就喜欢这样,我们必须得继续,不然,我们就不亲密了!”。

岳母从额头到脚底都透出一种高雅的气韵,昨天炕上的她全然不同于眼前的她,哪个她更好呢?

我一把揽住她的腰使她坐到我腿上,在她脖颈上亲吻。

她感到我火热坚挺的肉棒顶在大腿上,扭动屁股挣扎着要起来。

我搂紧她亲吻她的嘴,同时揉搓那对丰满的乳房。

不几下,她就不再挣扎了,和我热烈地吻着。

我发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屁股又开始扭动,不过这次是渴求的表现而不是想离开我。

当我把她乳头揉搓得硬起来时,她也伸手去抚摩我胀挺的肉棒。

“小木,抱我到炕上去。”

她面孔通红地对着我耳朵低声说道。

“我可等不及了,就在这儿吧!”

说着我分开她的双腿,半俯身把肉棒插进她那早已淫水泛滥的膣腔,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舒爽的‘啊’声。

我急速地一阵快攻之后,她‘噢噢呀呀’地喊着泄了身,我俯伏不动,享受那花心吸吮所带来的愉悦。

待她高潮过后,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不疾不徐地继续抽插。

我面前躺着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她皮肤白皙,犹如玉琢一般。

头发漆黑,弯眉舒展,妙目微闭,鼻梁笔直,鼻翼翕动,嘴半张,从整齐洁白的牙齿缝里发出不知是‘哦’是‘啊’的含混声音。

乳房在我的撞击下颤抖着,暗红褐色的奶头随之跳跃,纤腰以下是宽窄合宜的臀,平坦的小腹下端丛生着乌黑软弱的阴毛,仔细端详才能发现浅浅的妊娠纹。

虽然我和她已经三度做爱,但仔细观察岳母美妙的胴体却还是第一次。

想到这么美丽的女人在接受我的爱,肉棒不禁愈加胀硬,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而且加大了左右摆动的幅度,岳母的声音也逐渐加大,最终像昨晚那样大叫起来。

“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肏…死我……啦……哦呀……”

岳母又高潮了,身子高高弓起,花心含住龟头疯狂地乱咬着,膣腔紧紧的叼住肉棒,把一股股淫液浇到龟头上。

我精关大开,大股浓精射进岳母体内,她一阵痉挛后瘫软下去,我趴到她身上,两个汗津津的躯体几乎融合到一起。

过了一阵,她擡起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说:“小木,我的小丈夫,你让我舒服死了,长这么大没这么痛快过,差一点儿又死过去了!”

说着在我脸上、脖子上一通狂吻,下面那张小嘴也悸动着翕合,引得刚刚安静下来的肉棒又一跳一跳的胀硬起来,她感觉到我小弟弟的变化,惊讶地睁大眼睛说:“怎么!你……你难道又……”

同时用力收缩膣腔以证实自己的判断。

“哦,我的小祖宗,你是想把我……把我弄死啊!我豁出去了,随你怎么干吧!”

她嘴里这样说着好像是不得已,其实我看出她是因为久旷而欲火焚心。

我早就在书中得知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我这个初尝腥味的馋猫怎能饶过她去。

只是我特别想听到她说出那个不雅的‘肏’字,便故意说:“不,我怕你累坏了,就先休息休息吧。”

还故意用坚硬的肉棒向里面捅了两下就不动了。

她急促地说:“别,我不要休息,你用力……用力呀!好小木,快,我忍不住了,别这样,快来呀,求求你了!”

说到后来几乎带了点儿哭腔儿,屁股剧烈扭动着,阴门紧缩,夹带着肉棒在膣腔里上下左右的冲撞,似乎又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泛出,浸泡着肉棒使我很是受用。

她拼命的扭动了一阵,可能感到终究不能解馋,于是说:“小木,求求你,别折磨我了,快……快干我吧!求你了!”

“这么求我可不行,现在叫小木可不管用,说干也不够味道,得说出那个字来。”

她愣怔了片刻,红了脸说:“你坏死了,没想到你这么坏!那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

“你刚才都已经喊过不止一次了,如果你说不出口就算了,我正好想抽根儿烟。说着作势要抽出肉棒。

她急忙擡起双腿夹着我的腰,双臂圈紧我的脖子说:“别走,小祖宗,小丈夫……亲丈夫,你就狠狠地……狠狠地……肏我一通吧!用力!用力肏呀!”

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同时有一股热液浇在我的龟头上,莫非她又有了一次小高潮?

在她急不可耐的情绪感染下,我也开始了一轮迅猛的攻击。

我抱住她的胯骨,托起她的屁股,把她的腰放在褥子上,屁股悬空。

我抓住她的脚踝开始直进直出的冲击。

“这样…不行呀……噢…噢……不能…啊……这样…噢呀……啊…别这…啊肏…死我……啦……”

一口气抽插了10多分钟,居然把她捅回到炕里面去了。

现在她已经发不出来什么声音了,只是随着我的动作在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音,硕乳也随之摆荡、颤动。

我俯在她身上,边吻她边揉搓她的双乳,减慢了抽插速度。

就这样快慢交替,肏了她有将近两个小时,其间她5次高潮,热乎乎的淫水被挤出来,我们两人的下身被涂的一塌糊涂。

最后我又把她的屁股摆到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狠命抽插了几十下后,抵住花心研磨,找准位置突进花心,龟头瞬间被紧紧地咬住。

“哎呀……又肏…进花…花心啦……”

她发出沙哑的喊声,而后在疯狂的吸吮、咬啮之下,我把滚热的精液直接射入她的子宫。

自然免不了抠抠摸摸的调情,虽然洗了又洗也还只能谓之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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